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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隻眼睛一起對著容夫人只是看。夫人們是喝彩的人,容夫人也在其中。
今天她打扮得格外好,穿著一件煙羅似的紫色梅花紋羅裳,下身是一件木蘭青色雙繡湘裙,襯著她面龐兒上似桃花開,唇瓣兒似紅雲染。項林早就看得迷醉,這分明是仙子下凡塵,只可惜花落在別家。
她的手上,果然沒有帕子。要知道容夫人和別人不同,她不愛用別人的東西。
心中又是嫉恨又是無名惱火,項林攪盡腦汁開始想著她的那塊帕子。容夫人的帕子從來不差,不是繡詩詞,就是繡名畫。說過也奇怪,項林有限的見過兩次,沒有見過她繡著鴛鴦或是並蒂蓮。
身邊是一陣陣的酒香,一陣陣的起鬨聲。林小王爺是一陣陣的尋思。以後上了手,讓她繡一雙鴛鴦來給我看。
這帕子真難拿!
安平王現在這裡,這一會兒去行不行?當然外面有人護衛,可是從窗戶裡進去,或許也可以?項林正想到這裡,聽趙赦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玉爵,取出雪白的絲帕拭過嘴角,對格木頓道:“你遠來是客,我們沒有把客人灌醉的理兒。就這樣,我也覺得盡興,如何?今天就到這裡。”
格木頓一爵又一爵不含糊的喝下去,其實心裡也在犯嘀咕。來到京裡是有正經事,不是來喝酒。在漢人的地方上,格木頓是時時小心的。喝得太多自己迷糊了,要是有人把自己宰了,格木頓心想,這可大大的不妙。
已經說了對酒,為著名聲,趙赦不停,想不出來讓他停下的格木頓也不能停。現在見趙赦說罷了,格木頓哈哈一笑,也放下玉爵翹起拇指道:“好酒量!”
這兩個人喝酒,有一個小小的高下分出來。趙赦是臨風玉樹一般,還風度翩翩站在那裡。他手邊不住有雪白絲帕,不時擦拭著,面上沒有太多的汗水。而格木頓這樣痛快的喝酒,額頭上的汗水密佈,他是喝完了作一次擦拭。
看上去,一個依然筆直站著,一個哈哈笑著,鼻子尖上已經紅了。
正在轉心思的項林聽趙赦客氣地道:“一會兒還有馬戲,咱們歇一會兒,請靈丘王,霍山王下場,咱們一起玩一玩。”格木頓當然說:“好。”趙赦再道:“我請你的酒,當然是我安排你。趙吉,陪著去我的歇息處稍歇一會兒,再過來吧。”
格木頓推辭不過,也覺得心裡突突的有酒。想想找個地方自己呆一會兒醒醒酒也好,就答應下來。項林眼睛早就亮過,此時當然笑眯眯站出來:“請,我也送你過去。”
主意早就打定的項林,陪著格木頓去休息。趙吉高挑著燈籠領路,後面跟著和格木頓一起進京的幾個武士,一起往宮室中來。
格木頓心裡是酒往外要冒,趙赦頭上是一陣一陣的發暈。這草原漢子真能喝!“王爺,請,”趙祥送上醒酒湯來,身後還跟著皇帝身邊的太監。太監的公鴨嗓子奉承地道:“皇上說王爺沒有墜了咱們天朝的威風,讓賞下醒酒湯來,也賞了那胡人一碗,已經著人送去了。”
趙赦凝神在他臉上看看,笑一笑道:“多謝皇上恩賞。”接過那湯一飲而盡,把碗給那太監。再對著趙祥看一看,趙祥低聲道:“王爺請放心。”趙赦好似沒有聽到,若無其事的轉過臉來,和月下的容夫人眼光碰在一起。
容夫人盈盈施了一禮,大家皆散去,只有她還在這裡。趙赦只略為點了一點頭,對趙祥道:“我酒多了,靈丘王在哪裡,我尋他喝茶去。”和趙祥一起離去。
這一對主僕離去,被冷落的容夫人不免淚盈於睫。眼角剛沁出一滴子淚水來,聽身後有人道:“夫人,我們姑娘回家去了,這帕子還給您。”
轉過身來,是安平王府的小廝趙如送上她的一方帕子來,趙如殷勤地再道:“姑娘說繡得好,下午和夫人在房裡說話就忘了還,這一會子想起來,讓我還給夫人。”
一方淡淡粉色的繡帕,上面繡著幾句容夫人自己為中秋而作的新詞句。當然也有相思也有嬋娟。容夫人見還是潔淨,接過來在手上拿著,轉身也去了。
格木頓被項林一直送到趙赦歇息的宮室門外,趙吉鎮定自若地開啟宮門,對格木頓:“請裡面坐,”再對著同來的太監道:“有勞打一盆熱水來。”項林抓緊這個時間,把這房中仔細看過。
趙吉微笑在旁邊道:“王爺並沒有用過這裡,下午是我們姑娘在裡面歇了一會兒。”這樣一說,本來想主意陪格木頓往裡面去的項林不好意思了,對著格木頓告辭,說一聲一會兒來請。就轉身出去。
出去後項林很是疑惑,那房中有一縷香很是熟悉,偏偏這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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