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第2/4 頁)
人關二的。
一進帳篷,見噶裡都在裡面已經候著,關二不覺得奇怪,只是罵罵咧咧:“你說今年能如願,上哪裡如願去?”
“你不要急”噶裡都粗獷的面龐上,卻是笑得有幾分漢人的溫文爾雅,他手扶著腰間腰刀道:“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對面的那個小子我查過了,是江南甘家的表親嬌少爺,倒是沒什麼。”
帳篷內有小桌子上面有酒,關二一屁股坐下來,手拿起酒瓶子來,才斜眼看看噶裡都:“你這甕中捉鱉,不要把自己關進去。”喝一口酒再接著抱怨:“安平王,不是好拿的吧!你有把握他會來?”
噶裡都也坐到他對面去,赤紅的面龐上閃過一絲笑謔,再打趣關二:“你現在不願意了,可以把我抓起來送給安平王!”
“你是傻子,在這裡讓我抓?這裡四處曠野,只要出了帳篷就可以逃得開。我為什麼要抓你,以後難道不賣你東西!”關二焦躁地道:“等你們抓到安平王,那白寡婦是我的!老子非把她捆了放到烈日下曬幾天,把她臉上的粉全曬下來不可!”
再就大罵趙赦:“他一年手比一年長,你看到沒有,今年這集市上的兵就比平時多。哼,想收稅,也不照照他那張面龐,我們向來關外無拘無束慣了,吃天靠地與他有半分關係!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永不入關!”
“收稅還不應當。”噶裡都不緊不慢敲打著:“你不是為收稅,你是怕趙赦知道你以前賣馬給我們的事情,這可是個通敵的罪名。”
關二嗤之以鼻:“通敵!那人人通敵。姓陸的小子敢說他們家沒有過,白寡婦敢說他們家沒有過?安平王,哼!不是什麼好東西,手伸得忒長!老子……”關二鼓起眼睛,也鼓起腮幫子,像是趙赦在面前要把他用風吹走一樣:“斬斷他這隻長手!”
趙赦此時在集市上游蕩,關外關二以前馬匪強盜都幹過,是個無拘無束天不管地不收的人。對於這樣的人應該如何去收拾?拘緊了關家整個往沙漠裡,草原深處一退,反而成為一患。管得太鬆,就是今天這樣,年年稅務他高興就給,不高興就說馬沒有賣出去。噶裡都今天出現是有用意,以前他們交易都是私下裡進行。
今天大張旗鼓的扮成突厥來到這裡,空地上突然一陣大風颳起,趙赦半張英俊面龐全掩在風沙裡,他眼神兒銳利犀利如千年不化寒冰所製成的鋼針一樣,可以扎到地心處一樣。
他在等自己!這個人,敢在這裡半遮面龐出現,就是為等自己前來!
風中有塵土隨之而來,趙赦努力抽絲理緒,竭力要弄明白噶裡都大膽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當然這裡空曠無房屋無街道限制方便逃跑,當然長期生活在馬背上的突厥人在這樣的地方擔心不大!
當然這是因為他手中有些什麼,覺得自己會來!當然也是趙赦一直想柔化這關外四大家,一直沒有痛下狠手的原因。
他不能在重創呂家後,再緊接著把這些人家也逼得弦繃得緊緊的一觸即發。
大風散去滿目清涼,心中雪亮的趙赦不再流連在街道上,而是大步回到他們所駐的帳篷裡,一個人開始想心事。
聽到外面歡快腳步聲,趙赦露出一絲笑容。帳簾子開啟真姐兒大搖大擺進來,“咕咕”先是一聲笑:“表哥,那魯公孫被我氣死了!”小靴子噹噹響過來,把趙赦抱在懷裡親了一口:“他是商王的大管家之一。”
“他們相中的,全是好馬。為什麼表哥不管,不讓這些好馬流失?”真姐兒睜大眼睛,裡面全是無暇。趙赦苦笑,在真姐兒到身邊後,對於趙赦的苦笑見得也不多。此時見到趙赦面上神色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真姐兒也認真的在聽。
趙赦道:“這些人天不管地不收,不是好管的。”說直白些,比霍丘王這些人難料理得多。霍丘王再難管,至少還有皇上在,還有朝綱為約束。這些人則是,想跑就跑想走就走。雖然家全安在這裡,馬背上一馱,走起來也方便得很。
“我想是表哥沒有功夫管他們,要是表哥管了,一定不一樣。”真姐兒有時候,也善頌善禱之極。趙赦從牙縫裡迸出來一句:“現在,就可以管管了!”說過才誇真姐兒:“如今很會阿諛。”真姐兒也習慣成自然的來一句:“表哥教導的好。”
趙赦故意沉下臉,是不敢相信的面色:“什麼!”真姐兒這才發覺自己想心事說錯了話,嘻嘻伏在趙赦懷中一笑:“人家說的,像是也沒有錯。”
“我就教出來你這個小馬屁精來!”趙赦笑罵:“你是我這幾年的成就,一個小阿諛奉承之徒!”接下來不負責任的推到自己三個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