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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兒臣就不知了!”
此刻青衣已然去關外去接崔運文的母親進金陵城了,待到她來了之後,關於二十二年前的事情,便可以完完全全大白於天下了。
也許在那個時候,關於楚後所生的那個孩子,也就有下落了。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
從石凳上起身,楚後的身子輕晃了兩下,險些跌倒在地。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就像我早該在二十二年前死在襁褓中一樣,一切皆有可能!”深深的看了楚後一眼,沈碧寒對她福了福身子,而後道:“兒臣告退了!”
說完話,沒有再看楚後一眼,沈碧寒便帶著紅衣離開了軒園。
都道是多說無益,這裡本是她擁有美好記憶的地方,實在不適合與楚後再多說什麼了。
出了軒園之後,沈碧寒的心緒一直難平。
她從楚後嘴裡所聽到的,是她追尋了這麼久之後所聽到最完整的過去式了。雖然楚後承認了是她殺害了她的母親凌寒,也是她害死了聶滄杭,但是沈碧寒此刻心中念念不忘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公主殿下……”
見沈碧寒駐足不前,紅衣不禁開口輕喚了她一聲。
用力的抿了抿嘴,沈碧寒輕撫著自己的胸口處,而後轉身對紅衣道:“命聶福備車,我要去越王府!”
第二八九章:王妃現形記
眼下青衣去請沈家姑母來金陵城,二十二年前的事情也要真相大白了。最近一段時日唐雪晴薨逝,加之聶滄洛一身中了幽潭香之毒,對於以她身世為中心的這些事情,此刻沈碧寒想要將之儘快解決完。
在與紅衣一路乖坐馬車前往越王府的時候,沈碧寒一直在心中想著自己過會兒要做的事情。待到馬車在越王府門前停駐,由紅衣開啟車門,沈碧寒這才由她攙扶著下了馬車。
越王府門前,白綾高掛,燈火自是通明。看著恭身站在府門外身著白色孝服的守門侍衛,沈碧寒帶著紅衣緩步上前。
唐雪晴是金陵三秀之一,而且素有俠義之名,此刻她死了,來越王府祭拜她的人可是不少的。
平日在白天的時候,到越王府內來憑弔唐雪晴的人很多,雖然這些人不一定可以進到王府之中去,但是每日過來的人還是多到會阻塞了整個王府大門,當然,到了晚上的時候,人自然也就少了。
沈碧寒來越王府的時候所乘坐的是聶府的馬車並非公主玉輦,在她下馬車的時候因天色晦暗,守門的侍衛並未看清來人是誰,待到沈碧寒走近了,他們才慌忙對著她行禮問安。
低眉掃了眼身前恭身行禮的侍衛,沈碧寒向燈火闌珊一片素白的王府內眺望了兩眼,而後語氣淡泊的說道:“且帶本宮到雪如妹妹停靈之處!”
“卑職遵命!”恭敬的又恭了恭身子,從侍衛中走出一個將軍模樣的侍衛,對沈碧寒做了個請的動作:“公主殿下請這邊兒走!”
輕點了點頭,沈碧寒與紅衣一同跟著前面引路的侍衛進了越王府。
唐雪晴所停靈的地方設在了越王府的正廳之內,在侍衛的帶領下,沈碧寒與紅衣一起進入王府內偌大的前院兒。
一入前院兒,映入眼簾的便是鋪地而過的白色素毯,看著滿院子身著白衣素服的丫頭和下人們,沈碧寒只是掃了他們一眼,便帶著紅衣直直的踏著腳下的白毯一路向著燈火通明的大廳行去。
在越王府的大廳之內,一口上好的紅木棺材赫然停放在大廳正中央處,在棺材之前,擺放著一張做工十分考察的檀木方案,案子之上所擺放的便是唐雪晴的靈位了。
隨著侍衛一直抒己見嘹亮的通傳之聲,道是啟元長公主到了,原本在大廳偏廳內的越王爺便帶著兩個親隨出了偏廳:“臣參見公主殿下!”
在越王爺出偏廳的時候,沈碧寒已然處身於唐雪晴的靈柩之前,面色沉重的來到沈碧寒身前,越王爺對著沈碧寒輕輕拱了拱手,算是見禮了。
“王叔免禮吧!”眼神一直停留在唐雪晴的靈位上,沈碧寒伸手對一邊的丫頭要了三炷香,在點燃之後為唐雪晴奉上:“雪如妹妹,姐姐來晚了。”
將香燭親手插在桌案之上的香爐之內,沈碧寒這才轉身看向越王爺。視線掃過越王爺身後的一干隨從,沈碧寒秀眉輕輕挑起,喃聲問道:“王妃何在?!”
經厲的喪女之痛後的越王爺,此刻是一臉的晦暗之色。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風度翩翩,卻多了幾分歲月磨礪的痕跡。聽沈碧寒問起越王妃,他抬頭看了沈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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