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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確實不知道。事發突然,情況緊急,我又說得篤定,他根本不可能連這種小事都顧慮到。”阮爾踱急急地為自家兒子辯白,既然小知要和殷尋問結為道侶,那麼殷函子這個岳父對他的看法就很重要了。
“看來你對你兒子的還不夠了解啊!”殷函子從未有哪一刻像此時此刻這般厭惡過阮昧知,他極盡刻薄地評價著那個他曾欣賞過的少年:“阮昧知此人心思陰險,狠心辣手,刁滑奸詐,連親母親父都能算計利用,根本不配為人子。”
阮爾踱猛地半撐起身子,他狠狠地瞪著殷函子,就像一隻被惹怒了的小狗,雖然竭力作出兇狠的模樣,但卻依舊弱小又無力,他用顫抖的嗓音竭力大喝道:“不許……不許說我兒子壞話!”
殷函子有些驚訝地挑了眉:“你膽子肥了不少啊。”
“反正我都要死了,還有什麼可害怕的。”阮爾踱梗著脖子,但他閃爍的目光卻暴露了他還是很害怕殷函子這個現實。
“不,你死不了。”殷函子故意將唇咧出一個邪惡的弧度:“以你凝氣期的淺薄見識來看,興許那毒藥是真的很致命,但對本掌門而言,也不過就是個麻煩些的低檔貨而已。”
阮爾踱的耳朵頓時可憐兮兮地耷拉了下去:“我真沒用,連死都死不好……”
殷函子壞心眼地繼續刺激他:“解藥馬上就會送到,保證藥到病除。”
阮爾踱不甘心地垂死掙扎:“你也說了,憑我這條賤命根本就威脅不到小知,你又何必費心救我。還不如立刻撤了真元,儘快趕到廣場解決問題。”
“閉嘴,別想著再求死。只要我在,就不會讓你死。”殷函子狠狠道。
阮爾踱拼命掙扎起來,胡亂地攻擊著殷函子給自己傳輸真元的手,用盡力氣想要完成自己的既定使命。
殷函子當然不會將他這可笑的攻擊放在眼底,但任阮爾踱這麼折騰也麻煩得很。用真元難免會影響到此刻的治療,殷函子索性單膝跪床,合身壓下,一手依舊扣在阮爾踱丹田上為他傳輸真元,令一手則橫肘壓在了阮爾踱的胸膛上,制住他的掙扎。身下的身體單薄得可憐,還瑟瑟地發著抖,讓殷函子忍不住懷疑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把阮爾踱給壓扁了。但他卻不敢放鬆力道,他清楚,阮爾踱是真能為了阮昧知去死的。
“你堂堂混元宗掌門,以我這麼個弱者作人質威脅晚輩,不覺得可恥嗎?”阮爾踱瞪著殷函子近在咫尺的冷臉,毫無技術含量地試圖激將。《
殷函子沉默了片刻後垂了眼輕輕道:“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
“那你還留著我這無用之人的一條命幹什麼?”阮爾踱不信,執拗地望進殷函子眼底,像是要看出一個真實的答案。
殷函子卻是別過頭,沒有回答,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在他手下死掉的螻蟻不可計數,但卻從沒有過這麼一個人,用柔順無比的姿態將自己反抗了個徹底,甚至還影響到了自己的道心。也許,他一開始就不該打著用阮爾踱來威脅阮昧知的卑劣主意,若是從頭至□事光明磊落,他又何至於在今日飽受良心拷問,道心動搖。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修行,他也不能讓阮爾踱就這麼死去,更何況,他也的確不想阮爾踱因為一片愛子之心死在自己手上。己所不欲,又何忍施於他人。
半炷香後,解藥總算送了過來,殷函子動作迅速地將解藥塞進阮爾踱嘴裡,照例將人弄昏後,直奔廣場。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152、來算總賬吧
話分兩頭;另一邊阮昧知和殷尋問的動作乃是相當迅速;在丟下了驚天大雷後;殷尋問便很快地直奔主題了。
“晚輩雖已是心意堅定;然此事畢竟有些特殊;雖是我混元宗門內事;卻也不可罔顧各位同道的看法。是以,在晚輩結侶之前;特此先行告知一番;望能取得諸位祝福。”
大家齊齊擺出一副被雷劈了的麻木臉,有點反應不過來。你倒行逆施就算了;居然還要人在旁給你拍巴掌;是不是略過分了點啊?
不等眾人回答;殷尋問已是繼續道:“這幾日,昧知已將其才能實力示於人前,從武技到法術不一而足。晚輩冒昧,請借諸君法眼鑑看一二,可有覺得以昧知之才不堪配我,或是晚輩配不上他的,大可直言。晚輩保證絕不會暗中記恨,私下報復。”
在場眾人一齊閉緊了嘴,沉默了:以你倆這遭天譴的資質才能,誰敢說配不上。但是,這根本不是配得上配不上的問題好嗎?你倆根本就是找錯了類別啊?!還有最後那句,那是威脅吧,那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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