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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已經說完了,她不知道自己名義上的這個母親會怎麼對待這個兒子:禁閉數日以懲罰他的不負責任?或者抄經卷數本以磨練他更成熟的心智?據假面說,小時候母親對他最常用的懲罰手段就是——抄經書。
思忖之間,猛抬頭,對上了一雙帶著明顯擔憂和惆悵的眼。
“你愛上那個姑娘了吧?那個丘錦書?”
第一八一章 紅葉林的女子
錦書心裡忽悠了一下,假面愛上了自己嗎?她自己問自己,可是這真是個愚蠢之極的問題,如果不是這樣,假面憑什麼數次於危難中拼力救她,憑什麼追她到地獄十八層,憑什麼舍了自己的身體讓她還魂?他憑什麼呢?
但是,他什麼也沒說過啊,而她當然什麼也沒問過——大約也曾經偶爾開過玩笑,她也都將它們當玩笑處置了。
這個假面,和別人都不同;比如廿朝安,就是從一開始嬉皮笑臉、耍盡伎倆要跟在她身邊開始,錦書就知道他的目的和他的心意,並且他仍然怕被忽視,不厭其煩的在她身旁唸叨著;黑子不必說的,早已不是愛和不愛,而是自打她來到這個世界,他就註定會跟她一輩子的;冷麵呢,雖說也不說什麼,但是錦書能從他的眼神中得到非常肯定和準確的訊號,每一次看他的眼睛,都是無比堅定的答案,是什麼都不用說的;只有他——
只有假面這個人,他們不是直接認識,他們中間一直隔著廿朝安,隔著冷麵,而他這個人本身也讓人時覺忽冷忽熱,面上沒有任何東西,眼神中也沒有——在幾個人的格局中,從不佔據主動地位,永遠在旁觀者的角色上冷靜的看待著她和他們。
錦書一直認為,在所有的人裡面,假面是最冷靜最無情的一個,他的冷靜是一種骨子裡的沉練,而他的無情就從他那經常看似多情的言語中體現。
然而你,她錯了。他把他的多情都認為是無情,因為他實在是有著無情的臉,而那恰是多情的本錢。
如果當初在風烈這些東西她還可以不必考慮,而現在當著格桑皇帝——假面的母皇提出了這樣一個尖銳的問題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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