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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有的幾個叔伯兄弟給韋大人拜倒,口中感激道:“這就去辦來。”還有韋大人處,當然也是要再送一回。
“關外你給我一路通行,你答應我的,可不能忘了。”韋大人要的,是關外的控制權。他要在關外說一句話,就一呼百應。關三把家裡由通敵的絕境轉化到現在這樣,已經是可以回去交待,他把韋大人的話,也答應下來。
對著叔伯兄弟交待:“以後韋大人這裡,要勤來勤往。”韋大人滿意而去,回到家裡面色舒緩的坐下來,讓自己新納的妾過來唱小曲兒取樂。
關三在客棧裡打點東西準備送人,不提防他的一個叔伯兄弟悄步走了後院子裡,放了一隻信鴿。這信鴿沒飛多遠就被人打下來,過不多久,再帶著原樣的一封信離開。而信的抄件,很快送到趙赦的案頭。
“風聲已息,一切照就。”這八個字寫在普通紙張上,趙赦冷冷一笑,以奸細引奸細,再順手把韋大人也放進去,這就開始了。
就像趙赦對真姐兒說韋大人:“要麼上當,要麼聽話。”在覺得可以哄哄真姐兒這孩子的時候,韋大人還是一如繼往的沒有意識到他又和王爺背道而馳了。
古來的權臣頂尖者,並不是一味的順應上意,而是要做到左右上意才是高。趙赦有時候底氣十足,就是他的戰功,能起到左右上意的效果。
關三來時帶了一批好馬來,讓人打了幾副上好的金鞍銀鞍,託韋大人送進內宅。這一切事情進行中,沈吉安沒有出面,全是韋大人一個人進行。
真姐兒得了小馬很喜歡,牽去給趙赦看過,收到自己的馬棚裡。
大雪只息了兩天又飛至,冰雪匝地中,清源王從驛站裡醒來,對著身邊肌膚雪白的女子看看,再推推她:“我都醒了,你還不醒。”
女子眼眸朦朧,這是趙赦交待官員們進獻的女人,她柔長雪臂摟一下清源王,嬌聲道:“殿下您說帶我走,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天天要問。”清源王被真姐兒用“舊事”折騰一回過後,謹慎挑選下,收用了一個長得不一樣的女子。
她先下床去給清源王取來衣服,又斜挽髮髻給清源王看:“昨天殿下去和王爺用酒,王妃喊我去賞了這個,殿下您看,好不好?”
一枝紅杏花鈿,寶石微閃光澤在她發上,清源王怔了怔又一笑,眼前浮現出真姐兒靈動的眸子和俏麗的面容。
這算是明她心志?清源王才覺得氣餒。京裡多少貴夫人,表面上看著一本正經,背地裡暗有款曲的多得是。這世上除了風流女人,還有一種叫裝模作樣。
“取下來給我看,”清源王不死心,讓女子發上取下首飾自己看過,嘴角邊露出笑容。此花鈿非彼花鈿也。
清源王殿下當著人大大方方送出去的東西,真姐兒沒有歸還。這女子發上的,是新的一枝。看上去頗為形似,只有勾畫這式樣的清源王,看得出來不同。
因為他把這首飾來時路上看過多次,想過多次真姐兒帶在頭上是什麼樣。每一處花瓣花尖處,清源王都清楚。
美人之心,是徐徐圖之的。
早飯後趙赦帶著官員們趕到送行,在高大英武的安平王身邊,騎著一匹金鞍漂亮小馬的真姐兒,又讓清源王多看了幾眼。
這每一眼,趙赦都隱忍不發。貴族們生活習氣靡靡,卻不是所有人的妻子都可以靡靡,在這一刻,趙赦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清源王的弟弟皇孫頌。
清源王還在流連真姐兒的美貌,他心中嘆息。尋常人家堂前燕,飛處王謝家中可入詩。再看身邊的女子也有人恭敬,這就是身份不同。
也是現代人最愛說的,一樣東西放在不一樣的地方,價值就不一樣。好似超市裡的可樂和酒店裡的可樂,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裡,清源王對真姐兒送還相似花鈿的不悅心思減了好些。
城外送走清源王,趙赦也笑顧真姐兒的漂亮小馬幾眼,真是出群又吸引人眼光。真姐兒在馬上翹首低聲笑盈盈:“這馬不錯是不是?”
“看在這馬份上,我可以網開一面。”趙赦也低低迴了兩句話,夫妻兩個人會意笑過,並騎進城。
將軍多是愛馬人,好的養馬人在趙赦眼中,是萬金難求。
今冬的大雪,明年的饃饃。大雪披散如銀河玉落時,雪地中踉蹌走來一個女人。這樣的天氣她只著一件薄薄的青色斗篷,看上去是好料子的斗篷上面全是汙漬,像是趕路很久又沒有換衣服的人。
腳上靴子也是半溼的,深一腳淺一腳進得城門裡來,勞累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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