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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方相的臉之類都是無稽之談。
雲霽哭笑,其實如果一切按照李謫說的發展,似乎也很好。做皇后,一同在乾元殿起居,可以對政事發表意見。
但是,雲霽跟在李謫身邊十六年,對他的性子瞭解得很。他現在這麼說是很真誠的,但是到了時候,他就會把自己當他的私有物品一般看管起來。還有參與政事的說法,他已經對她有過疑心了,她如果再參與到政事中來,一定會引起他更大的猜忌。到時候走到哪一步還難說。說不定他會廢了她的功夫,讓她再無作為,只能在後宮等待他的臨幸,全心全意的依賴他。這個可能性太大了。
還有,現在後宮那麼多女人,他可是有兒有女的人。連正後都有過兩個了,還有妃嬪十數個。她沒心思跟那些女人玩兒宮鬥。
更不想再看李謫為了那些女人身後的家族勢力,對她們逢場作戲。親眼看了兩回,足夠了。
而且,她喜歡排兵佈陣,運籌帷幄。也不想浪費了上天的賜予。叫她就此頂著雲家女兒的身份入宮為後,和十多個女人共侍一夫,她不甘心。李謫這兩年是沒添子女,但不代表他沒去睡那些女人。沒添子女那是出於政治格局的考量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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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霽閃身欲走,李謫出手封了她的退路,想不到又被她躲了開去。看來,她這兩年的實戰積累不少經驗,對於武技提高很有幫助。
他心頭忽然升起一種感覺,自己恐怕真的無法再掌控雲霽了。
不行,她是他的,絕不能讓她走脫。這個念頭一生,他出手再不容情,招招緊逼。
段康在外頭聽著,這咋了,大晚上在房裡較量呢。探頭一看,不像過招,倒像是真打。
“皇上,小霽,別打了。這裡的東西都是御心皇后用過的舊物,太后都沒敢動過一樣啊。”他著急的喊。旁的東西要是打壞了還好說,把御心皇后的舊物打壞了,就算換了一模一樣的,那意義也是不同的了。要是傳了出去,怕是對皇帝和小霽都不好。那些分散各地的藩王怕是要拿這個攻擊嫡系啊。
李謫和雲霽同時住手。段康忙進去察看,還好還好,沒打壞什麼。
雲霽看他一臉的緊張,鼻間‘哼’了一聲,“御心皇后在後人的傳頌中,是聖女臨凡一般的人物。可是誰知道,她其實只是一個被強迫的、可憐的女人。”
李謫也看過摘星閣中的手札,知道一些陳年舊事。當年應帝得到御心皇后的手段是太不光明瞭,但作為後嗣兒孫,李謫自然不能說先祖的是非。而且,他也沒立場說什麼。他自己得到雲霽的手段也是同樣的不上臺面。
但是,怎麼能讓雲霽這麼說呢。
“不許說應帝的不是!為長者諱都不知道麼?”
“我又不是他的晚輩,他做得旁人說不得?”雲霽自從看過札記,對那個開炎夏萬世基業,受後代無窮敬仰的應帝就有了許多腹誹。今日索性痛痛快快的都說了出來。
李謫看雲霽還不拿自己當李家媳婦看,惱火極了,“你怎麼不是他的晚輩,你是他的玄孫媳。”
雲霽多年隱忍,今日既然連應帝都罵了,旁的她也不怕了。一手指著李謫的鼻子,“你們李家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只會仗勢欺人!”
李謫的臉脹得通袖,“反了你了!敢罵朕,還敢罵應帝。你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哼!再加一條,都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聽不得逆耳之言的。”
段康本來在收拾歪了的桌椅,一聽這話,真是想哭。
“姑奶奶,祖宗,您別說了,行麼?”他想把雲霽拖出去,雲霽順著他的力道就往外走。
李謫氣得大喊一聲,“站住!段康你給朕滾出去!”
段康醒悟過來,他把雲霽拉出去,她要是趁機跑了,他拿什麼賠給皇帝。趕緊掩上門退了出去。
李謫暴怒之下,手捏得咯咯作響。他平生最敬仰的就是應帝,一心一意要做的就是像應帝那樣讓萬國來朝。可以說,今天罵應帝的,不是雲霽,而是別的什麼人,他都一定當場格殺以洩心頭之憤。
雲霽方才罵得十分之痛快,現在見他暴怒到臉都有些扭曲的樣子還是有些後怕。可是,這些話她埋在心底好久了。自從知道原來那一場傳了百年的帝后佳話原來是那麼一回事,她就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情緒鬱結在心。
“你,在此好生思過!等你想清楚了,我再我帶你到太廟嚮應帝他老人家請罪。”李謫扳動機括,開了這西軒室的機關,雲霽既要躲避李謫的攻擊,又要躲避機關,最後就被鎖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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