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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讓道長看看,這就是邪物的本源嗎?”
那侍衛剛想說話,卻被寒雁制止了,只見靜虛道長提起那布包看了看,肯定道:“貧道肯定,那妖邪之物便是被布包裡的東西給引來的。”
“道長真是神機妙算,”寒雁微笑道:“東西未曾開啟,便能知裡頭到底是什麼。寒雁佩服。”
靜虛道長輕咳兩聲:“貧道見過不少妖邪之物,也降服過不少,小姐不知道,這妖邪之物會釋放出一股邪氣,這邪氣貧道只要一靠近就能感覺出來。”
寒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真的嗎?還是開啟看看吧。”
周氏見寒雁到了現在都還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心中一惱,不過想到一會兒就能看見寒雁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心中便暢快無比,便催促著靜虛道長開啟來看看:“道長,不若就看看裡頭到底是什麼吧?”
靜虛道長便伸手將它開啟,一隻手正要去拿布包裡的東西,一下子動作突然頓住了,寒雁微微一笑:“道長怎麼不動了?”
“這…這…”靜虛道長瞪大眼睛,只是看著布包裡的東西不說話,他這樣的姿態,立刻就引得周圍的人好奇起來,周氏也沒有料到靜虛到賬是這樣的反應,有些急切道:“道長,你怎麼不動了?”
她的話剛說完,寒雁便先靜虛道長一步,一下子拎起布包裡的東西,只見那是一團紅紅的東西,大周氏心中“咯噔”一下,寒雁手一抖,手上的紅色東西應聲而展,在風裡飄飄蕩蕩,紅色的布料上繡著鴛鴦戲水的圖案,金色的絲帶,上頭寫著一個“蘭”字,精緻而纖巧,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的用品。
分明就是一個肚兜。
寒雁捂住嘴笑起來:“道長,原來你說的這個妖邪之物,是個肚兜呀。”
此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笑起來,靜虛道長已經呆若木雞,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周氏,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眼下這種情況,他只是拿人錢財來演這一齣戲而已,可是這戲,怎麼就從自己開始演砸了呢?
莊仕洋臉色鐵青,臉色同樣不好的,還有張太師和大周氏,大周氏臉色慘白,因為那個肚兜,分明就是她的貼身肚兜,她自己的肚兜,怎麼會落到別人手裡。感覺到張太師陰森森的目光,她嚇得不敢做聲。
“咦,”寒雁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手上的肚兜:“我怎麼見這肚兜有些眼熟呢,上一次在周姨娘那裡喝茶,好像見外頭晾著這件肚兜,這肚兜上的刺繡實在是漂亮,丫鬟說…是周夫人的肚兜。”寒雁微微一笑:“是誰這麼調皮,竟然把周夫人的肚兜從芙蓉園拿出來了?”
大周氏如蒙特赦,立刻忙不迭的點頭:“一定是誰的惡作劇,是誰這麼幹的?”
這時,那個寒雁之前讓別說話的侍衛已經開口:“這布包是在莊老爺屋中發現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靜默無聲。
許久,寒雁才笑著道:“這真奇怪,周夫人的肚兜,怎麼會在我父親的屋子中呢?”
所有人看向大周氏和莊仕洋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異樣,在大宗,隨意佔有別人的妻妾是一件極不道德的事情。大周氏雖然美豔動人,可是畢竟是張太師的寵妾,前些日子聽說大周氏老是往莊府跑,起初以為是大周氏過來看望自己的妹妹,是姐妹情深,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有些意味深長了,原來是為了方便自己與妹夫偷情啊。
張太師早就已經氣得七竅生煙,沒錯,大周氏老是忘莊府跑他是知情的,也是他一手安排的,可是目的只是為了拿到那個東西,可是現在倒好,這個賤女人,居然不聲不響的給自己戴了一頂這樣的綠帽子,現在甚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捅破了姦情,為什麼大周氏的肚兜會在莊仕洋的屋子裡,大家都心知肚明。明日一早,京城裡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張太師連個女人都制不住。任何一個男人,當得知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之後,便都不會坦然相待。張太師看向大周氏的目光陰狠無比,突然間一甩袖,拂袖而去了。
“老爺…老爺…”大周氏一見張太師就要甩手離去,慌了神,立刻跟了上去,雖然她進莊府是為了那個東西,這也是張太師給她的任務,張太師說過,只要能拿到那個東西,就答應扶自己為正房夫人。這麼多年,大周氏雖然成為張太師的寵妾,受盡寵愛,可是人的慾望是無窮無盡的,她還要為自己的兒子著想,如果她成為了正室,那麼自己的兒子們就會成為嫡子,嫡子和庶子的關係,那是截然不同的。也因此,她一進莊府,就發誓要拿到那個東西。她勾引莊仕洋是真,可是隻是讓他佔了一些便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