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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樣?”沁兒身後的女子先聲奪人的問,顫抖的語氣裡有著某種詭異的音色,“我都差點忘了,賀蘭沁兒原先愛的人不是我們風國的陛下嗎?
是王爺囚禁了陛下,再設局引她回來,處心積慮,才有了今天的結果吧?被欺騙的滋味好受嗎?”
她越說,風若痕的臉色就陰鬱得越可怕,殺氣四溢的,隨時準備將那挾持沁兒的人碎屍萬段。
“本王再問你一次,人,是放,還是不放?”
放不放,她都難逃一死了。
“放啊……”那女子輕飄飄的回道,繼而又淒厲的笑起來,“原是想殺了她,讓你一嘗失去的痛苦,不過……”
她改變注意了,狡黠的看了看面露絕望的賀蘭沁兒,在她耳邊低語了句,“他不愛你,你也不過是他滿足私慾的道具。”
言畢狠狠把沁兒向外推去,雙手舉起匕首,毫不猶豫的刺向自己的心房!
沁兒受到猛烈的推力,無力而又踉蹌的往前倒去,連忙被風若痕接住,那一瞬間,兩雙眼眸交匯。
皆如死灰……
再沒有信任。
芥蒂(九)
霎時間,眼前猩紅,分不清究竟是誰的血迷住了視線。
一片混亂之間,風若痕扶著賀蘭沁兒,咫尺距離,心已相隔天涯。
“你殺了司空韻?”她痛苦的問他,聲音已然無力。
風若痕神色僵凝,環視周遭。
那名婢女血濺當場,沒了氣息,不知她死前對沁兒說了什麼,只是見她在她耳邊蠕動了唇,賀蘭沁兒看自己的眼神就變得疏離陌生。
不回答她的問題,一把將人抱起,平靜的吩咐傳召御醫,往風雨樓走去。
沁兒不依不饒,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皺眉直問,“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他把她禁錮在身邊,只是因為從未擁有過她的快樂。
才將走到院外,她問罷,他步子就頓下了。
低眉望她一眼,她的臉上,寫滿了懷疑,驚恐,一切的不確定。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涼薄,深處隱藏著類似‘傷痛’的東西。
可是,她卻並未發現。
“你說話!”沁兒逼問,“是不是風曜,你也沒打算放過他?”
脖子上淺淺的刀口,血流不止。
她的氣息越來越薄弱,口中呢喃不止,“你到底想要什麼……”
罷了,人暈厥過去,抓住他衣襟的手也鬆了。
有什麼東西,堵在風若痕的心口,拿不開,除不去。
哽得人在窒息和狂暴間幾欲要被撕裂。
抱著不計一切代價得到的人,為什麼此刻,心空洞得難以形容。
“王爺。”花殤跟在後面,也琢磨不透風若痕愣在那處做何感想,只得小心翼翼的提醒,“先止住她的傷……”
他才是一怔,回神過來,抱著昏迷的人大步往風雨樓而去。
留待花殤滿心複雜的回頭望了狼藉的內堂一眼。
吩咐下人送那兩個尚書走,又叫人去把楚嘉和司空陵請來。
那兩個人,芥蒂是肯定有了,如何消除還是後話,要是賀蘭沁兒有個三長兩短,只怕以後會發生什麼。
就更加難以預料了。
大婚,所嫁非他(一)
天色忽然變了。
烏雲堆積,暗沉了天光,沒有風,壓迫得人喘不過氣。
彷彿是要落雨了。
司空陵來到的時候,就見王府的下人行色匆匆的出入風雨樓,人人手中都端著被血染紅的水,心是早已驚動。
攔下一人問是誰的血,得知是賀蘭沁兒受了傷,才抒懷了些。
這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好,迷得那男人暈頭轉向!
花殤站在外院,看得他那一副‘只要風若痕無事便好’的表情走進來,忍不住道,“你別以為她死了,好日子便回來。”
只怕賀蘭沁兒一死,風若痕就瘋魔!
司空陵止步不前,掃了眼樓內,知花殤話裡的意思,心煩的問,“怎麼樣了?”
“你好妹妹的陪嫁丫鬟來尋仇,在王爺的心頭肉脖子上劃了道傷口。”
說得是輕描淡寫,司空陵一聽又愣了,“多深的傷口?”
剛來時看下人端出來那些血水,就是他這個不懂醫術的人都知事態嚴重。
花殤還是那個口氣,冷冷哼了一聲,道,“兩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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