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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的時候,綠珠她們擺飯時,都帶著一種憋著笑的曖昧的眼光看著他們倆,一個晚上,熹微的臉都是紅紅的,臨睡前,胤禛對她說:“你今天晚上的臉那麼紅,真像新嫁娘。”
熹微不依地錘了他一下,結果又換來一場纏綿,她累得睡著後,胤禛想著,今天,從沒有過的激情,那種靈與肉的結合,讓她對他似乎更加親密了,現在肯定是從心底接受了他和他的家庭。
想著想著,帶著傻傻的幸福的笑容睡去。
抓周
八月初十,胤禛就將熹微母子接回了府中,為弘曆的週歲準備,看到他大費周章的樣子,熹微不以為然,甚至勸他道:“就是一個小孩週歲,再說也不是嫡子,大辦似乎不大好,有點過了。”
“我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嫡子,我覺得怎麼樣都不為過。” 胤禛似乎帶有某種誓言一樣堅定地說。
熹微見勸不動他,聽他意思,是不管他將來是什麼,都有將一切傳給弘曆的意思,便就此做罷,再說,做為一個母親,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得到重視。
到了八月十三這天,大清早用過早飯後,就給弘曆沐浴,從頭到腳洗乾淨後,又從內到外換上新衣服,紅肚兜、紅色蜀錦上衣下褲,用黃色的絲線繡了千字隸體壽字,光光的頭,後腦勺留了一小塊榆錢大的頭髮沒剃,編成辮子,綁辮尾的紅絲線上墜著兩個小小的金鈴鐺,一動,就叮咚叮咚地響。
胤禛和玉心帶著弘曆到佛堂那邊的正殿去祭祀祖先,這個過程,身為生母的熹微是不用去的,在古代,身為妾室的生母比孩子的地位要低很多,祭祖是不允許去的。
祭祖完成後,胤禛便到前院忙去了,熹微跟著玉心,和府中眾女人一起,東看西看,看到些不妥當的就改了過來。
巳時一過,絡繹不絕的開始來客人了,除了皇室宗親,還有朝庭重臣,又因是小孩的週歲,幾乎都是攜女眷一起來的。
熹微抱著弘曆跟在玉心身後,看著她長袖善舞,和氣親切地招待眾人,心中不禁感慨,不愧為未來的皇后,氣度風範不是常人能及的。
以前,她總以為自己是個過客,總是討厭宴會中的那些應酬虛禮,以及參加宴會的人的虛假面貌,現在,有了弘曆,就不同了,她虛心的跟在玉心身後,儘量記住每一個參加宴會的人以及玉心待人接物的氣度。
宴會開始前,弘曆被抱到了前廳,廳中是有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叫做擺晬桌,在晬桌上擺放的糕餅主要有白雪糕、紅高梁麵餅、打糕、大米麵餃子之類。
桌子的中間鋪了層毛毯,上面放了個盤子,盤子裡放著刀、剪、弓、筆、墨、書、線、錢、算盤、胭脂等,胤禛特地將他的官印放了上去,然後才到屏風後面,抱了弘曆,放在毛毯上,讓他抓。
弘曆爬在上面,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他,他東看看西看看,用手翻著盤中的東西,就是不抓,過了好一會兒,他的雙手同時抓了兩樣東西,左手是胤禛的官印,右手是胭脂,看得熹微的心肝直跳,這個小P孩,這麼小就知道權力和美人兩手抓,兩手都硬。
眾人一看,鬨堂大笑,笑過之後,紛紛恭喜胤禛,說他的兒子出息,愛社稷也愛美人。
胤祥爽朗地說:“四哥,你家弘曆是真名士,自風流呀!”
胤禛皺了皺眉頭,暗想道:這死小子,有了他阿瑪死心愛他額娘還不夠,還要更風流、更愛女紅妝?
胤禎也笑著說:“大家快看,這小子眉清目秀的,以後不知要禍害多少紅顏閨秀呢?”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許多奉承話,無非是平安富貴長壽之類的,胤禩解下了脖子上的一塊翠綠的玉佛吊墜,送給了弘曆,看得熹微詫異不已,不自覺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塊,自古以來,就有“男戴觀音,女戴佛”的說法,他送這個,可有什麼不同的意義?
有了開頭,大家都開始效仿,胤祥從他手上褪了個玉斑指、太子胤礽是塊白玉的龍形玉佩、胤祉的是一串佛珠,滿人善騎射,隨後跟風的那些皇子們,送的大多是玉斑指,其他的人看看而已,並不敢與那些皇阿哥們並肩送禮。
胤禛很滿意大家對弘曆的看重,對弘曆抓胭脂的不快也全消了,畢竟也抓了他的官印,心中也是十分的歡喜,他所希望的也就是子承父業罷了。
把弘曆抱到熹微手中後,走入廳中,請眾人入座。
熹微抱著弘曆走到後院的時候,眾人都已得知他抓了些什麼了,都駐足看著,官職大一些的,或是親近的皇子福晉,都走到面前來看,有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