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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王爺,多日不見。”前面走來一個身穿寶藍色綢袍子的中年人,趙赦同他見禮過,示意真姐兒往前行。
陪著的姑子引真姐兒往正殿去拜觀音,在殿外先看到殿內有人,一個秋月色衣衫的背影,從後面看上去就很是虔誠。
“沈姑娘,這邊請。”姑子說過話,那秋月色衣衫的背影回過頭,是一張芙蓉面容,只是帶著疲倦之色。
真姐兒和她同時吃了一驚,這個人,是伍側妃。真姐兒吃驚過,幾乎和伍側妃同時露出微笑,互相點了一點頭。
既然點了頭,真姐兒就走過去兩步,溫溫潤潤地問道:“郡主于歸,恕我沒有當面道喜。伍側妃眼角跳了一跳,不無傷感地對著真姐兒看著。
這是個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別的人可以裝作不知道,伍側妃不能裝作也不知道長平郡主這場從天而降的禍事,與眼前這個姑娘有關。
可是她此時和和氣氣依禮過來道喜,伍側妃只能把傷感先壓下去,強裝出笑容道:”多謝你想著,是接你來吃酒,你沒有來,真是遺憾。“
安平王封王不過一年多,羽翼已經豐滿到可以在宮裡佈局害人。伍側妃想著自己幫著霍山王,以前對他不無打壓,在心裡輕輕嘆一口氣,或許這也是根源吧。
一箇中年婦人,一個年青姑娘;一個是善於偽裝,一個是……就不說了吧。兩個人相對笑得都恬然,正要多說幾句話。外面傳來靴聲囊囊,趙赦大步走進來。
伍側妃面色難以掩飾的變了幾變,她終於還是低下頭,扶著額頭對真姐兒道:”失陪。“一手扶著一個丫頭離去。
真姐兒這才對趙赦笑:”表哥,你不應該進來。“趙赦哼一聲:”你和她,有什麼好說的。“伍側妃還要變臉色,趙赦心想,不悅的人應該是自己才是。
反正人前人後,安平王一直以受害者氣憤的形像示人。
”只是想問問夫人,長平郡主幾時離京,“真姐兒笑得喜俏:”或許,我應該去送送。要知道我在京裡,認識的人不過廖廖。“
趙赦這才一笑,對旁邊的姑子道:”取香來。“姑子取過三炷香,趙赦接過來燃好送到真姐兒手上,調侃她道:”你要燒香,就趕快燒吧,燒完了說完了念想,可以到後面吃茶去了。“
木魚聲敲響中,真姐兒完全虔誠的信徒樣子拜了三拜上了三炷香,又默默在觀音像前站了一會兒,才對著候在旁邊的趙赦道:”去吃茶。“
”你拜完了?“趙赦不無取笑的意思,領著她出來。真姐兒扶著殿門上雕花步出來,認真的對趙赦道:”我是很虔誠的。“
古來戰場上的將軍,多有不信佛祖的。要是信佛祖,他可怎麼上戰場,難道當自己是閻羅轉世,可以殺生?
趙赦好笑著正要說話,左邊小小竹林中,出現一個人的身影。真姐兒和趙赦同時看過去,見那身影對著他們躬身一禮,再就轉身而去。
這個人,是霍山王府的王妃。
為什麼拜趙赦,趙赦心裡很是清楚。只是她選了這麼個地方來拜,出乎趙赦意料之外。安平王小有不滿,自己做的這件事情,除了為真姐兒出了氣,為自己出了氣以外,別的好處暫時是看不到。
相反把霍山王的愛女送到格木頓懷中,要是長平郡主突然成熟長大,對於安平王來說,可有些不太妙。
趙赦還不知道格木頓把他和長平郡主在一起想得極糟糕。要是知道,不知道趙赦要動什麼心思。
這一拜,讓真姐兒心裡打了結。她低頭跟在趙赦身後,走了幾步沒留神趙赦停下腳步,紅箋綠管輕呼一聲:”姑娘小心。“真姐兒一頭對著趙赦身上撞了過去。
頭是堅硬的,腰是柔軟的。以頭撞在趙赦腰上的真姐兒只覺得自己撞倒的像一塊硬鐵,”哎喲“一聲,她紅了額頭。
趙赦有些無奈,把真姐兒從自己後腰上拎出來,見她揉著額頭,睜著的一雙眼睛裡全是懵懂。
”撞成小傻子了吧?“趙赦取笑著,也用手給真姐兒揉著額頭,一隻手攜著她往竹林後面走。真姐兒忽然又迸出來一句:”她是個孩子。“趙赦忍俊不禁把真姐兒圈在手臂中,輕聲道:”害怕?“
真姐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也知道這幽怨來得不合適。想一想原因也在自己身上,真姐兒對著趙赦似承認錯誤一樣:”表哥,我以後,也不亂和人鬥氣了。“
這鬥氣的結果,太可怕!
趙赦笑出聲來,嘴裡說一句:”傻丫頭。“見前面靜室已到,早早趕到的姑子候在門前。趙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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