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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而後回道:“娟容自從雪如離世之後,便一病不起了。早年痛失愛女,此刻又失了雪如,她心中苦痛自是難耐,加之她茶飯不思,此刻正在寢室內歇著呢。”
苦痛難耐?!
聽到越王爺此言,沈碧寒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有些不屑的在心中輕哼了一聲,沈碧寒對著越王爺道:“我欲要去探望下王妃,王叔可否引路?”
讓越王爺來引路,自是大材小用的,但是沈碧寒卻一定要讓他來引路。若不是他去,那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如沈碧寒所願,在她提及要越王爺為她引路之後,確實是由越王爺將她帶到了越王府內王爺和王妃所居住的院子。剛剛走進院子之內,沈碧寒便見迎面走來一個端著盤子的丫頭。
微風拂過,嗅覺還不錯的沈碧寒不難知道那丫頭盤子裡適才所盛何物。命那丫頭先駐了足,看著盤子上空空如也的白瓷兒小碗,沈碧寒輕聲問道:“這裡面適才所盛是何物?”
見是越王爺和沈碧寒,端著托盤的丫頭忙對著他們福了福身子,回道:“回公主殿下的話兒,這裡面適才所盛的是王妃最愛的米線兒粥。適才王妃在用過晚膳之後道是還沒用好,便命奴婢去端來了這個。”
越王妃在越王爺跟前裝成什麼樣兒她是不知的,不過此刻身為公主的沈碧寒問話,她自然如實相告。
輕點了點頭,沈碧寒滿意的看了那丫頭一眼,而後道:“你且先下去吧。”
“是!”在福了福身子之後,小丫頭端著托盤退了下去。
待到那丫頭退下之後,沈碧寒似笑非笑的轉身看向越王爺:“王叔說王妃在痛失愛女之後苦痛難耐,而且還茶飯不思,如此看來倒不像那麼回事兒呢!”
在用過晚膳之後還要外加宵夜,這越王妃茶飯不思的時候都吃成這樣,那平日裡她難不成是日進十斤米麼?她這謊話說的也太不靠譜了!
俊眉微挑,看著沈碧寒疑問的眼神,越王爺欲要上前去先沈碧寒一步進入寢室,卻被沈碧寒抬手阻了去勢:“王叔且慢!”
這次的眉頭換成了微皺,越王爺看著面色平和的沈碧寒,不知她意欲何為。
微微一笑,沈碧寒說道:“今兒個我有些話要與王妃單獨談談,您這會兒還是在外面聽著為好!”
說完話,沈碧寒對一邊跟隨著越王爺身後的親隨說道:“與王叔在門外備一把椅子,再沏一壺好茶!”
看了看越王爺,見他正一臉疑惑的看著沈碧寒,又看了看沈碧寒,見她正嘴角輕笑的看著越王爺,跟隨在越王爺身後的親隨只得輕輕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院子。
不大會兒功夫兒,親隨去而復返,而他的手中,也多出了一把椅子。
“將椅子慢慢放在王妃的寢室之外吧!”輕聲呢喃了一聲,不再看越王爺,沈碧寒徑自向著寢室的方向獨步而行。
越王爺是何許人也?!
沈碧寒此刻雖然沒有將話說明白,他也早已猜出事情有異。在親隨將椅子放妥之後,他腳步輕飄的來到寢室窗外,背與大開的窗扇之後,安坐於椅子之上。
沈碧寒進入寢室的時候,並沒有讓紅衣跟隨,也沒有讓外面的丫頭通稟。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當她進入寢室之時,所見到的便是越王妃一臉閒適的靠坐在床榻之上的情景。
看到沈碧寒突然出現在寢室之內,越王妃正拿著油葵的手微微頓了頓,面色有些不悅,她以鼻息輕哼一聲:“上次在花園裡的時候兒,你將本宮罵了個狗血淋頭,這會兒這個時候又過來,倒真是讓人稀罕呢!”
上次在時候在越王府的花園內,越王妃曾要要求沈碧寒去殺了唐雪晴,但是沈碧寒卻忤逆了她。此刻唐雪晴已然死了,可是她又出現在越王妃面前,這難免讓越王妃有些訕訕之意。
“王妃在與我說話的時候就莫要自稱本宮了,我聽著彆扭!”不置可否的一笑,對越王妃的嗤之以鼻不甚反感,沈碧寒輕嘆了一聲道:“雪如妹妹歿了,我卻因臨盆產子一直沒來祭拜,今兒特意過來行祭拜之禮。仔細想想,當初您讓我殺了她,我雖然沒有答應,到最後她卻還是死於非命,此刻你該是正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而不是傷心過度吧!”
沈碧寒此言一出,在窗外聽著寢室內說話的越王爺忽然心中一緊!
自從他們的女兒慘死之後,帶著對越王妃的愧疚,他一直都未曾再納妾。他一直以為她是受了刺激,所以變得有些偏執,卻沒想到她居然會讓沈碧寒去殺了雪如。
雪如,她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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