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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子,皮肉傷而已,倒是該去查查究竟是個什麼蠱毒如此厲害,侵蝕了她的武功不說,但凡受了傷,就血流不止……”
越說越小聲,她也是擔心了。
畢竟賀蘭沁兒就過她們母子的命。
花殤就是這性子,越擔心,口氣越涼薄。
血若是止不住,那女子也頂不了多久。
各自憂心著,司空陵忽然又問,“你可去看過韻兒?”
這幾日他被風若痕支得暈頭轉向,想尋個求情的機會都沒有,也只能指望花殤。
“你妹妹?”花殤揚了他一眼,“難道你不知道那丫鬟是為什麼來尋仇?”
聞言司空陵臉色突變,躁動起來,“你什麼意思?”
“為了保住你們司空家,王爺必須給出一個交代。”如此,她司空韻還活得成麼?
“我要見王爺!”二話不說,司空陵往風雨樓內走,花殤橫身將他擋住,“叫你來不是為了和王爺理論此事!”
大婚,所嫁非他(二)
原以為風若痕將他和楚嘉支得遠遠的,是心裡有了對策,哪知今日一來,得的卻是這樣的訊息。
“讓開!”此刻對花殤也沒那麼多耐煩心了。
說別的?他沒有心情!
好好的一個人,忽然就告訴他沒了,那可是他從小到大的妹子!
“不讓!”花殤是什麼性子?豈容得誰跟她硬碰硬。
兩個人一言一語的爭執起來,風雨樓內的人還在性命攸關的時候,外面早已焦灼。
下人們無人敢去勸阻,只得裝作沒看見。
不時,遠遠的,就傳來一陣放肆的笑聲。
“初來風都就能見到攝政王之妹與風國第一聰明人吵得何其熱鬧,真是不枉此行。”
來人口氣囂張,說話更是字字犀利。
只一眼就把花殤和司空陵的身份給看破了。
側目往院門口看去,一個未曾見過的男子正好悠哉的踱進來。
男子約莫二十七、八的年紀,眉峰似月,深眸如星,清逸俊秀,氣度不凡。
若不是如此貿貿然闖進來,定要以為他是哪國來的貴族。
花殤望著他愣了一瞬,“你是何人?這還輪不到你放肆!”
來人面色不驚,舒爽笑道,“習性如此,花殤姑娘莫要見怪,在下墨卿然。”
說著視線又錯過花殤和司空陵,往風雨樓內張望了一眼,又見不停有婢女端著盆盆血水走出。
末了口氣驚詫的嘆,“哎呀,竟是血咒,到底是何人能讓苗疆種下如此歹毒的蠱,真想見識一番。”
他那有恃無恐的態度,惹得花殤不滿,正欲命王府侍衛將他趕走,楚嘉卻行了進來。
“墨先生,你果然能解這蠱毒!”
另外二人聞言,再看那男子,依然一副‘天下間就沒有我治不了的病’的表情。
既是楚嘉接來的人,顧不上細問,花殤拽著他的手就往風雨樓被拖走,“我可是有言在先,醫不好裡面的人,你命難保!”
大婚,所嫁非他(三)
墨卿然正是當日白宣口中醫術了得的奇人!
白宣登基之後,立刻修書請了此人出谷,專為賀蘭沁兒醫治蠱毒。
進了風雨樓,不號脈,也不問滿屋子御醫診斷情況,自顧把屏風後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看了一番,而後又是驚奇的嘆息,“這世上果真有血咒。”
人彷彿也是第一次見,好生詫異。
風若痕便坐在屏風外的軟塌上,臉色沉得鐵青。
若不是而後跟進來的楚嘉說,這就是朱雀皇口中醫術高深的師傅,只怕早就火起。
沁兒脖子上的刀傷止住了些,緩緩還是有血滲出。
女子閉著雙眼,面色蒼白,呼吸極微弱。
風若痕正欲開口問到底如何,就見墨卿然嫌惡的對那幾個老御醫不留情面的道,“想要止血,封住兩個穴位即可,把風國未來的攝政王妃扎得如同刺蝟,本就失血過多,人哪裡受得住!”
說罷就動手拔掉沁兒手臂和頭上的銀針。
這舉動急得那幾個御醫直叫喚,可再見躺著的虛弱的女子沒有半點不適,止住的傷口也立刻止住了,奇得人瞪大雙眼,紛紛閉嘴。
自知醫術不及來人,沉默的退到一邊去了。
簡單的料理完,墨卿然從屏風裡退出來,扯了婢女手中的溼巾擦拭,對風若痕淡淡道,“王妃娘娘中的是苗疆奇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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