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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項連山道:“宰一匹馬倒是不難,安平王府裡以前夫人們去過,說那馬棚就在西牆根子不遠處,找幾個江湖上會高來高去的人跳進去,放把火也行,射幾排箭就走也行。就是父親的意思,我弄不明白?”
項連山還沒有說話,項林又尋上了他:“哎,你年青的時候是江湖上混過的,你也會翻牆入宅吧?”項連山苦笑:“小王爺您三思,這事兒可不小。”項林拿他打哈哈:“你有主意,快快說來。”
對著這逼人話的小王爺,項連山自知避無可避。見前面一叢竹葉幽靜,拉著項林到竹子後面私語:“小王爺您想,異姓王就這麼幾個,安平王就會打幾場仗,將軍都會幹的事情他幹出花兒來封了王,王爺心裡能舒服?就是靈丘王心裡也不會舒服,何況是王爺?”項林點頭:“這個我明白。”項連山再壞笑道:“所以安平王府裡要有什麼,王爺當然是喜歡的。但是這事兒呀,咱們不能去。讓人知道了,要給王爺臉上抹黑。”項林到這裡就聽不明白了:“又要給父親妹妹出氣,又不能去?這可為難死人了。”
項連山偷笑過,對項林行個禮:“小王爺您慢慢想,奴才要辦事去了。”走開十幾步,身後項林舉手頓足“嗐”了一聲,急急道:“你回來!”項連山心知不好,不對他說實話吧,小王爺一定要聽;對他說實話吧,這事情懸在自己頭上不遠。轉身回來,果然項林想明白了對項連山道:“這樣,你帶幾個人去安平王府馬棚那裡,不拘內外放把火,父親也喜歡了,妹妹也消了氣。”項連山心裡一鬆,心想這事兒簡單的很。行了禮道:“是,奴才找足了人,就去辦。”
又走上十幾步,身後又是一聲:“回來。”項連山不疑有它再回來,見項林頗肖似伍側妃的面龐昂首望天,多了一絲深沉:“連山,你既然能去,何不宰了那馬,不!宰了安平王的座騎最好!”
這一位小王爺,到底是伍側妃和霍山王的兒子,他是生長在優渥的環境過於受保護,而少於歷練。此時心思轉上來,項林目光如炬:“你既然能進去,何不真的宰了讓妹妹難過的那匹馬。安平王的座騎就算了。父親的烏龍騅剛死,安平王的座騎再有事,就是別人不懷疑到我們,也有一些與父親不對的人,要往我們身上引。”項連山心想,你說的可真對。
項林負手在竹林下,因為象母親,也是清秀的一少年,他此時和平時的溫吞水不同,是犀利地道:“有什麼好主意,去放火能燒了那馬,又能讓人以為安平王府自己走水。”項連山嘿嘿笑,他這個奴才能得人歡心,就是心裡主意從來早早就打定。霍山王一說話,項連山就明白不少。
“有話你就說,”項林從懷裡取出一把金瓜子:“賞你。”項連山接了這把金瓜子,悄聲道:“找幾個會高來高去的人,弄些江湖上放火的門道。小王爺您想想,安平王府這匹馬,在賽馬會上得了頭籌,打這馬主意的人還能少。就是查起來,也以為是哪一位大俠豪客下的手,偷不成馬為脫身,就放了一把火。就是事後查起來,也與咱們不相干。”
項林目光炯炯,對著項連山定定地看著,難怪父親和母親都喜歡這奴才。今天小王爺本人,也發現項連山確定能幹。
被這樣看得心裡有些發毛的項連山以為項林心裡沒底氣,又進言道:“剛才王爺說起雞鳴狗盜之徒,其實在王爺的心裡,應該也有這個意思。”項林一想果然是的,父親要心中不想,怎麼會帶出來這話。他嘆一口氣,對於父親的心思,我倒不如這奴才清楚。
“你去找人吧,要去的時候告訴我,要我為你打掩護的,只管說來。”項林說過,轉身去了。項連山也轉身,自去辦事了。
端午節轉眼就到,皇上出城去附近的大營裡犒勞,幾位皇子和王爺們都跟了去。真姐兒因此沒有看成賽龍舟,在家裡陪著趙老大人和老夫人過節。
家裡擺了戲臺,來了一撥子又一撥子的人,親戚也有,官員們也有。真姐兒伴著老夫人陪客,座中上年紀的婦人居多,年青些的媳婦們,在老夫人面前又不敢高聲不敢多話,就有姑娘們,對著真姐兒不無怯怯。
有些悶的真姐兒就偶爾往窗外看看綠色,和夾在中間的紅花。
注意到的老夫人和藹地道:“不就是幾個船,沒什麼好看,街上人多,也怕擠了你。”真姐兒小小臉紅一下,急忙分辨道:“不是的,姨媽,我是想著天過了午時,表哥幾時回來?”房中輕輕的幾聲笑,老夫人更是呵呵道:“他晚呢,咱們不等他。”真姐兒抿著嘴兒笑,再粉飾一下:“今天的小戲子好,表哥要是早回來,可以請他也看看。”
就這樣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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