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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啊,中午和晚上各一場。”驪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當我不想啊?中午我約了人的。”“誰啊?”邵南隨口問道。“晉王之子陳皋。”“他?他來幹什麼?不好好待在京裡。”何帆蹙眉道。晉王前些年藉口身體不好帶著小兒子從邊關遷回京裡,命嫡長子留守,結果他那寶貝小兒子一頭扎進京城這張繁華的網中,徹底淪落為了一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也難怪何帆不喜。驪歌伸了個懶腰,道:“去賭坊。”何帆不滿地道:“不會又沒錢了吧?他把我們熙王府當成什麼了,手頭緊了就來找你賭錢,晉王也不管管。”驪歌呵呵笑道:“誰讓人家是真正的皇室貴胄呢?我算什麼?一個皇家的義子而已。而且人家他父親是當今皇上的親叔叔,而義父只是皇上的堂弟,關係差了不止一層呢。他現在在京城跟那些達官貴人的子弟走得那麼近,不把他餵飽了能行嗎?再說,人家打的是秋來邊關正是狩獵好時機,替他父王獵只狐回去做狐裘的旗號,晉王能說什麼?孝子啊!”“切!”何帆不屑地道,“什麼孝子!?整一個無底洞!”
老慕容見狀忙又道:“對了,小主子,剛剛成國公派人讓您找時間過去一趟。”成國公陳剛是當年跟著先帝打江山的皇室成員之一,也是僅餘的和先帝同輩的三位皇室成員之一,所以連當今皇上對他也極為敬重。後來,先帝駕崩,成國公主動上書要求遷往通州養老。老管家把這條放在後面並非是對老國公不尊重,只是……
“啊?”何帆嘴張得老大:“啥事啊?”驪歌臉色有點糗,乾笑兩聲道:“八成是捱罵。”何帆上下打量著他問:“你又怎麼了?”驪歌馬上叫起冤來:“不能怪我啊!那天我和老國公的孫子的那個在閩南做官的朋友從賭坊出來,正好被他看見。然後就是那天我去煙雨樓(青樓)辦點事偏偏又被他孫子給撞見。你說我冤不冤啊……”“得得得,這什麼和什麼啊,少在我面前裝可憐!我還不知道你,每次老國公訓你,你都是虛心接受,堅決不改!罵兩句怎麼了,又不會掉肉!”冤還沒喊完,就被何帆不耐煩地打斷了。
邵南只在一旁輕笑,讓驪歌無所顧忌地大笑不易,待他倆鬧完,才問驪歌:“那你下午呢?也有事嗎?”驪歌苦著臉道:“有啊。下午我還得給何文字跑一跑總兵的事。那幫老頑固不一定接受,即使接受了,也會為難他。那樣我的一番苦心可就白費了。”驪歌嘴裡的老頑固要麼是當年跟著熙王南征北戰的沙場老將,要麼是給熙王謀劃了半輩子謀士,總之都是熙王府的老人。他們跟了熙王那麼多年有的人如今還只是個小小的城門領,如今要他們接受一個外人那麼快就爬到他們頭上的事實,的確不好辦。何況這個人還是敵對方的。皇室之間鬥得再厲害還知掩飾一下,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而雙方手下可沒那麼多的顧忌,排擠打壓異己是正常的,雙方上位者對此也有意縱容。邵南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問:“你不會以為你能收服這個人吧?”驪歌沉沉地道:“就算不能收服也必須保證他不會和我們作對,否則……哼。”
老慕容稟完了事情就告退了,可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笑道:“小主子,還有件事。”
第六章 小兒女
更新時間2011…8…29 10:35:31 字數:1665
驪歌抬頭看他,示意他說下去。老管家呵呵笑道:“袁將軍從京裡回來了。”驪歌身子一震,雖努力保持平靜,但跳躍的眉毛,抽動的臉頰已然暴露了他內心的激動。竭力用平靜的語調問:“那又怎樣?他該去向關叔報到,而不是告訴我他回來了。”老管家促狹地笑道:“怎麼,難道小主子就沒有什麼想問袁將軍的嗎?”“哦——”邵南與何帆都別有深意地望著他笑。驪歌怔愣許久,才幹巴巴地道:“沒有。我今天事多,就不去看他了,讓兄弟們為他設宴接風吧。”
何帆藉著喝水低聲罵道:“裝!真能裝!看你小子能裝多久!”
第二天一早,獨自徘徊在通往袁攸住處的走廊上,驪歌猶豫著要不要過去。三年了,自己跟隨義父來通州三年了,三年來自己除了去京裡辦事根本就沒機會見她。即使進京多數時候也會因種種原因不能與她相見。今年更是除了元夕進京過節再沒見過她,也不知她怎樣了,是否還像以前那樣愛玩愛笑?“嘿,笨笨,借你的狐裘給我的兔子裹一裹!”耳邊好像又感覺到她在呵氣如蘭。
只是兄弟是去京裡辦正事的,現在他回來,自己不去關心也就罷了,難道還要為了這種事去打擾他?公事為重,驪歌向袁攸的住處深深望了一眼,狠了狠心,一跺腳,轉身向府外走去,終究沒有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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