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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的大將軍韋理百日帶枷,算來日子已經到了。”
“那又怎樣?”
韋理是上一次大戰西陵的主將,原本是將炎夏大軍逼得進退不得,但最後竟被雲霽將他的主力引到了即將發生雪崩的玉龍雪山,以致損失慘重,最終扭轉戰局。西陵國主並未怪罪,但單樂引以為恥,自罰帶枷百日。
他發誓要捉住炎夏小兒,一雪前恥。單樂是西陵王叔,執掌西陵兵權,乃當世戰將。而炎夏,莫輕崖已老,真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有羅懷秋這樣的先鋒大將,但沒有可以與之媲美的將帥美才。這一戰嶄露頭角的方雲際,正是炎夏軍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臣聽莫大人說,韋理從山中請得高人,在軍中訓練軍士,意圖以奇異陣法與炎夏大軍對戰。臣請再戰韋理!”
李謫指著她,“你不要以為兵部、北苑還有軍中那些人吹捧你,你就真是不世出的將才。除了你我炎夏就沒人了?”
“臣當然知道炎夏之大,自有濟濟人才。但是,臣自認是破陣的最佳人選。臣自小跟先父學習這些雜學,後來又在杜先生手下學過。而今,韋理的陣法雖然在秘密訓練當中,但根據諜報處傳回來的陣法的大概圖形,兵部研究了一個多月,唯有云相能參透其中一二。雲家的東西是概不外傳的,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並且融會貫通,臣自認是最佳人選。”
李謫也知道雲霽是去學這個的最佳人選。雲霆雖然是雲家傳人,但他學的沒有云霽雜跟多。而且雲霽得自方文清的所學,本就源自雲家。她學來是事半功倍的事。
雲峰在看了兵部報上來的西陵大陣的圖紙後,就在打這個主意了。在季園那晚就把這事細細告訴雲霽了。
雲霽選在這個時候跟李謫攤牌,也是因為西陵的這個大陣就要成了。她私下裡其實已經在跟雲峰學了。
她和李謫談‘各取所需’,其實也是個緩兵之計,省得在京城的時候再被人算計。如果今晚不進來,李謫就要去方府了。她一點不想當著鳳姨的面被李謫如何如何。但現在連這個緩兵之計也實行不了,她就把這個底牌說出來了。
李謫冷笑,“朕已讓兵部在全炎夏甄選將帥之才,而云霆朕也讓人去宣了。難道雲霆還敢不盡力?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一個諸葛亮呢。北苑那麼多人,兵部那麼多人,除了雲家,杜生生也懂陣法。你就死了這個心。你也不必再出宮去了,在這裡好生待著,等朕安排好了就送你出去,然後以雲家女兒的身份進宮大婚。”
雲霽嘆口氣,李謫過來摟著她,“你放心,我當然不會拿你當一般的女人對待。可是,天生男女,畢竟分工不同。你能做的,有些我也做不了。譬如要誕育皇嗣,就非你不可。”美人在懷,而且是心坎上那個,李謫如何還把持得住,手越收越緊,嘴也湊到雲霽頰邊親吻。卻不料懷裡忽然一空,雲霽用縮骨功在他手上脫身了。
“我說過,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我沒拿你當玩物!”李謫恨聲道。
雲霽冷冷的笑,“那一夜我被薰香所困,你奪我清白,難道是因為你愛重我?”
“我——”這件事李謫的確是有些理虧,一時說不出話來。
“讓段康採鬱對我下催情藥,讓我不得不找你解藥。你知道這樣跟在你身邊做事,我的感覺有多屈辱麼?那麼多人都拿異眼光看我,覺得我有今天,全是跟你睡出來的。”當然,沒有云霽說的那麼多人,畢竟她自己的拳頭也很硬。但因為長相俊美,年紀又小,不知根底的人人都當他是靠某些手段上位,才那麼小就在兩年內升到校尉。
雲霽憤然,怎麼就沒人看到她剛開始軍前效力被人整的時候。就沒看到她一刀一槍在戰場拼殺,受了傷還不敢讓軍醫看,只能忍著。直到無法忍耐,才被劉香發現她是女子,用土法子治好了她的傷。還有她拼死引人去即將雪崩的大雪山,那是真的拿命在搏啊。除了要為同窗報仇,為自己正名也是她那麼拼的原因。
“都有哪些人?”李謫問。
這個,其實很多時候是疑心生暗鬼。再說,雲霽也不可能把人往他的刀下推。
“這種事得從根源上解決。”她悶聲說。
“咱們想到一塊兒去了,所以我說得過了明路。”雲霽不在意那個名分了,李謫倒在意起來了。他不想沒名沒分的。
雲霽想說的是斷了這種關係,李謫的意圖是從地下轉到公開。見過雲霽的人不少,將來肯定能直到雲皇后就是方公子。那麼,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那時自然知道什麼出賣男色換取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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