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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落寞。擅自搶戲改劇本什麼的,最討厭了!
115、坑爹感情戲
接下來的事態發展;阮昧知驚訝地發覺;貌似真沒自己什麼事兒了。殷函子將混元宗中高層全都叫了過來排排坐;然後拿存影法寶開始放廣場電影——紀錄片《殷尋問勇渡生死劫》。影片是從記憶裡直接提取出影像資料;用阮昧知的標準來看;這就是一部實打實的爛片。唯一值得稱道的;恐怕只有其真實性。
但有這一點,也就足夠了。隨著影片的放送;諸位觀眾對自家少主於此役中的表現總算有了確切的認知;之前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臉上漸漸浮現出驚歎敬佩之色,不光是對殷尋問的;也有對阮昧知的。無論是殷尋問單挑魔頭;還是阮昧知以一敵百;都赤果果地彰顯著這一攻一受有多兇殘的事實。修真界信奉弱肉強食,無論修道修魔,對強者,總是心存敬意的,不管是敬愛擁戴還是敬而遠之,那都是個敬不是?
但就在觀眾們都興致勃勃同看電影的時候,有個人的表情,卻與大家截然不同,那就是——殷尋問。
這些記憶影像都是殷函子去準備的,殷尋問今日才算是第一次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到當日的情景,別人看到阮昧知浴血奮戰也許會敬佩讚歎,而他,卻只有滿心的恐懼後怕。殷尋問那日只見到阮昧知一身是血,卻不想過那些血竟是被如此一劍一爪割扯出來的,看著水幕上無聲的影象,殷尋問瞳孔驟縮,他幾乎有些慌亂地將視線投向身邊的阮昧知,急切地上下打量著。
阮昧知發現殷尋問表情不對,湊上前去小聲問道:“什麼事?”
殷尋問一把拽住阮昧知的前襟,揪住布料便要往兩邊扯,大有要當場扒光阮昧知的架勢。
阮昧知警惕地拍開殷尋問的手,將襟口捂緊:“你小子想幹嘛?大庭廣眾的發。春影響多不好。”
“你的傷……”殷尋問抖著唇,臉色蒼白。剛剛他幾乎想要立刻撕開阮昧知身上的袍袖以確認那些鮮血淋漓傷口是不是真的已經癒合。
阮昧知掃了眼水幕上自己的英姿,頓時瞭然。心底不由得將殷函子痛罵一頓,你要放片子放殷尋問一個人戲不完了,把哥的連著一起放,這是要嚇唬小孩還是要嚇唬小孩啊!
阮昧知湊到殷尋問耳邊,壓低嗓子道:“我身上的情況怎麼樣,昨晚你不才親手檢查過麼?”
照一般規律來說,殷尋問這個時候就該面紅耳赤乖乖敗退了。可這回,殷尋問卻是有些反常,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阮昧知,那雙幽深的眼裡凝結著無數情緒,自責、憤怒、抑或乞求,他們糾結在一起,有如厚重無垠的烏雲,壓得阮昧知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別這麼看我。”阮昧知別開視線,故意繃直了的聲音顯得冷硬鋒銳:“你若將我看做只配躲在你懷中的附庸,那我流的這些血便都成了不必要的浪費。殷尋問,別讓我覺得我的付出毫無價值。”
“對不起。”烏雲一點點散開,露出夜空中的不滅星辰,殷尋問的嗓音如習習涼風,輕輕拂去月下塵埃:“我雖從未將你視作弱者,每每遇事,卻依舊恨不能將你徹底擋在身後。你說的這個毛病,我怕是,改不了,對不起。”
阮昧知凝視著殷尋問眼中的堅定之意,忍不住彎了眉梢翹了唇角,不知什麼時候,這小子已經從一個乖乖認錯一味道歉的乖孩子,變成了一個認錯飛快死性不改的臭男人了啊!
“小尋,你身為我的伴侶,你可知道是有一項特權的?”阮昧知笑得溫和,帶著一種經歲月沉澱紅塵磋磨後的從容。
“什麼?”殷尋問茫然。
“那就是,永遠用不著對我說對不起。”阮昧知這貨再次無恥地剽竊了電影裡的臺詞,當做自己泡漢子的資本。(愛,就是永遠也用不著說對不起。——《愛情故事》)
“真的?”殷尋問狐疑道。
“當然了。”阮昧知笑得一派溫柔:“對不起這種空口套原諒的漂亮話何必說出口,我要的是你用行動表達的歉意,比如乖乖躺平,讓我……那啥你懂的。”
“……”殷尋問滿臉黑線,他就知道,阮昧知攻我之心不死,狗嘴裡永遠吐的狗牙!
就在這兩口子打情罵俏的功夫裡,廣場電影已是播放完畢,現在是殷函子請來附屬門派的掌門來當磚家叫獸,結合親身經歷給出影評感想的時刻。
阮昧知聽了幾句附屬門派掌門們的發言,轉頭又偷偷去捅殷尋問,悄聲道:“你是不是本就打算趁今日表彰大會之機,確立你的地位順便解決那些傢伙啊?”
“何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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