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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手一伸:“東西可備好了?”圓臉兒少女身後的女孩子上前一步,遞上一個蠕動著的厚錦袋過來,再對長平道:“你一進了房間,把袋子口開啟就行。這裡面全是小水蛇,就咬人一百口,也不會毒死人的。”
“你放心,你們在這裡等著看吧,這一次我要是不找回來,我以後還怎麼在京裡做人。”長平郡主接過不大、裡面足以裝七、八條小水蛇的厚錦囊,發足往宮中為安平王安排歇息的宮室奔去。
不一會兒就奔到窗戶下面,長平郡主放下手中厚錦囊,看左右無人,用力推開窗戶,嘴裡自語道:“這一次,讓這鄉下丫頭好好出一次醜。”
先把手中厚錦囊扔進去,人再翻進去,再從裡面把窗戶關上。長平郡主這個淘氣包,開始了她又一次報復真姐兒的行動。
她進去以後,外面突然走出來一個黑影,從外面把窗戶無聲無息的卡上,再悄悄的退回到暗處不見
在裡面的長平郡主還不知道,她無比興奮。手裡這無毒的蛇,全擺在真姐兒梳妝座臥處,把袋口繩子一拉,抽出來就行。
一想到真姐兒一屁股坐在這蛇上,而這蛇咬她屁股的時候,長平郡主就喜笑顏開,這一次,你還不丟人嗎?
傷到屁股上,總是丟人的吧。就是喊人來驗傷,也不能說出來那一處有傷。
擺好蛇,再從懷裡取出一包子銀針,這是問父親的會使暗器的侍衛們要來的,也是無毒的,不過根根鋒利。
房裡極黑,長平郡主全憑著對宮室構造較熟,摸到擺放衣服的衣櫃處,果然摸到幾件衣服。女眷們宮宴中,有能耐的一會兒換一件衣服也是常有的事情。毛躁貓長平郡主以自己有生以來難得的耐心,把一包子銀針,全插在手摸到的衣服上。
回身來嘻嘻笑著,這就可以出去了,只等著看笑話就行。回身沒有走上兩步,腳下一滑撲通摔倒,再聽到水聲響,一股子水流迎面澆來,把她從上到下淋了一個溼透。
眼前一黑的長平郡主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在她暈過去以後,一個黑影從一側悄悄閃出來手裡還提著一個微發著亮光的東西,像是一個水囊。這黑影在原地靜靜等了一會兒,不見長平郡主醒來,就悄悄的離去。
離這裡不遠處的宮室中是宮宴熱鬧,沒有人想到毛躁貓長平郡主,獨自一個人倒在這裡。
項林回到格木頓身邊,項林小王爺還在想容夫人的帕子這個問題。見格木頓和趙赦正在暢談草原上:“我們喝酒全是大碗,所以草原上漢子豪氣重!你們漢人,忒斯文些!”
“你大概不知道,王爺也有酒量。”項林笑著插上這一句話。格木頓的一雙豹子眼對著趙赦看過來:“是嗎?能喝幾皮袋。”
趙赦對著他微微一笑,伸出雙手輕輕一拍,一個宮人進前候著,趙赦吩咐道:“取酒來,取大杯來。”
不一會兒酒取到,大杯取到,放酒的兩張几案也取到。酒是好酒,晃動在酒盞中飄著醇厚的香氣;杯全是玉爵,一個一個都不小。趙赦也不讓人倒酒,一伸手提了一罈子在手上,對著格木頓道:“咱們自己個兒來,今兒不用侍候人。”
格木頓咧開大嘴哈哈笑著,一伸手也提了一罈子在手上,把玉爵中倒滿,對趙赦道:“用你們的話說,是入鄉隨俗。要按我們的規矩,這酒罈子就不錯。”
這裡拼酒,頓時吸引來不少人。霍山王妃和相熟的命婦們坐在一起,聽人傳了格木頓的話,不由得嘆氣一聲:“依著他,只用酒罈子喝酒。這分明,是一個野人。”
真姐兒和表姐妹們在亭子上,趙如跑來興奮地回話:“王爺和人拼酒呢。”真姐兒和姐妹們是也有興奮的,也有面面相覷的。真姐兒讓趙如去回趙赦:“少喝才好。”
趙如連蹦帶跳跑到趙赦身邊,見趙赦和格木頓已經是三爵酒下肚。眼梢留意到趙如的趙赦掃了一眼過來,淡淡地道:“嗯?”趙如忙上前回話:“姑娘聽說拼酒,請王爺少用些。”
為著他們拼酒,靈丘王也興致勃勃跑來監陣。聽到這樣話,不由得哈哈大笑。笑過讓人再送酒上來,對趙赦道:“婦人的話,不可以聽!”就是趙赦,也挑一挑眉頭來了一句:“讓她回去吧,免得母親掛念。”
這個時候,月已經上中天。團團皎潔如明鏡,照得月下這皇宮內院中的衣香鬢影分外香麗。
項林一面看著他們拼酒,一面想著容夫人的帕子。格木頓在這裡一爵一爵地往下喝酒,估計他喝完了只有去睡覺的份兒了。
可以不用分一隻眼睛看著格木頓的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