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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也就一回不小心,背上被那畜生給撓了一把。”紀十方笑容輕鬆。
“傷在哪裡,我幫你看看。”阮昧知扯著紀十方的手就將人拖上軟榻,準備扒衣服。
紀十方嘴上說著不用,卻也沒怎麼反抗,橫豎都是兩個爺們兒,也沒什麼好矯情的。結果某人卻是看不下去了,一抬手,就將他抽下了軟榻。
“小尋,你怎麼來了?”阮昧知愕然地看向忽然出現在樓梯口的殷尋問。
“找你來了。”殷尋問向阮昧知走去。
紀十方抽著冷氣從地上爬起,看向自家老闆。
“你幹嘛打人 ?'…99down'”阮昧知看著紀十方脖子上的紅痕,心有餘悸。
“他想佔你便宜。”殷尋問冷冷道。
“……你知道什麼叫佔便宜嗎?”阮昧知憤然:“是我扒他衣服,要佔便宜也是我佔啊!”
紀十方抽抽嘴角:重點是這個麼!
“不管是誰佔誰便宜,我都不接受。”殷尋問霸道地給了結論。
“你管得好寬。”阮昧知現在真的好想以下犯上,掐上某個小屁孩那張裝逼的包子臉。
“我是你主君。”殷尋問理所當然。
“哥賣藝不賣身。”阮昧知找出一瓶傷藥遞給正因為自家老闆是別家侍者而糾結的紀十方。
“反正我不許。”殷尋問孩子氣地宣佈道。
紀十方真為自家老闆感到悲哀,竟然遇到這麼個蠻不講理的主君。
阮昧知也不會跟個小孩計較,直接將殷尋問扯到跟前,低下頭在他眉心輕輕一吻,哄道:“身居高位而不肆意妄為,手握權柄而不濫用權力,這才是一個成熟大人的做法。主君,別這麼幼稚。”
像殷尋問這個年歲,正是拼命想證明自己已經長大的時候。被阮昧知戳了軟肋,又得到了安撫的親親,殷尋問扭頭不語,妥協了。
紀十方開始為自家老闆的主君感到悲哀了,感情被自家老闆玩弄了個徹底啊有木有。
“紀十方,去叫人把烈火獸做成菜吧,今天晚上待客。”阮昧知摟著殷尋問吩咐道,這回正好給二號儲備糧進補。
“是。”紀十方應下。
殷尋問爬上軟榻,以勝利者的眼光目送這傢伙走人。
“兩個問題,一,你怎麼找到我的?二,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多少?”阮昧知掰著殷尋問的肩與他四目相對。
“我循著你的氣息找來的,這是貔貅的能力之一。剛才的話我從‘這家新店剛上正軌我就上山去了’這句聽起。”殷尋問半真半假地答道。
阮昧知苦大仇深地瞪著他。
殷尋問的小手摸上阮昧知的頭,一本正經地安慰道:“放心,跟著我的人都被我打發走了,所以只有我知道,而我,會為你保密。”
阮昧知心下一鬆,笑道:“不用這麼嚴肅啦,你聽到的本也不是什麼秘密。”
“哦,那我回頭問問父親我聽到的那些話代表些什麼。”殷尋問點點頭。
“……我錯了。”阮昧知乖乖認輸。
殷尋問拍拍阮昧知的頭,此時無聲勝有聲。
等阮昧知將生意上的事處理完畢,菜也做得差不多了,阮昧知領著殷尋問在桌邊坐下,給他夾了一筷子肉,招呼道:“多吃點。”
殷尋問將肉吃掉,反手夾了一筷子肉,也喂到阮昧知唇邊。
阮昧知哭笑不得:“哪兒有主君喂侍者吃飯的。”
殷尋問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的,直接道:“張嘴。”
阮昧知哭喪著臉:“這烈火獸只有陽性體質者能吃,你這是投餵還是投毒呢。”
殷尋問收回筷子,將肉吃下,問道:“你自己不能吃,為什麼還一直叫下人蒐集這些東西?”
“我有個朋友,是漸陽體質,我這都是為他準備的。”阮昧知道。
殷尋問看著阮昧知微微側開的臉,笑而不語。
兩人吃了飯,便走出了顏如玉,準備溜達溜達以消食。
“你有什麼想要的麼?”殷尋問看著阮昧知,淡淡問道。
“我想要世界和平。”阮昧知一臉誠懇。
“……”誠心想給某人置辦點東西的殷尋問頭上蹦出個青色的十字。
“主君,你有什麼想要的麼?”阮昧知討打地笑著。
“我想要你閉嘴。”
嘴上雖然不客氣,殷尋問還是準備給阮昧知買些常用的東西。
殷尋問帶著阮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