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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吼,喬家夫婦又抖了一抖。
“去查查府裡少了什麼人,這是熟人做的,查到了別打草驚蛇,語氣好點,把我的話帶過去,只要把人放了,要多少錢無所謂。”
吩咐完,花殤又轉頭對貼身丫鬟說,“你去告訴楚嘉將軍不用來了,小事一樁,是我太緊張了而已。”
“總管,您晚上正要一個人去?”小丫鬟也急了,此事非同小可,連風若痕那兒都不吱一聲,萬一出了差池可怎麼好?
花殤連喬家院子的門都沒入,心急如切還不能表現出來。
“對方只是求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了楚將軍那你可給我把嘴繃緊了!別讓他看出什麼端倪來!”
丫鬟跟了花殤多年,從未同她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過,連連點頭就去了將軍府。
綁匪不知道睿兒的身份,若是驚動了楚嘉的風若痕,難免會讓人起疑心。
外人直以為孩子是喬家夫婦收養的,可綁了他去的人一開口就指著花殤去送錢。
這不是知道那就是她的心頭肉麼!
她的睿兒才三歲,外面天寒地凍,花殤根本不敢多想!
打點完這裡的所有,自己去了寶通銀號,取出二十萬黃金的商票。
現在只期望那放人能存個善念,多少錢她都給得起!別傷了她的孩子就行!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
子時黑月夜,城郊萬物寂滅。
東明寺早就荒廢久已,喬家的護院悄悄將花殤送出城,就被強制留在原地。
她吩咐得倒是平淡,說若是一個時辰未見她回來,直接去風王府告訴攝政王便可。
反正她知道,那時她要回不來,定然已經出事。
依照風若痕心狠手辣的程度,她和睿兒死得也不冤。
她從來就做得那麼絕。
信則也異常簡單:要麼活,要麼死。沒有死的勇氣,就好好活著,若是要活,就要活得乾脆瞭然,有個人樣!
況且她現在還有睿兒。
帶著價值二十萬黃金的商票,好容易到了東明寺。
破舊的大門敞開著,裡面透出光來,除了幾個男人用粗俗的話語交談,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花殤聽得心疼,咬咬牙便走了進去。
走到裡面,她心裡又驚動得不輕。
原以為抓走個小孩子,大抵也就兩三個人,沒想到圍坐在火堆邊的,竟是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彪悍男人!
坐在中心位置的男人,花殤還認得方才出城門時接著火光看到的通緝令。
那便是畫像上的人之一。
見到人出現,幾個手下起身在她身邊打了幾轉,看她的目光裡滲著讓人噁心的意味。
拿出那二十萬商票,扔在那男人面前,花殤鼓足了聲音,“這裡是二十萬商票,比你們原先定下多一倍,我只要人,今日出了這裡,兩清。”
“花殤總管好氣魄。”中間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著話,站起來,走到她跟前,用長歪了的鼻尖去嗅,“聽說你之前被賣到青樓,這孩子是攝政王的?”
粗俗的猜測引得他的手下猖狂大笑,花殤哽咽了下,“不管你的事,你只為求財,不是麼?”
“老子當然為求財!不過……”他眼神在她身上轉了幾圈,忽然就伸出手去,“你說這天下間誰敢動攝政王的女人呢?”
手下們開始起鬨,淫靡之聲沸騰。
“我不是他的女人!”開啟他的手,她幾乎是跑到被綁在柱子上的睿兒身邊,護住她的孩子。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一)
花殤與風若痕的血緣關係,平民百姓不為所知。
就連喬家夫婦也不知道睿兒的爹是誰。
城中大多人以為花殤不過是風若痕在花樓看中了帶回王府,又頗得他心的女子。
那麼這孩子定然是他的。
只不過名不正言不順,皇家的門檻哪裡那麼好入。
今日打睿兒主意的匪徒裡,有人便是在喬家做過下人,明明知曉了這層關係還明目張膽的劫了人,哪裡會知道什麼是怕?
此刻花殤才想到這一層,心裡暗叫不妙,為時已晚。
那劫匪頭頭看她的眼神越發大膽,眸子裡冒著綠幽幽的光,忽然暴喝一聲,“不是?那正好給大爺消遣!”
未及她反映,髒手一伸就將她和孩子拉開,壓在地上,輕薄了上去!
花殤的冬衣被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