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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有些破冷鎖定在對面老者身上,有些冷笑“老先生這雙手,倒不似年邁之人該有的。”
“幸得在太醫院擺弄了幾年藥材,這雙手頗為沾光,竟是生生比老臣的老臉年輕了幾十歲去。”說著似是為了澄清般,主動將修剪整齊的雙手遞到司凌夜面前,後者輕微一嗅,果然帶了股藥香。
“嗯。”勉強哼了聲,抬眼看了看老者面頰邊沿,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遂揮手“去罷。”
“老臣自當盡心竭力。”
一身灰褐色的太醫服裝扮身影,逐漸在司凌夜頗有寓意的眼風注意下,穩步消失在珠簾內閣。
“去。”待到那老者徹底消失在視線內,司凌夜這才抬手招來一邊暗影,伏在其耳邊幾句低語“給我徹查方才那太醫的底細。”頓了頓,補充道“分毫都不能少。”
“屬下領命。”
暗影單膝跪地,微微額首之後立即身影如鬼魅消失。
與此同時,臥龍殿內閣重重層疊沙曼之中,奴歌安然躺在軟榻上,寧靜的模樣,倘若不看其消瘦蒼白的臉頰,乍看真如睡著了般。
“奴歌,醒醒。”
老者轉入內閣,假借行醫不便之由將一殿宮人都打發了出去,待到寧靜的臥龍殿只剩下他與奴歌時,他的聲線已然不復方才那般滄桑衰老。
動人的聲線細品,竟還有著三分邪氣的味道。
“奴歌,殿內沒有其他人了。”說著又自行走到榻上奴歌身邊,抬手為其額頭眉心處迅速落下一枚銀針,同種右手指尖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搭上其皓腕,微微閉目。
“南宮,引千?”老者閉上眼睛同時,奴歌眉心一皺,微微有些疲倦張開眼來。
“你怎麼在這?”
“噓,別說話,我在為你號脈……”
她乖乖閉嘴果真不再言語,只睜眼有些疑惑模樣看了看自己眉心礙事的銀針,有些扁嘴“好討厭。”
三個字說的尤為輕緩,像是自言自語的抱怨。
想來這世上任誰睜眼醒來,發現自己臉上插著銀針,都不會歡呼愉悅吧。
聽聞她還有力氣評頭論足自己的銀針,南宮引千不禁彎了唇角。
不過這樣慶幸的弧度,很快便被另一種凝重所取代。
“怎麼了?”
奴歌亦是察覺到了他的嚴肅,不禁有些擔憂問他“太醫居然露出如此神情?”緊張道“我要死了嗎?”
“沒有。”他緩緩收回指尖,同時取下她眉心的銀針,又轉而取出相對更粗實的,抬指落在她幾處大穴上“不過,眼下情況估計比你要死了更糟糕。”
奴歌不禁黑臉。
“你多久沒有來葵水了?”
他一板一眼專業醫者模樣問她,她不禁受了牽引難得順從的答“大概,兩個月多吧?”
說這話時,便是連自己都覺得心驚。
“沒有發現自己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你如此問我,可是因為……”視線有些驚異恍惚落到自己手腕上,哽住“你是說!?”
“已經是兩月餘的身孕,怎麼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的?”
一天天都是心驚膽戰在刀鋒上游走,平日裡哪有時間來管這些。
“孩子是誰的!?”
理直氣壯的語氣令南宮引千不禁哽了哽“這種事,你居然來問我?”
“哦……”忘記這世上沒有DNA一類的血緣鑑定了。
“打算怎麼辦?”
“我……”兩月餘的身孕,如此時間推算起來,大概也就是在前一陣子,自己獻舞險些喪命那段時間。
自己回宮以來從來沒有同任何人親近過,唯一一次滾到床單上去,也只有那一晚……
難道是紅淚?
可明明‘解救’未遂。
但若不是他,那自己又如何有的身孕?
正文 誤診?
“南宮,你該不會誤診了吧?”擰著眉頭又伸出手腕去“你再看看,再看看,說不定是脈象跳動錯了呢?”忖了忖,猶自不死心道“指不定就像是人的神經一樣抽瘋了。”
“我對自己醫術很有信心。”
“那我求你質疑自己一次罷……”
南宮引千:“……”唇角不禁抽了抽“好吧,那這因脈象抽瘋而被誤診出的孩子,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面無愧色繼續道“生下來怎麼養!?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