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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再想陳毅寧的事情,李慕容一事,他也算是主犯,再加上裴家已經沒落,裴鍾也被貶為庶人,他又被關在牢裡,多半是個死。
“他……”陸寶菱有些猶豫:“他如今怎麼樣了?”
徐廣庭見她臉上有幾分關切,心下一刺,哼了一聲,不答話反倒叫喚傷口疼。
陸寶菱嚇了一跳,趕忙去看他的傷口,包紮的好好地,也沒有滲血,怎麼就疼了呢,徐廣庭見她對自己滿臉關心,心裡這才舒服一點,不再提陳毅寧的事,說累了要休息,陸寶菱趕忙叫人扶著他進內室休息。
徐廣庭受傷的事怕大夫人擔心,就沒有說,大夫人只知道兒子回來了,叫丫頭來請,徐廣庭剛躺下,陸寶菱便親自過去回話,說徐廣庭已經歇下了,大夫人忙道:“那就讓他好好歇歇吧,這段日子大家都累了。”
剛辦完徐宗政的喪事,府裡上下都鬆了一口氣。
陸寶菱道:“母親找廣庭是有什麼事麼?”大夫人道:“也沒什麼大事,如今京城漸漸安穩了,按著道理說,皇上也該論功行賞了,怎麼遲遲不見有聖旨下來?”
正文 117。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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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陸寶菱道:“如今雖然韓千帆伏誅,可刑部那些官員還沒有處置完,京城各處損壞的房屋街道也要修繕,還有宮裡,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只怕沒有那個功夫論功行賞,不過此次皇上回鑾,廣庭是頭功,皇上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他的。”
大夫人笑道:“這倒是。”
又問陸寶菱陸如玉的情況:“……如今還是那麼著?那可要好好地請個大夫瞧瞧,年紀輕輕的,日子長著呢,要是少了什麼藥材,你只管開口。”
陸寶菱謝了,又道:“如今我二伯母寸步不離的守著呢,我也有一陣子沒去看了,不過上回瞧著氣色是好了許多。”
大夫人這才放下心來,又囑咐了陸寶菱一番,這才讓她回去。
陸寶菱回去後,徐廣庭已經起來了,他壓根沒睡著,想著陳毅寧的事心裡就很不舒服,躺在床上也是渾身不對勁,索性坐起來。
陳毅寧和陸寶菱之間的事其實他早就知道,後來他娶了陸寶菱,寶菱沒提,他也沒問,誰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寶菱只不過是有個心上人而已,他也沒放在心上。
可那日大軍破城,陳毅寧明明可以反抗,卻束手就擒,他說,我不想和你作對,讓寶菱傷心。
這句話把他氣得半死,聽著好像故意讓他一樣,他徐廣庭是需要人讓的麼?
陳毅寧被抓起來後,也一直安安靜靜的,只是說要見陸寶菱,這個更讓徐廣庭生氣,裴家倒了,裴鐘被貶為庶人,也沒見陳毅寧有什麼反應。反倒是想見寶菱,這是什麼道理。
陳文寧到底心慈手軟,還求他去了牢裡看了兩回陳毅寧,也不知兩人都談了什麼,連陳文寧也幫著說話,說就當是滿足他最後一個心願。
他可是寶菱的丈夫,讓他張口告訴寶菱去見另一個男人,他可張不了嘴,他怕陳毅寧耍什麼花招,說什麼話讓寶菱耿耿於懷。也怕寶菱心裡還惦念著陳毅寧,到時候兩個人生死離別,兩情依依。這叫他情何以堪。
他正煩惱著,就見陸寶菱回來了,滿臉的沉重,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道:“母親說什麼了?”
陸寶菱道:“就是問你怎麼樣了。又問我如玉如何了。”
徐廣庭道:“你要是擔心,左右我這兩日在家養傷閒著,我陪你回孃家一趟吧。”
陸寶菱搖頭:“不必了,你好好在家養傷,我想去看看陳毅寧。”
徐廣庭頓時不大高興,可又不想說什麼阻攔的話顯得自己小氣。哼了一聲,陸寶菱看著他:“我知道你不願意讓我去,可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總比悶在心裡膈應一輩子強。”
徐廣庭沒說話。
陸寶菱去天牢的時候,正好趕上內侍奉旨給陳毅寧送酒,陸寶菱看著那一壺酒。心裡微滯,那內侍也是有眼色的。見陸寶菱過來極為客氣的施了禮,笑道:“夫人先進去,奴才稍後再去也是一樣的。”陸寶菱謝了。
牢裡昏暗而潮溼,陸寶菱去過詔獄,這兒雖然比詔獄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兒去。
陳毅寧一個人一間牢房,四面都是石牆,只有一個高高的小窗透進來些許光線,見陸寶菱進來,陳毅寧原本無神的眼睛裡滿是驚喜,彷彿天上的星星一樣燦爛,他笑道:“你來了。”
陸寶菱見他雖然衣著凌亂,神情憔悴,卻也看得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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