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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伍側妃心裡,清源王樣樣都好。今天的這事情更說明清源王,是一個不會由著長平性子鬧的人。多好,由著長平的人,長平不要日久天長,就會看這個丈夫不起。伍側妃不涉到女兒身上,就是樣樣精明。
再哄了一會兒長平,伍側妃安慰她:“母親給你出氣去。”伍側妃走出來,對著項連山頭疼:“長平這性子,可怎麼好?”項連山唯陪個笑臉諾諾。回到房中坐下來正為女兒犯愁,項林進來嘻笑:“母親,您現在要哄的是父親才對。妹妹提起來父親的烏龍騅,父親說氣得頭疼。”伍側妃沒好氣,拂袖對兒子:“我也頭疼,哪個來勸我。”
項林想了一想,對項連山道:“你對郡主說,去了,王府裡守得嚴緊呢,那馬就沒動著。妹妹沒了轍,也就不鬧。”項連山再陪笑:“是,是,我就這樣說。”眼睛瞟著伍側妃。伍側妃沒好氣,罵兒子道:“安平王府是龍潭虎穴嗎?還是咱們王府裡沒有人!戲文上寫的盜御馬,盜虎符。咱們府裡竟然沒有這樣的人 ?'…3uww'”說著聲調更不好,伍側妃索性對著兒子黑了臉:“你大哥,是世子,了不起的很吶!一會兒收個賢人,一會兒招的又自誇是能士,我看全不中用。你呢?無用的東西!你會的就是寫個好小曲兒,逗著那些浪蹄子笑你最在行!咄,你妹妹受了氣,快去找能人來,把安平王府的黑馬紅馬宰了去!”
填在裡面捱罵的項林伸伸舌頭:“母親,您這不是挑事兒嗎?”兒子的這副懦弱相,更讓伍側妃氣上添氣:“死一匹馬又能如何?”項林見母親真動了氣,不敢亂說話,想了想勸了一句:“母親不必動怒,父親死了烏龍騅,不也沒有說什麼。”
門簾子一動,霍山王走進來,正好聽到兒子的這句“好聽話”,霍山王面色一沉,項林自知失言,木訥地趕快道:“父親來了。”伍側妃對著兒子的無用,又是恨又是氣。鳳凰偏生出一對雞,這是霍山王府裡背後的評論。
長平郡主是個女孩子,刁蠻些也罷了,以後只要許個好親就行,不會在自己家裡刁蠻上一輩子;而項林小王爺,說不聰明填些詩詞也在行,當然其中“玉肌和香膚”是免不了;說他聰明吧,世子忌憚的,其實只是他的母親伍側妃。
霍山王正生氣,他對於趙赦本來就有不滿。死了自己的愛馬,女兒今天又損了面子。自己生了一會兒氣的霍山王還是要過來,不想一進門,就聽到兒子這一句:“父親死了愛馬,也不能把安平王府怎麼樣?”
就林小王爺這一句話,霍山王鬥氣的心都出來了!老子也宰了趙赦的馬,看看他安平王府又能把自己怎麼樣!
坐下來,霍山王是沉著臉不說話。伍側妃最瞭解他心意,見霍山王動了氣,怕他遷怒到項林身上,忙對著兒子使個眼色,再親手倒了茶送給霍山王。
項林得了母親示意,見父親榻著眼皮子只看他手中的綠釉白地紅花的茶碗,躡手躡腳地悄悄往外面退去。
“站著,”霍山王喊住他,還是沒抬眼睛:“你也不小了,整日外面去,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 ?'…3uww'”項連山垂手作不聞不見狀,林小王爺盡日悠閒,相交的都是些夫人家。果然項林見問,低頭回了半天,當然不敢回夫人們,也回不出來一個正經人。
霍山王抬起有厲色的眸子,聲音裡也帶了怒氣:“世子還是好的,還知道招攬賢人,你們兄弟幾個,哪怕認識幾個雞鳴狗盜之徒給我看看取樂也行。”
“是是是,”項林躬身連聲應是。伍側妃見誇世子,這是拿兄弟幾個在比拼。她此時不便為兒子遮蓋幾句,也垂著眼睛恭順的樣子聽著。
霍山王還沒有說完,他緩緩怒氣,自己也知道這怒氣是全由趙赦身上而起。女兒的小小顏面又值多少?由趙赦,霍山王又對項林道:“安平王在京裡呢,我雖然不怕他,你也不必事事做得那麼明顯。再讓我聽到看到你和什麼夫人在一起,我把你腿打斷!”伍側妃不以為意地撇撇嘴,那些狐媚子們,又不是安平王一個人的,也不是隻跟安平王一個人。有幾個嘴上喊得響,象是安平王不在,她們全守著,其實背地裡有心窺視,伍側妃不信她們沒有別人。
總算等霍山王訓完,項林趕快退出來。在外面不走,候著項連山不一會兒出來,項林要對著項連山請教:“你說父親的意思,是讓宰那匹馬,還是不讓宰那匹馬?”項連山暗笑,王爺的心思當然是想宰,不過王爺能明說嗎?能讓人在背後指責王爺為著一匹馬就鬥氣?這不是全無度量。
見小王爺問,項連山故作思索:“這個,奴才愚頓。”項林茫然不知所措的嗯了一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