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頭領騎在她身上,雙手逞兇,猙獰興奮得面目扭曲,周圍的手下跟著大吼大叫助興,天良喪盡。
她抵死掙扎,無力大喊,“混賬!今日我母子不能平安從這裡走出去,你也別想活命!”
“老子不要命!要人!”匪首迅速接了一句,揚起手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實話告訴你,要怪就怪你是風若痕的女人,有人花重金請老子出山要你們的命,今日來就回不去!”
“他不是的!”花殤這時才恍然,原是被人布了局。
她拼命掙扎,搖著頭,“我不是他的女人,睿兒也不是他的孩子,你放過我們!”
余光中看到睿兒被嚇得哭得更加悽慘,接著便是內襯的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心一窒,再也強勢不起來,眼淚就奪眶而出。
她怎麼樣無所謂,可是睿兒還是個孩子……他是風曜唯一的……
‘呼——’的風聲,很輕,賀蘭沁兒彷彿是突然臨空降落進這破舊寺廟的小院裡。
還是白日裡穿的那身素白的衣裳,火光和月光交織在她身上,尤為突兀,那張令人窒息的絕色容顏,沒有一絲表情。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二)
她尾隨花殤自此,攀上寺院殘破的牆,將裡面的所有收入眼底。
看到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孩童的剎那,忽然有些明白了……
為什麼風曜不願意離開……為什麼他要對花殤負責……為什麼……他對她溫和妥協,甚至是隨意擺佈。
那個孩子那麼小,眼角眉梢之間卻遺傳了風曜的神韻。
他們竟然有一個孩子。
是什麼時候的事呢?在他被軟禁之後?難道……他們相愛了?
沁兒完完全全的挫敗了。
難怪,花殤在她面前永遠帶著驕傲和不可一世,自信滿滿的告誡她,想要帶走風曜,那是不可能的。
四年之間,她唯一做的便是思念和等待。
而四年,她心上的人卻變了心,還與別人有了至親骨肉。
那麼……她算什麼呢?一頓宮廷冰冷的晚飯,當作最後的告別?
忽然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覺得自己好傻。
她愛的人根本不愛她,不愛的卻千方百計想她回來。
再回風都的意義究竟何在?
一時間,她心潮百轉千回,幾乎忘了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來做什麼?
直到下面發生喪心病狂的一幕,才出來制止。
心,已經冷透了。
她才知道,原來人在經過以為永遠不會被背棄的背叛之後,骨髓裡真的會慢慢的溢位嗜血的本性。
讓她幾欲失控……
她的出現,讓一眾狂匪更加興奮。
不知這冰美人從哪裡冒出來,色心一起,一個膽大的手下走過去便伸出手去。
她冷眼單手扣住他的手腕,輕易一扭,沉寂久已的內功蓄力爆發,猛地灌入——
只聽到骨頭碎掉的脆裂聲,那被她握住的手便完整的廢掉。
頓時人痛得鬼哭狼嚎,大罵著舉起握刀的手向沁兒砍去!
她半步未挪,奪過那把刀,揚手橫劈,動作簡單利落。
頓時鮮血飛濺,染紅她的裙。
第一次殺人,竟然是那麼的……痛快!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三)
賀蘭沁兒一連串毫無表情的殺人動作,把所有人都駭到了。
濃稠的血液點點灑在她素白的裙襬上,四散開來,好像寒冬的紅梅。
血腥而猙獰。
滴著血的刀看似無力的垂在她手中,刀刃觸著泥土,詭異令人膽寒。
原來殺人是件那麼簡單的事情。
比愛一個人,追逐一個人,要簡單多了。
倒在腳下的人早就沒了聲響,帶著溫度的血從他被劃開的胸腔裡緩緩流出,散發腐靡的氣息。
她看著腳下了無生息的死屍,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毫無動容的結束誰的生命。
身體裡似乎在發生著某種變化。
她能感覺得到。
不大的院落裡,中間那堆篝火肆意燃燒得旺盛。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放在賀蘭沁兒身上,誰也不說話。
她忽然抬頭,眼睛微眯的看著還將花殤壓在身下的惡徒首領,開口,冷聲,“放開她。”
很低很淡的聲音,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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