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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調的,腰帶下龍袍襟擺極不雅觀地撐起了帳篷。
仙妃褪下帷幔,盈盈跪到他腳邊,“陛下,奴家萬萬不敢強迫陛下做什麼,只是陛下身體要緊,就不要強撐了,萬年qing花草的毒只有這一種解法。奴家一生一世甘願為你做牛做馬即使為你去死,奴家也心甘情願,只求陛下,給我一個孩子吧。”她攀著他的褲腿,爬起來,抱著他親他的下巴。
童嘉不動聲色,極力剋制著。
仙妃得很動情,她的唇逐漸移到他的嘴角,嚐到他唇角的芬芳,她忘情的低吟了一聲,就在此時,童嘉迅抬起手,一掌擊在仙妃頭上。仙妃應聲倒地。
童嘉一閃身,人已不見。
玲玲所依附的如意花籃戴在仙妃頭上,童嘉離開了仙妃的身邊,玲玲便也失去了他的蹤跡,無奈道:“戲演完了。”
切斷了和玲玲的聯絡,莫依偷笑,沒想到童嘉的自制力這麼好,可是他為什麼不願意要仙妃?仙妃那麼美,女人見了也眼饞,他怎麼能不動心?
不過,他沒被拿下,看仙妃難堪,莫依心情格外好,丟了靠枕,躺下來,繼續睡覺。
她剛閉上眼,一個人影卻撲了上來。
莫依大驚,睜眼一看,看清來人,到了嗓子眼的尖叫聲又憋了回去。玉面黃袍,不是童嘉是誰?
“陛下,你幹什麼?”話出了口,莫依才覺自己問得多麼白痴,即使隔著被子,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硬度。他想幹什麼?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麼?
“哐當!”門口一聲玉碗墜地破碎之聲傳來,莫依急忙側頭去看,去看見莫昕張皇失措的樣子。
“出去!把門關上!”童嘉看也沒看門口一眼,冷聲道。
莫昕看看莫依,再看看童嘉,不知是該出去,還是該拿了雞毛撣子來打狼。
莫依苦笑,傻莫昕,就算他不是皇帝,也不是我們倆弱女子抗拒得了的。“出去吧。”莫依說著痛苦地閉上了眼。
門關上時出的輕微聲響,震碎了莫依的眼淚。一滴破碎的淚兒從眼角溢位。
不知道他看到了她的淚水沒有,他的手急不可耐、粗暴地的解除了一切遮擋。他的剋制不屬於莫依,他的眼內充滿了血絲,沒有愛,沒有憐,他完全放縱了自己,熟稔地,重重撞入。
嬌嫩的身子被撕裂了般疼痛,他真的是童嘉嗎?
他真的是哪個在走廊上微笑著捏著他的鼻子說,“莫失莫忘的莫,永相依偎的依”,他真的是他嗎?
即使她知道他養她的目的只是為了她花丹,她也可以不怪他。可是,為什麼要選擇由她來承受瑤池種下的錯?
沒有甜言蜜語,有的只是沉重的呼吸和靡靡之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每次昏厥後醒來,他仍在繼續,機械的,簡單的,狠狠地。他難道不知道她才十五歲,還很幼小,根本無力承受?他難道不知道她是第一次,會很痛很痛?
淚水溼透了繡著如意吉祥的花枕,她的手指已把稠面錦緞床單揪出了無數褶皺,她的牙齒已咬破了嘴唇滲出血來。
他,依舊沒有停。
夜似乎凝固了,他就像一個魔鬼,用一種屈辱的姿勢,將她身心一一搗碎。
香妃殿、仙妃殿,兩園繁花,無風自落,各色花瓣鋪撒了一地。
仙妃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低聲啜泣。如雲髻上,如意花籃上簪著的鈴鐺似的嬌蘭無風輕搖,似要歸去。
離皇宮遙遠的一處古驛館裡,西牆下,一株害羞花已開了經月,被世人引為奇事,人們競相來看,這一夜,花瓣無風自搖,喇叭似的花瓣無聲碎裂,轉瞬凋謝,此後經年,此花不再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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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第二篇帝王恩淺之傷
我死了嗎?隱約中,莫依聽到了莫昕的哭聲。“老大,你醒醒啊,你醒醒啊!老大,老大,你終於醒了!”莫昕破涕為笑,緊緊擁抱莫依。
“還痛嗎?老大,你流了好多血,大夫說內壁破了。”莫昕嗚咽著。“不過,不會有事的,大夫說休息幾日便會好的,上午陛下派人送人了一粒雪融丹來,現在血已止住了,老大,你說話啊,你說一定沒事的。”莫昕搖晃著莫依。
“我不會有事的。”莫依小聲說,她望著neg帳頂上金絲描繡的芙蓉花,那花金燦燦的,neg帳於是美了俏了,又有誰知它當初是怎樣歷經千針萬線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