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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撫摸著商少陽的嘴唇,纏綿的道:“少陽,你還在,我真喜歡。”她愛戀地拿起商少陽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還陪著你,我真喜歡。”
火光雖然溫暖雖然不抵背後有寒,商少陽抱起小舞,柔聲道:“我也喜歡。”這房中就有床榻,商少陽把小舞放在上面,才看到這床榻上鋪的,居然是繡工不錯的百子圖。
他忍不住一笑,把下午聽到的話告訴小舞:“說王妃有孕為求好兆頭,安平王讓人採買好些石榴盆景兒和石榴樹。現在城裡,凡是和求子有關的東西,都漲了一倍的價錢。”小舞眼睛一亮,把身子貼近商少陽的胸膛:“少陽,去求王妃。我和你想得不一樣,王爺要是在,他會象著你父親才對。王妃是個女人,她想的和男人們不一樣。”
“好,不過我們見不到她,”商少陽從來沒有想過見王妃,男人的事情,女人們未必知道。他溥衍地說了一句,伸手去解小舞的衣服。
兩個逃難的人,在驛站裡,也是一樣纏綿悱惻。
一連過了三天,商少陽也打聽得明白。出了關外是在打仗,要找安平王,的確不容易。其實就是找到安平王,要說服他一樣不容易。商少陽不無苦惱,他得到了小舞,可是丟棄自己原先的身份,以後如何過日子還不知道。
逃出來時身上帶的有隨身珠寶裝飾,公子哥兒逃難,路上先用了一半。如果父親真的要和自己決裂,商少陽茫然了,他捨不得小舞,所以,以後的日子,要從長計較才成。
“去大食去西域,這是隻能說說的話。”商少陽這樣告訴小舞:“我自幼讀書,我可以去趕考,我可以去從頭拼起,不過,如果我和父親還在僵著,就是改名換姓趕考,到了京裡去殿試也有人會認出來,我得有一個依靠,如果安平王肯幫我一把,肯為我和父親斡旋,我可以不用依靠家裡,正大光明的去趕考。”
小舞聽到這些話,用祟拜的眼光仰視著:“我相信你,那麼,讓我們一起去找安平王,為什麼王妃不行?”
商少陽笑:“她是個女人,她說話父親肯定不聽。”小舞嘆氣,手捧著腮為難:“真是難,”突然又有調皮的笑:“你和王爺好了,我怎麼辦?”
“你在我身邊,你永遠在我身邊。”商少陽深情的拉著小舞:“我為了你可以手足相殘,小舞,你永遠不要離開我。”
小舞臉紅起來,心也跳得比平時快,眼睛更亮,嘴唇更紅,商少陽低頭吻著她,輕輕的抱著她,最後緊緊的抱緊了。
張老五在後窗戶裡偷偷地看著,媽呀,這兩個男人是兔子。
靜夜裡小舞睡下後,商少陽悄悄下床。床前行囊中取出放得極深的幾封信來,這是商少陽在路上託的幾位父執輩斡旋的回信。
每看一回,就沮喪一回。所有人的回信,都是指責他放縱聲色,傷殘手足。信最後,全是勸他去向商王認罪的話。
商少陽心裡沒有底。火光把他的側面映在牆上,睡熟的小舞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每晚商少陽不睡,小舞也睡不著。
見牆上面容總帶著憂愁,小舞心中也憂愁。少陽心裡,總是念念不忘家人和地位。而小舞擔心,少陽重新回去還是小王爺的身份,他還會看上一個舞妓嗎?
商少陽沒有注意到小舞在偷看自己,他把信放回去,又去檢查行囊。囊中裝珠寶的錦袋,已經癟下去許多。商少陽輕輕嘆一口氣,低聲自語道:“就是算盤纏,也不能在草原上兜圈子。”他仰面望著牆上燭光。
不然,去尋一尋那王妃試試?年紀小,或許幾句好話她會同情自己。
房中有幾聲幽幽的嘆氣,商少陽主不知不覺的說溜了嘴:“這裡的俞道浩有過一面之緣,明天去找找看。”
一面之緣的人,有時候和不認識其實沒兩樣。
街上春寒,王府裡是兩重天。真姐兒肚子已經隆起,穿著厚衣服更顯得很高。扶著紅箋的手在廊上走動,見緊貼著廊下的池子裡冰破水出,游魚數尾精神的來回遊動。真姐兒笑顧一回:“還以為這魚不在了,真是怪事,水上結的有冰,魚還能活一冬。它們不餓?”
“可不是,居然還活著,”紅箋也伸頭來附合。秀髮一綹從面龐上垂下來,這面龐也是有紅似白,粉色如玉的。真姐兒含笑,等紅箋重新站好,才緩緩地問她:“我記得你和我是一年的人 ?'…3uww'”
紅箋不防備,也沒有想到真姐兒下面要說什麼,和平時一樣回話:“奴婢是二月裡生,比王妃要大上幾天。”真姐兒,是三月裡生的人。
院子裡積雪化得乾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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