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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正忙著三年一次的換防,調遷,而熙王府目前所在——通州,作為距京畿最近的邊防重鎮更是忙碌。熙王這兩年有意培養驪歌,對通州軍政多有放權,熟悉這一情況的人為了給自己謀個好前程,在給熙王送禮的同時,也會極力巴結驪歌。這一來,王府在通州的幾位親衛可忙壞了,一天收到幾十張請客送禮的帖子也不足為奇。
老慕容哈著腰道:“小主子,這是冀州遊擊將軍施斌親自給您送過來的禮物,這是他的請帖。”說著將一個小木盒與一張請帖呈上。驪歌很隨意的開啟木盒看了一眼,輕笑道:“這個粗人,倒真是費心了。”邵南與何帆聽聞此語好奇地探頭過來,見那小木盒中墊著紅色緞子,緞子上躺著的儼然是一塊晶瑩剔透的雕花團龍玉佩。邵南也笑道:“也真難為他了,這等貨色如今還真不好找。為了自己的前程這廝還真敢下血本。”驪歌順手拿過拜帖看了看,思考了一下,對老慕容道:“告訴他,通州總兵的位置讓他別惦記了,這是我留給何文字的。”何帆急道:“你瘋了!他可是梁王的人!”當今聖上未登基時,與泰王爭奪皇位最烈,而梁王則是泰王的支持者。後來泰王被殺,因沒有足夠的證據指證梁王謀反(實際上確也算不上謀反)他才逃過一劫。不料,沒幾年,皇上就頭疼地發現梁王開始支援自己的三兒子與自己的太子爭鋒。梁王對何文字有恩,何文字是梁王的人即是三皇子的人。而熙王自年輕時就是當今皇上的支持者,如今太子已立,他自然要率熙王府全體效忠太子。現在驪歌要把總兵的位子給何文字,何帆當然想不通。
“你以為把他扔在荒蠻之地就完了?是,他是梁王的人,可正因如此,咱要是把他閒置的話,才更落人話柄。梁王的人要說咱熙王府大肆任用私人,打擊異己,你怎麼辦?如此一來,倒不如故示大方,給他個高位。”驪歌頓了頓,又冷笑道:“而且,總兵看似風光無限,可是通州的總兵不比其他地方的,,上面頂著個王,他這個總兵不管下什麼命令,沒咱們熙王府用印,能行嗎?一支軍隊最易被蠱惑的往往是普通士兵及下級軍官,與其把他放在邊疆讓他搞些小動作,咱們還得提心吊膽,倒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料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招。”何帆倒抽一口冷氣,“佩服”地看了他一眼,道:“老四,你真陰!”
驪歌睨他一眼,冷哼一聲,又開啟帖子看了看,道:“至於晚上的這頓飯……”“哦,小主子,這還有一張,人還挺多。”驪歌話還沒說完,老管家馬上又開啟一張。驪歌撇撇嘴道:“念!”老管家低頭念道:“末將餘震久聞公子英明神武,殺伐果斷……末將對公子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拳拳之情,區區之意無以表達,僅以粗茶淡飯聊表心意。現與通州守備成千山,通州守禦所千總魏晨剛,冀州城門領鐵裴,冀州守備王中……共十四人聯名以十二分的誠意恭請公子於今晚移駕太平樓。通州都司餘震再拜,三拜。”老慕容長長地出了口氣,真夠長的。驪歌努力保持著上位者應有的尊嚴,頰肉不住地抽搐,邵南還知掩飾,裝作低頭喝水,吃吃偷笑,何帆可沒那麼多顧忌,早捧著肚子笑開了,一邊笑一邊指著老慕容嚷嚷:“哎呦,我不行了!這,這誰啊,怎麼代這粗人寫了這麼一份東西?哈哈哈哈……”驪歌一拍桌子,喝道:“笑什麼笑,有完沒完!”可是說完自己卻先笑了,何帆見狀笑得更甚,一邊笑一邊拍著他的肩道:“老四啊,別裝了,想笑就笑吧,小心把肚子憋破!哈哈哈哈……”
他們卻不知道餘震寫這份東西他也很鬱悶。這廝聽說某位同僚寫了份文句不通的拜帖被熙王府的人笑了半個月,後來另一同僚吸取教訓請一秀才代寫了一張拜帖,結果,咳咳,滿眼文人言,一紙艱澀意……咱們可憐的驪歌小主子……愣是隻看了個半懂,最後還得找人翻譯,那位拽文的仁兄自然也沒得到什麼好臉色。餘震挺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那手狗爬式的字實在拿不出去,故他確實請了人代寫,但他明確的告訴了幕僚,語句不通處幫著潤一潤可以,之乎者也就免了。結果……那麼多讚譽之詞也真難為他了。
驪歌再一次看了看施斌的請帖,對老慕容道:“行,先參加他的,誰叫他聯合的人多呢。至於施斌嘛,你告訴他,今晚我就不去了,改天我請他。我會給他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叫他不必擔心。”
姜國疆域很廣,君主自己不可能管得過來,所以各地藩王有權向君主推薦官員。其實說是推薦,君主又不能逐一考察,所以推薦上去的人大多可以得到職位。就像熙王擁有通冀兩州,對封地內的文武官員是有轄制權的。
何帆奇道:“哎,你中午幹嘛去,兩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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