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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氏拍了拍她的肩:“妹妹莫急,鬼神之事也不是全無辦法,只需找道行高深的道長來做法便可,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寒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只是這雲遊四海的道長,不知道現在在哪裡。”
周氏看了一眼寒雁,開口道:“聽說前些日子京城裡來了一位靜虛真人,這位道長可是法力深厚,萬人尊敬呢。不如現在就將他請來,讓靜虛真人好好將我們府裡的髒東西請出去,也好保護家宅安寧。”
莊語山並不知道周氏姐妹到底要做什麼,因而難得的在一邊安靜的看戲,除了幾個許是知道內情的人,比如七皇子之流,其餘不知道這暗流洶湧的,還真當這是一個絕佳的辦法。
寒雁笑笑:“姨娘可真是糊塗,那道長既然這般尊貴,又豈是我們便能將他請來的,恐怕只會令我們失望。”
七皇子意味深長道:“這有何難,便拿著本殿的帖子,去請靜虛道長過來,莊府出了事情,本殿既然在場,也要管他一管。”
寒雁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七皇子還真是順水推舟,不過要的就是這句話,今日便是要把事情往大了鬧去,七皇子也別想明哲保身,要麼,就將他一道拉下水去。
寒雁微笑:“是寒雁考慮不周。那麼請吧。”
待七皇子的人真的拿了帖子出去後,眾人便接著等待緊閉的門內莊仕洋關於媚姨娘的訊息,順便等待著那位尊貴的靜虛道長的到來。
七皇子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往寒雁身上掃過,見她雖然是一副等待的姿態,卻是十分鎮定從容,這樣的冷靜…七皇子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可是寒雁除了冷靜,便再也沒有流露出一絲別的情緒,甚至於連她身邊的兩個丫頭,也看不出端倪,似乎不像是知道內情的模樣。這樣一來,七皇子的疑心反而更重了,被她這樣的態度弄得摸不著頭腦。
寒雁才不管呢,今日的事情就是有人特意為她演出的一幕戲,自己自然是樂的看好戲了,既能不需要什麼代價的看戲,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呢?而她所要做的,不過是在看戲的時候,適當的時機說上幾句話,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不過半柱香的時候,莊仕洋便從媚姨娘的房裡出來了。眾人紛紛上前詢問,莊仕洋陰沉著臉將大致情況說了一番,原來媚姨娘肚裡的孩子是確認小產了,產婆說應當是個男子。莊仕洋自然是痛不欲生,他本來就是一個注重子嗣的人,對待媚姨娘肚裡的這個孩子更是給予了無限的希望,中年喪子,這本來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可是更悲哀的事情還不止於此,大夫說媚姨娘小產的原因看不出來,似乎是莫名其妙便滑了胎,起初莊仕洋勃然大怒,以為是大夫胡言亂語,可是產婆也這樣說,再加上聽到媚姨娘貼身丫鬟的一番說辭,莊仕洋便有些相信這是天意了。難道是老天不讓他有自己的孩兒嗎?媚姨娘躺在床上的時候,一直在說一句話:“別奪我的孩兒,你們這些惡鬼!走開!”一句一句叫的淒厲無比,她本來已經陷入昏迷,這些昏迷中的叫喊卻讓莊仕洋有些心驚肉跳。
周氏見莊仕洋臉色慘白,迎上前來:“老爺莫要憂心了,聽說可能是鬼神在作怪,七殿下剛才已經吩咐下人去尋最富盛名的靜虛道長前來,若是真的有什麼鬼怪,也能將它降服了去。”
“靜虛道長?”莊仕洋微微一愣,還是衝七皇子行了個禮:“多謝殿下。”
七皇子揮了揮手,表示不用在意。
眾人又繼續靜靜地等著,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廝領著一個道長模樣的人匆匆茫茫的走了過來。見到眾人,連忙行了一禮。
那是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子,看著頗為清瘦,穿著一件灰色道袍,雖說是道袍,可是若細心看去,便可以看到繡邊滾金的絲線。他行動間仙風道骨,只是那一張臉實在算不得正氣凜然,鼠眼鷹鼻,看著便有一絲邪佞陰森,他的目光在大周氏和莊語山身上流連,雖是極力掩飾,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股淫邪。
周氏連忙上前:“這位就是靜虛道長了吧,勞煩靜虛道長了。”
靜虛道長衝眾人拱了拱手:“事情貧道已經聽說了,各位稍安勿躁,這宅子裡若是真的有怪魔鬼怪作亂,貧道自然能降服它們,諸位莫急。”
莊仕洋卻是忍不住了,急急忙忙的衝靜虛道長道:“道長所言極是,只是現在應當怎麼辦?”
在大宗,鬼神之論向來是十分嚴重的,個八尺大漢也許不會懼怕殺人無數的狂徒,可是對方變成了鬼神,就會嚇得面如土色。莊仕洋早在聽說可能是鬼神作怪時就慌了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