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疑自己會聽錯了,驟地看到兩人皆是愣住,便是連架走月如的兩個護衛也是腳步踉蹌了下,手勁一時沒有穩住,直捏得美人兒骨頭都要折斷。
在月如哭聲裡,瑞王打了個激靈有些羞惱道:“怎麼說話的呢!”
“我是很認真說的!”錦凰加重口氣,表明自己是真沒有開玩笑!瑞王啊瑞王,你可是朕頭一回想要佔據的男子,可別讓朕失望吶。
趙容穗是以拳掩嘴低沉沉地笑道:“瑞王是君子,君子坐懷不亂,錦凰你有放心好了。”分明是句順竿子打趣的話,落到瑞王耳裡是燒得耳根子紅。
這是怎麼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皇子,怎在她面前屢屢失顏?瑞王是握了下拳頭才把心中彆扭給壓下去。
“兩人還在渾說什麼呢,御小姐既然來了便一道坐吧。”為掩飾自己的羞惱,瑞王執起白玉酒樽輕地啜了一口已冷了的青酒。
一口畢,似有酒氣上臉,玉容有淡淡紅粉飛起來。似若玉色流過的修長手指地晃動下酒樽,銀絲勾繡的水紋廣袖拂過案几,對錦凰是遙舉一杯,道,“此酒乃玉品樓裡的桂花釀,採入冬第一場雪水,入春第一場春水,入夏裡的花露,入秋裡的桂花水露而釀之,再封壇三年存入黃泥厚土三寸深,等到四年仲春時節拿出品嚐。”
趙容穗執樽優雅,淺啜一口,脖頸微揚,清清如畫眉目的徐緩閉合,再而笑嘆道:“入口清醇,桂花香流齒回漣,果真是好酒。”
說到跟瓊漿玉液一般,錦凰暗誹了句也執樽小啜了口,咦!還真不錯,唇齒留香酒中上品!
此間三人已是飲酒起來,那間的華瑞純還愣愣地坐著,伺候著的幾名小倌早是嚇到臉色驚變,擠在一團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了一會兒,她是火燎火燎起身衝出船室到了船首前,見到撐船的船伕一身癱軟在邊處,她起來抬起就是一腳,嬌喝道:“剛才那位小姐去哪兒了?”
驚魂未定的船伕指著在前面停泊河心的花船,哆哆嗦嗦道:“那小姐……是是跟飛鳥一樣”嗖“地飛了出去,小的只看見她落在前面玉仙坊花舫上面。”
船伕驚嚇並非錦凰,而是他肩膀上適才有四個人踩過,然後輕輕發落到水面,再一個縱身輕飄飄跟葉子一樣落到玉仙坊的花舫上面。
正是興起時,錦凰聽到傳來華瑞純嗷嗷叫的聲音,嗤!中氣十足哪有什麼傷心事呢?
趙容穗的護衛進來,“回主子爺,屬下聽到華家裡的一位小姐在另一艘船要喊著要見御大小姐。揚言御大小姐不出來,她便投河。”
不見就投河分明是痴情女子負心漢的戲碼!
瑞王目光微地閃動了下,道:“華家小姐?”心裡已是沉思起來,視線不經意間與趙容穗互視了下,瑞王道:“去請華家小姐過來!”
恍若未聞,錦凰只顧著自己淺啜,再吃一口下酒茶,嗯,身邊再有幾個小倌兒彈彈琴,唱唱小曲兒就圓滿了。
見那護衛出去,她慢悠悠開口,“去,把船上的幾個小倌兒都請上來。”
“不行!”
“不許!”
是趙容穗與瑞王一前一後開口,前者無奈居多,後者斬釘截鐵,不容辨駁。
“為何?怕他們人多擠著兩位?”錦凰挑眉,掃了眼還未喝完的酒,再見他兩人臉色有些黑,不由呤笑道:“有酒有箏,卻無箏音相伴總歸少了幾分風流愜意。他們雖是男兒家,可彈起箏來是比女子還要悅耳目呢。又非尋歡作樂,兩位不必慌張。”
解釋一下倒是讓兩人臉色緩了許多,可……還是冷著臉。
若非她剛才就是叫上小倌兒在花船上飲酒作樂?
護衛是嘴角抽搐著退下,不肖一會華瑞純先入船室,五位肩膀都在發抖小倌是瑟瑟著進來。等錦凰說完,頂著兩道寒滲的視線五人皆是哆嗦著挑了挑箏,和的和琵琶,唱的唱小曲,斟的斟酒手腳麻利忙起來。
對男子的伺候錦凰很自然地享受著,而從未有過小倌伺候經歷的兩人冷著臉,盯著坐在錦凰身邊的小倌兒,……欲要盯著幾個大窟窿出來。
行為不檢!太行為不檢了!
女子不風流何謂大女人 ?'…87book'再說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朕身邊女子哪能是虛度光陰呢。
聽了一曲,心煩情亂的瑞王揮手,“你們退下!”簡直是沒有辦法接受!一位小姐竟然請小倌兒在身邊彈唱伺候!忍無可忍!
華瑞純心裡頭還裝著事情,並未多看在場的另兩位男子是何人。她直接坐到錦凰的右側,擰著眉頭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