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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祁也低聲笑罵趙祥:“小猴崽子,你看著不舒服,這櫻桃,你就自己尋去。”
為著櫻桃,趙祥只能求饒:“先生告訴我吧,尋不來王爺要罵我不會辦事兒。”展祁見他服軟,才低笑著告訴他:“這樣一家酒樓有,你去那裡尋去,想來快馬來回,應該能運來。”
第二天華允誠和文震各為熟人接了五兩避難銀子,知道是展先生說的話,都對展祁大為感激。這感激沒有過上兩天,偶然聽到小廝們說快馬運送櫻桃,打聽過內幕後,華允誠和文震倒吸一口涼氣,對展祁這文弱書生,才真正的有了三分佩服。
這鮮物兒他們也一起遇到,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條上。展祁小事上都能想到女眷們面前討好,這就是他處世的功夫高深。看來得王爺的歡心,不是白來的。
停了兩天又是一個好天氣,槐樹榆樹西海棠兒一起綠葉漸成蔭,芷蘿爬牆虎兒布上牆壁時,是真姐兒進宮的日子到了。
頭天宮中有旨意來宣,老夫人忙了一個晚上,又接來寶鈿珠鈿陪著行過數遍禮兒。趙赦旁邊看著也滿意時,才讓真姐兒去睡。
真姐兒走在前面,趙赦走在後面送她回房。自來京里老夫人處處體貼,真姐兒養得心寬體舒,對著趙赦也時時撒嬌。
走上兩步,回身對趙赦央求道:“我請客呢,請不請雲家的表姐妹們來?”趙赦搖頭:“不行。”來的都是官宦小姐,雲家的人來了,怎麼能說到一起去。
星明月輝,周圍都是安靜的。只有這一行高挑著燈籠,引著趙赦和真姐兒行來。再走上兩步,真姐兒又回身道:“那姨媽家裡認識的喜姑娘和蘭姑娘,請她們也來好不好?”真姐兒低頭嗓音兒低沉:“是姨丈的親戚,不能算是沒有身份吧。”
“不行。”趙赦就這麼兩個字,真姐兒不無悵然。悵然過就淘氣起來,挑一挑眉梢道:“早知道那一天,就不讓趙如回來牽馬了。”
雖然是悵然,但能請客還是開心。真姐兒小巧嫋娜裹在水紅色錦衣的身子,歡快地行走在趙赦身前幾步,趙赦看得很是賞心悅目。正喜歡間,聽著真姐兒懊悔牽馬,就沒掌住低低笑道:“知道就好。引著你淘氣的人,都不能來。”
“表哥,”真姐兒嬌滴滴喚上一句,想說什麼又皺起鼻子對趙赦甜甜一笑,由前面重回到他身邊再商議:“再下一次,讓我請來坐坐好不好。表哥會人,不也是各樣的人都見。我雖不才,也願意學學表哥。”
趙赦聽到“不才”兩個字,想起來展祁說自己:“王爺求才,不管是人才兒木柴兒都是能接納的。”趙赦更要笑,撫著真姐兒肩頭取笑她:“什麼才兒?”真姐兒調皮地道:“真姐兒當然是真才兒。”
“原來,”趙赦笑一笑沒有再說什麼,把真才兒的真姐兒送回房,交待她早睡,
出來仰望天上繁星,想想霍山王門客不下千人,本王還差得遠呢。這些人才兒真才兒,哪怕是根廢劈柴兒,趙赦也想據為已有。
廢劈柴兒用得得當,還可以引火以燎原……。
真姐兒在房中睡下,和紅箋綠管說私房話:“表哥不答應,還對著姨媽說喜姑娘和蘭姑娘不好,姨媽也不答應請她們來。晚上又求表哥,他還是不答應。”紅箋笑:“姑娘睡吧,這些不打緊的事兒,等王爺哪天喜歡,再說不遲。”
嘀咕過的真姐兒因為要進宮,也把這些雜事兒丟下來。明兒宮裡見識去,想皇后一定是絕色,真姐兒笑眯眯提醒自己,明兒我得記住,要是驚豔了,不能流鼻血,也不可以流口水。
再到天色微明,真姐兒就起來梳洗,在老夫人房中用過早飯,到了時辰,外面趙吉來請:“王爺在門上候著,讓請出姑娘來。”
真姐兒披上金碧輝煌一件披風,給老夫人行過禮,兩個表姐寶鈿珠鈿陪著一起出來。
趙赦在二門外接著,出來到大門外上車。護衛們人不多,不過三十六騎,都是新衣錦裳高頭駿馬乘坐著,一同往宮門來。
宮門外下車呈請等候時,真姐兒不遺餘力地把這宮門口兒看了一個仔細。紅色宮牆上遍鋪琉璃瓦,鐘樓深又廣大,三重簷四角攢頂。樓簷四角如鳳展翅,綠琉璃覆蓋的攢頂上為金色寶頂。
數不清的雕龍繪龍,不在牆壁上,就在重簷下。真姐兒正讚歎不已,四個紅衣太監迎出來:“皇上有旨,宣安平王太和殿晉見;皇后有旨,宣兩位少卿夫人、沈怡真,昭陽宮晉見。”真姐兒回覆心神,隨著趙赦恭敬答應過,一起往宮中行來。
玲瓏秀樹,碧綠珍花,真姐兒正看得興致勃勃,聽到趙赦沉聲交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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