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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外養馬的四大家族果然不是吹的,頭一起拉進場中的十幾匹馬,就讓真姐兒這不懂馬的人,也看得精神抖擻。
這群馬雖然不如小紅和小黑,卻都是昂首挺胸,就是邁起步子來,也是細腿從容,頗有名馬之姿。
一個內地的客商買走了,自稱是蘇州販絲綢的大家。
又是一群馬進來,隨著進來的人騎著馬場中走了一週給人看,大聲道:“這是長力馬,喂一回草料,可以奔跑三天三夜。”
幾乎所有的人,眼珠子都瞪起來。像是他們來到這裡,就為著採購這些軍馬。
胖胖的自稱魯公孫的人先大聲舉起一根手指頭:“一萬兩黃金。”這個價格遠遠超出趙赦所訂的價格,他即位後就給這四大家族訂下價格,是為著他自己採購方便。而且有一條,不許隨便賣好馬給別人。
現在自己親自來看一回,發現和自己聽到的一樣,趙赦的話在這裡,是沒有人聽。
真姐兒眼睛發亮,不用趙赦催也明白自己應該幹什麼,她尖著嗓子喊:“一萬零五百兩黃金。”魯公孫惱怒的看了真姐兒一眼,有這麼出價的嗎?來這裡買馬的人都是腰纏萬貫,袖有乾坤。這個白白弱弱的小子不多出個整頭,尖著沒變音的小子喊“零五百兩黃金”,你怎麼不說多五十兩黃金呢。
對面的錦衣人也舉起手指頭,一開口卻是正常漢人腔調:“兩萬兩黃金。”魯公孫心中對真姐兒公子的不悅立即散了不少,狠狠瞪了真姐兒一眼:“娃娃,你會不會開價,不會回家換尿布去!”
真姐兒不理他,又尖著嗓子:“兩萬零五百兩黃金。”趙赦菀爾一笑,真姐兒最會歪纏,把你同表哥歪纏的功夫拿出來,同這些人好好歪纏吧。
見趙吉悄無聲息移動腳步走開,趙赦明白他是去查探噶裡都行蹤。
接下又有幾個人喊價,真姐兒是不管別人喊多少,她就是一句“零五百兩黃金。”幾個人都怒目過真姐兒,馬主人關二是哈哈大笑:“各位,有沒有人再比這位小公子多出來?”
噶裡都對身後人道:“去查查這個小子是哪裡人 ?'…3uww'”再喊一聲:“三萬兩黃金。”真姐兒還沒有喊出來,聽到有一個人氣定神閒,悠然自得地喊了一句:“三萬零五十兩黃金。”
全場譁然,這個人更像攪局的。
陸少白手執一壺酒,眼神兒也像是大醉,卻對真姐兒一笑,又喝一大口酒,手敲著自己面前的木桌子:“關二,這群馬我要了。”
關二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把陸少白認出來,他拱一拱手哈哈笑:“原來是陸家的少東家,少東家你們家沒有馬,要來買我們家的好馬?哈哈。”
場中竊竊私語多起來,陸少白不為所動,手指再一指關二,醉態可掬地道:“你不賣?你這群馬的祖宗,可是我們陸家的,是我們陸家的種……”
“三萬零一百兩黃金!”真姐兒攪和得不錯,又來了一句。這下子,笑得人不少。關二冷板下面龐,對陸少白的不悅全發洩在真姐兒身上:“小公子,你這是攪和吧?”
真姐兒懶洋洋:“攪和什麼,多五十兩金子給你交稅。”她左看右看:“你這裡,不用交稅的?嘖嘖,安平王真是客氣。”腦袋後面被趙赦敲一下,再就是趙赦的低聲笑罵:“壞孩子。”
“原來是官差!”關二明知道這人太年青這個不太像,不過還是遞了一個暗號給噶裡都。噶裡都注目這個少年過,又吩咐身後人:“去安排一下,這一個來歷可疑,先扣下來。”
身後又走下去一個人,過不多久,有一個人走進場中對著關二私語幾句,關二立即大聲道:“好吧!既然各位主顧們爭執不下,咱們晚上單獨議價格,現在不耽誤你們看別的馬。”
場中木柵欄開啟,關二退下去,陸家的一群馬趕上來,陸少白也對真姐兒有好奇心。一般的女眷們,哪有這樣幫著丈夫辦事的。他使一個飛溜溜的眼色:“小兄弟,你可以好好侃價格了!”
“好啊,別人都不要,我就來同你侃價格。”真姐兒眉開眼笑,陸少白啼笑皆非,魯公孫更是惱怒,也對身後人道:“這個小子什麼底細,他像是帶著這麼多錢的人嗎?”
真姐兒看對面,噶裡都已經離開,只有他的跟從人在這裡。而自己身後,趙赦也不見了。
關二把自己的這一群好馬趕出去,回到他的下處,是一處帳篷。這裡馬市平時沒有人來,馬市一散,立即無人。來的人,都是自己帶著帳篷來扎。這座有一座小房子大的帳篷,是關家如今的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