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他一定是來看三子笑話的!
“七妹,其實雖然說是琴,可也不一定真是琴嘛!”殷棠怕殷梅不相信,忙說,“只要是樂器就行啊!我聽人說了,戈爾薩那邊也不是彈琴的。”
殷梅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目光灼灼盯著彈了一上午棉花的三子:“樂器,你會什麼?”
三子想了半天,仰著腦袋向天,大張著嘴翻著眼睛。
殷梅看三子的模樣,竟覺得似乎能有點希望,或者三子也能鼓搗點東西出來:“快想快想!什麼都好!能出來音樂就好!”她不敢奢望太高,不過只要不是彈棉花,就算是一個進步了。
最終三子的視線終於從天空落了下來,回到殷梅的身上:“不會……”
“廢物!”殷梅一腳踢在三子腿上,惡狠狠的,“不會不早說,仰著頭想什麼呢?”
三子憋屈得很,佝僂著腰,雙手攏在袖子裡暖著:“也會……”
“會什麼?”殷梅氣得眉毛都要立起來了,本來就飛揚的眉梢要插到額頭去一樣,“說話吞吞吐吐的,剛剛不是說不會麼?”擰著三子的耳朵,只等著他要說不對了就狠狠收拾人。
“……柳葉……”三子耳朵被擰習慣了,現在連叫疼也免了,受著而已。只不過一張臉疼得七扭八歪,實在看不出本來的俊挺模樣。
“柳葉琴?”殷梅驚喜,立刻放了手,“看不出來嘛,你還有這本事?”
三子趕緊搖頭:“不是柳葉琴,就是柳葉。”還比劃著梅樹上沒長出來幾片的葉子,“樹葉。”
“噗哈哈哈哈!”殷棠不客氣的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簡直肚子都跟著疼。
殷梅咬牙切齒,想把三子生吞活剝了:“這時候到哪兒給你找柳葉去!”
琴,失敗。這種風雅的東西果然完全不能指望三子了。
殷梅甩了廢物駙馬和搗亂皇兄,拉著凌莫非到個亭子裡去竊竊私語,商量對策。
三子膝蓋上還放著琴,盤腿坐在鋪著厚氈的地上。遠遠看過去,嬌俏的紅梅花殷梅和玉樹臨風的白玉一樣的凌莫非頭碰著頭說話,似乎殷梅說了什麼凌莫非不大同意,冷著臉搖頭,殷梅就死死的抓著人,一句句的仔細說著。三子垂了頭,手指從琴上撫過,發出無序的樂音。
殷棠的注意力卻不在殷梅身上,而是看著自己這個新妹夫:“三子,你真不會琴?”
三子搖頭,淡淡笑了:“琴棋書畫,一竅不通。”
“那你是否明白,如果輸了,七妹她就必須嫁去北狄!”殷棠臉色變得嚴厲,緊緊盯著三子。
三子只點頭,手無意識的在琴絃上撥弄著。繚亂的聲音雖然不至於還是彈棉花,卻也好不了太多就是了。
殷棠沒再繼續,反而突然問:“上次受傷,全好了麼?”
“差不多了。”三子笑笑,“多謝陛下關心。”
“我不懂武功。”殷棠坦言,“七妹會的功夫其實就是三腳貓,平時侍衛們讓著她,就讓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所以在這方面,七妹其實也好騙。”
三子按住了琴絃,望向殷棠,目光清澈,等著殷棠把話說完。
“凌莫非說,只靠一塊鐵板,可擋不住戈爾薩用內力打過來的一掌。”殷棠也望著三子,與殷梅極像的鳳目黑如曜石,“如果捱了那一掌的是七妹,怕已經五臟具碎而死了。”
三子垂頭笑了:“戈爾薩不敢真的在青麟行宮行兇,那一掌沒你們想的那麼重。他只是要嚇唬殿下而已。”
“是麼。”殷棠一笑,也就不再追究。那一掌的程度究竟怎樣,也只有戈爾薩和三子心知肚明而已。
“三子!”殷梅終於跟凌莫非商量完了,臉色一點也不好看,似乎對於即將到來的比賽完全沒有把握。她打發了凌莫非,走回到院子裡,“不管別的怎樣了,三子,這幾天你跟著我學,好歹比武的時候別輸得太難看了!”
“哦。”三子縮了脖子,磨磨蹭蹭的站起來。
殷梅抽出軟劍,俏立雪中,向著三子:“來!”
三子嘆了口氣,苦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刀拔了出來,扎叉著手向著殷梅撲了過去。
殷梅嫌棄的瞥了一眼,輕捷旋身就躲開了三子的餓虎撲食,順腳在三子屁股上踹了一腳,留下個小巧的腳印。
三子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鼻子嘴巴都塞滿了雪,狠狠嗆了他一下,猛烈的咳嗽著,呼吸時只覺得鼻腔裡梗得難受,一個勁的抽鼻子。
“笨蛋!連點技巧都不懂麼?你到底怎麼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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