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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搞的跟赴刑場似的啊?!
“怎麼?蟬兒難道在母皇跟前也害羞不成?”
女人又說話了。
拜託,你沒看見我正在進行非常激烈的心理鬥爭嗎?你想看你兒子洗澡,我可還沒準備要看帥哥脫衣服啊?
到底是拖不過去的,眼也不能閉上,嘩啦,抖掉底襯——一條光溜溜的身子一個翻身鑽進水裡,把頭埋在水下,閉氣閉氣——
女人爽朗的笑聲。“沒想到,我的蟬兒這些年長了這麼多心了,從前可都是母皇給你洗澡,陪你沐浴的啊?!”
哦,怪不得呢?!這麼看來,假面絕對有戀母情結。
錦書在水下睜開眼,突然感覺眼下這具身體在水裡起了變化,登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你在裡邊潛就潛好了,不用讓我看這麼多吧?”將頭探出水面,嘴裡嘀咕著,絕對是假面在操控他的身體。因為她是女人,不可能讓這具身體此情此景下起變化。
“你以為我很想嗎?我也不想讓母皇看見的,可身體現在不受我控制。”她聽見心底一個聲音說,是假面很清楚的聲音。
不是吧,原來兩個靈魂都控制不住一具身體。“你盡力啊,可別惹的我自殘。”
“你自殘沒關係,別自宮就行!”。
“那可說不定!”錦書嘀咕了一句,忽然又問:“你不是不能說話行動嗎?怎麼現在突然可以了?”
“我沒告訴過你,身體在水裡的時候我可以比較自由。”他回答。
“哦,明白了,原來你是屬魚的。”
兩個人在水裡一問一答的功夫,錦書的澡也洗完了。
衣服已經被兩個侍寵拿了去。錦書站起身,格桑皇帝招手叫她過去。兩個侍寵低著頭,滿面通紅,男人看男人會害羞嗎?這兩個男人怎麼這個表情啊?
“在我國,男女可以同浴,但同性之間不能同浴,以免被對方看到自己的身體。”他又回答了一句,就悄無聲息了。
錦書這才明白,原來如此啊,這樣也好,省的看到別人的身材比自己好,每個人就都以為自己很魔鬼呢——果然是國情不同,不是一般的不同,簡直就是大相徑庭啊——
格桑皇帝突然一隻手拉住錦書的胳膊,另一隻手落在她的背上,摩挲起來。“蟬兒,你背心上的三顆梅花痣也長大了些了。”聲音極其柔和,動作也溫柔細緻,跟剛才的表現很不一樣。
“趕快把衣服穿上吧,小心著涼,我還有話和你說。”眼神裡有疼惜,還有深刻的落寞。
錦書終於徹底明白了,這女人要自己來這裡洗澡,所謂的什麼洗去厄運風塵都是假的,不對,應該說表面是洗澡,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對這個多年不歸的兒子“驗明正身”。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皇帝懷疑了錦書,懷疑她不是自己的孩子,儘管這是張一模一樣的臉,但她也必須要再一次驗證一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姬煜蟬。
如果,這個女人僅僅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婦女,大概就不會這麼多疑,因為世上不會有完全一樣的容貌,即使是同卵雙胞胎也是有區別的;但是,她是一個國家的主腦,她就必須要多了剛硬、手腕、心術,同時掩藏起溫柔、清婉、真心,以免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錦書嘆息,當個皇帝真是累啊。
女皇的居所並不很遠,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正殿。
“蟬兒你冰雪聰明,大概已經明白母皇剛才的用意了,希望你能理解母皇。”女人嘆息。
“兒不敢,兒多年不在母皇身邊盡孝,深覺慚愧!”錦書收斂起自己的性子,鄭重的回答著皇帝的問題,這將是一次長時間的查問。
好在錦書與晚秋蟬相處的時間很長,很多事情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連他們絕世三公子的結識和結拜,廿朝安也曾經一五一十對自己講過,所以,晚秋蟬在風烈國的遭遇錦書也能說的頭頭是道,並無紕漏。
說到一行人與風影帝的明爭暗鬥以及一次次的冒險,格桑皇帝不由得皺起雙眉,既擔心又有些責怪。
終於將江湖歷險樁樁件件的講完,被囚“天字一號”,然後就是隨船回國,後話就不必說了。
錦書長舒一口氣,嘴巴都快講破了,說評書也沒自己這麼敬業,簡直是聲情並茂。
“蟬兒太胡鬧的過了。”格桑皇帝靜靜的聽錦書講完,只說了這一句。然後,緩慢的轉過身,半晌無語。
兩個人誰也沒再說話,安靜的宮殿內搖曳著明亮的火燭,此刻已是前夜了。錦書在等著女人的下文,自己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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