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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喉不除不安心。
明德帝身為一個有所為的帝王他不會不知道翼雲騎的存在,而定國候一脈俱損至無一後人,其中定有他的手筆在。
除了他,誰有膽子來陷害開國功臣的後代到斷子絕孫?
以帝者心來揣測為帝王,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明德帝是佔了下風。
錦凰越是大大方方便越能讓對方捉摸不定,進了船室裡,錦凰便見瑞王濯目淺虛聽著從曾驟停過的琴音。
哪怕是她與趙容穗一併入來也不見他有睜眼,船室裡燭火通明,能清楚地見他長長墨睫在燈暈中投了層弧影。
撫箏的是一位絕豔名妓月如,名兒好聽,人兒更好看。
隨著錦凰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穿著薄紗雅妝如出水荷蓮她抬起秋水明眸欲要抿嘴淺笑時,卻見進來的女子那雙極出彩的鳳眸倏地虛了下,她是一下子打了個冷顫,撫箏的潔玉纖手按弦不動。
那一虛緊就讓她如墮冰窟,笑容是僵在了臉上,心裡一下子是翻江倒海起來。
自兩年前掛牌接客瑞王擲金包了她,她便以傾心。是以,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瑞王的人。便是一些達官貴人過來也只敢讓她彈彈唱唱,不敢有非份之想。
兩年過去,與瑞王越是相熟越是心陷下去,當聽到外面傳來打鬥生起先她是怕了,可再聽到南陽王世子突說了句“可是錦凰……”,那一刻,她還以為是瑞王妃打殺到了船上,也是在一會子間她生出不該生的念頭。
如果趁機挑撥,以她與瑞王相識十年情深說不定會博得他的憐惜,運氣再好一點還有可能會入得王府,便是做個賤妾,她也認了!
沒想到的是來了這位女子並非婦人,而是一個氣勢比她所見任何達官貴人都要清貴不凡的女子。那一眼,她便知道自己如塵埃,不敢與日月爭輝。
箏音斷,瑞王微皺了下眉頭睜開眼,到是錦凰進來也不過是抬了抬眸子,微笑道:“沒想到小姐也會坐花船。”
下巴輕地抬了下,是示意豔妓如澴起身行禮。
月如咬咬嘴唇,最會察顏觀色的她收斂好心裡頭的不悅,手指輕曳起逶迤及地繡江水連天的薄紗裙裾起了身,及腰的墨髮挑情地半掩露在粉紅肚兜外的雪色肌膚,隨著迤邐行走的徐步繡在肚兜的交勁鴛鴦極像是活了般。
“月如見過小姐。”
錦凰廣袖輕拂,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記,與趙容穗道笑道:“好生快活,竟將名妓都請到船上。看來今日我也需得沾沾你二人的光才行。”
月如是名妓,名妓都有那麼幾分眼高於頂,不等錦凰讓她起身便是自徑起身。
燈暈裡佳人美豔,水眸顧盼生輝。雲髻墮挽,以珍珠翡玉蝶形環斜綰額鬢髮絲,幾咎青絲綴著一條淡白流蘇柔順的從耳畔垂落以胸前,墮逶在後的髮髻插著一根蝶戀花釵,釵子綴著連珠白玉,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轉身動作,也是讓她做得風情妖嬈。
錦凰失笑,小小妓子倒是傲氣得狠。
她沒有生氣,趙容穗是先沉了臉,他冷著眸子看了下重新坐回箏前月如,不悅之意溢於言表,“殿下,夜色已深不如早些回去歇了吧。”
“世子爺說得什麼話呢,難得瑞爺今晚興致高,您又何必掃了王爺的興呢?”眉目流俏,她抬手做了個撫鬃動作,搭在玉臂上的冰綃不經意掉落在地半掩在外的酥胸卻已有一邊在外,兩朵紅櫻在雪色薄紗裡若隱若現,媚眼如絲凝看了瑞王一眼,又繼續俏笑兮兮對:“難不成是來了惹王爺不快的人,所以世子爺……”
一直未開口的瑞王眸色發寒看著不顧身份的月如,冷漠的聲音不帶半點溫度,“難怪說你這兩年脾氣見漲了,看來是本王太過抬舉了你,也罷,既你不識抬舉本王便成全了呢。”
“來人,帶她下去,以後無需再來見本王。”
一切來得突然,美人月如也愣住了。直到有人過來架起她雙臂,這才是驚恐萬狀地求饒起來,“王爺,王爺,奴知道錯了,奴再也不錯了,求王爺留下月如,求王爺不要拋下月如啊。”
已是梨花帶淚,好不嬌憐。
“我與她並無關係,只不過是看中她一手箏藝。”在月如抹黑式的求饒裡,見錦凰嘴邊的笑愈發意味深長,瑞王也不知道為什麼是脫口解釋。
趙容穗:“……”大不妙!殿下會對錦凰解釋?
錦凰從容點頭,大度道:“我一向不喜男子行為不檢,今日之事便做罷,下不為例。”
不喜男子行為不檢?聽力過人的瑞王與趙容穗是不會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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