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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無奈:“算了,等你的熱戀昏頭期過去後,我們再來看看是個什麼結局。”
“你又想幹什麼?!”殷尋問警惕道。
“我不想幹什麼。”阮昧知薄唇勾起,鳳眼微眯,皮笑肉不笑。
殷尋問盯死了阮昧知一字一頓鄭重道:“我想我有必要事先給你提個醒——你有拋棄我的權利,但我有讓你後悔的實力!”阮昧知既是答應了要和自己在一起,就註定了再無反悔的機會。
阮昧知被殷尋問突然側漏的霸氣衝了一下,果斷炸毛,這話要說也該哥來說吧!明明是你小子始亂終棄的嫌疑比較大,居然還好意思跑哥面前來放狠話?!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阮昧知的唇卻是無意識地微微翹起,被人以愛之名如此威脅,不管怎麼說,還是覺得……有點高興吶。
“你在笑什麼?”殷尋問疑惑道。
“誰笑了!我這是在生氣!”傲嬌之下,阮昧知抬起左腳對準殷尋問就掃了過去。
只見阮昧知一腳橫踹過來,柔韌的小腰扭旋出漂亮的弧度,筆直的長腿高高抬起,被草草裹起的長巾從腿側滑開,腿。間豔色的陰影在眼前一掠而過,危險又惑人。
殷尋問在最後一刻側身閃過,猛地捉住阮昧知的肩,扯入懷中,另一隻扣住他的滾圓的臀,壓向自己的小腹,任由那滾燙的高昂陷入雪白的腿。間。殷尋問從不覺得情。欲是一個需要遮掩的物事,我愛你,我渴望你,我想和你做。愛,就是這麼簡單直白。
殷尋問的三觀早在阮昧知給他講第一個小黃故事的時候就徹底壞掉了,節操這種東西尚未出世,已在胎盤裡碎成了渣渣。
阮昧知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低低喘息著,唇被舔得溼潤,但又很快乾涸。殷尋問的情。欲像夏季暴雨後瘋長的野草,雜亂又旺盛,狂熱的姿態一直蔓延到天邊。阮昧知置身於激盪的陽氣之中,自是無法倖免,隨之也有了反應。
阮昧知張開五指,粗魯地梳□殷尋問那散亂的長髮中,掰著他的後腦迫使他低下頭來,狠狠咬了上去,激吻。兩人身上的布料本就是草草披裹上的,三兩下就被扯離了肉體,堆疊在腳下,隨著腳步的挪動,交纏成一團。他現在急需從殷尋問那裡索取點什麼來讓自己安心,比如——肉。體。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是由心及身,如果心裡不痛快那就多半不會再配合著玩肢體交流的遊戲。但男人卻是由身及心,男人們可以和不愛的女人做,在做完後才開始滋生愛意。在男人們眼裡,來一發絕對是增進感情穩固關係的最佳正當選擇。
如果不能理解的話,那就想想針對女性顧客的愛情片和針對男性顧客的三級片,劇情裡的流程順序完美地將□觀念的差別暴露了個乾淨。
緊實滑膩的身體膠著在一起,挨蹭廝磨。像是兩個茹毛飲血的野人,不懂何為羞澀,何為羞恥。順從著本心的指引,以天為幃,以地為塌,肆意掠歡。心底的不安助長了身體的渴切,他們粗暴地壓榨著彼此之間的所有空隙,唇齒交融,胸膛緊貼,雙手環抱,兩腿咬嵌,如果只有欲。火才能驅逐心底的寒涼的話,放。蕩又何妨?
兩人都是習慣於先發制人的傢伙,不同的是殷尋問喜歡長驅直入,阮昧知喜歡謀定後動,可妖精打架這種事,基本全無謀略可講,於是阮昧知再次痛失先機,被殷尋問拿手探了進去,攪得一汪春水蕩。漾不休。
阮昧知瞬間危機感暴漲,被壓到一次還尚可說是,不是我方無能,實是敵方太狡猾。可要是連著被壓到兩次,那可就徹底受了。面對眼前危局,阮昧知的選擇是,直接開口宣佈——
“不準動,這回該我。插。你。”
一言既出,霸氣四溢,痞氣橫流,色。氣瀰漫……
殷尋問動作一僵,雖然他並不排斥阮昧知對自己做點什麼,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有一種小狐狸蹦躂到達老虎跟前表示它要吃了它的即視感。雖然殷尋問從未覺得阮昧知是個弱者過,但看著這麼個白嫩嫩嬌嫩嫩的嫵媚生物,他還是忍不住覺得這傢伙天生就該被壓到搓揉;若是反過來……難以想象。
阮昧知沒聽到回答,只當殷尋問預設了,一把將嵌入殷尋問腿。間的右腿屈膝微微抬起,頂開殷尋問下肢的關隘,擺動腰。臀,粗暴地磨蹭著那禁忌之地。殷尋問被阮昧知這直白的動作刺激得眼前一白,光滑白嫩的大腿抽。動間帶起隱約快。感。肌膚相貼,像細絹一樣輕輕撫過腿側的肌膚。毛髮夾雜,像粗麻一樣擦刷著下。身的凸。起。
殷尋問忍不住微微蜷起身,低喘著將下顎擱上阮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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