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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此罷了。”
這樣?梅枝的心裡總是還有一些不放心。
梅清也曾入山來看過她。梅枝擔心梅老太爺對忽然不見了的明月和一直要留在深山的梅枝起疑心,一時都不知如何跟梅清解釋。沒想到梅清卻說:“小妹你在此好好修養吧。我聽誠王說了,你在伏魔戰中受了傷。唉,爺爺一向反對你再做天師一道,此次我們都沒告訴他,只說你因為爺爺去世,要守孝三年,與明月公子的婚事要先擱一擱。又因體質關係,需要在遇仙山修行一段時間。明月公子說,你在山中修行的這段時間,他不能打擾,因此去西域尋奇珍的回魂草去了?”
梅枝聽在耳中,只有點頭,鼻中卻是酸澀無比。明月在入振遠的身子前,竟是把什麼都考慮到了,安置得妥妥貼貼。他既這麼說,她忽然便有了信心,那麼他算準三年必定是能出來的了。
起初,她是十分小心地,絕不在振遠面前提起明月。
初時,振遠的情緒也起伏頗大,梅枝一直提著心的,她也不想明月在內太過辛苦。
振遠品嚐過梅枝的滋味,也難抑心內之慾,幾番求索,梅枝心一橫,想著便給他三年吧。
梅枝始終也沒學會那神仙火坑法,夜來畏寒,都是振遠小心地捂著她。振遠對她越來越溫柔,親吻,索取都不再象以往那般狂野粗暴。梅枝終於確信,那是明月漸漸施展開來了。
春已過,夏又過。時日忽忽地便到了中秋,覺空給他們送來了寺中做的素月餅,梅枝在木屋前擺好了桌子,椅子,叫出了默默打座的振遠:“今天月好,我們不如在外面吃飯吧。”
兩人的飯菜也簡單,基本是素食。吉祥寺有自己的菜園農田,因此方丈常派人給他們送些米菜類的,要吃葷,振遠便會去打些野雞野兔類的。許是因為沒有別的什麼事做,梅枝倒專心於做菜,幾道素食頗象樣,令覺空不智讚不絕口。每每此時,振遠總是微笑,而梅枝心裡卻想著,明月那愛挑嘴的,不知出來後嚐到會怎麼說。
滿月的清輝灑在小屋前的空地上,那四個小菜一盤月餅都在微微地發著光。振遠取了碗筷出來細細嚐了,笑道:“枝兒,很美味。你以後若不再做天師,便開個小飯鋪吧。”
梅枝亦一笑道:“我懶,也不想燒菜給不相干的人吃。開店是不行的。”
振遠輕握了她的手道:“那我很幸運。”
梅枝看著他暗色的眸子,忽然便想起不智的話來。
不智曾說,梅枝,你也很孤寂,不能只單方面說你在撫慰振遠,其實振遠也在安慰著你啊。你想想你父母遠離,爺爺逝去,振遠和明月一樣陪著你,現在明月在他體內,不能與你說話,照顧你安慰你的還是振遠。其實兩人相伴個幾年,也是緣份,就算最後分開,也算是(炫)經(書)歷(網)過了美好了。
她輕輕搖了搖頭:“有你在我身邊,我才一直走運。”
那晚,是振遠收拾的碗筷。梅枝坐在屋前一張搖椅上,仰望那一輪月,發呆到振遠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見她回頭,輕輕地壓在她身上。她看著振遠的眸子,暗黑地,卻泛著無盡的波瀾,確定他不是魔性上來了,而是真的想要她。
她輕輕道:“不要在月光下。”
他俯身將她抱入屋內。這一晚他極盡纏綿,溫柔到了極致。梅枝感受著他的激情與溫柔,閉上眼承受著。然而最後,平息過後,她倚在他的胸前,道出心中的那句話:“振遠,我知道你能跟明月說話,你告訴他,我很想他。”振遠靜默了一會兒,答道:“好!”
梅枝是有心試探的,振遠竟然沒有發作。不是語言上,梅枝能感覺到他的情緒,真的沒有憤怒的波紋。
梅枝也知道,若是想著明月,便不能對振遠太好太過依賴,到分別時才不會兩人都失落。可是一想到明月在振遠體內,她又狠不下心來冷淡振遠。而振遠又一直對她十分體貼,哪怕魔性發作,梅枝在他身邊,都能感受到他單薄衣服下肌肉的顫抖,他也是竭力在忍耐的。
小屋被振遠自己毀過兩次,一次,梅枝去了吉祥寺中,一次是陪不智說話去了。等她趕回來發現,心驚的同時又慶幸,還好,振遠沒有衝下山去。振遠見梅枝回來,一把拎過狠狠地摟進懷中。他不說話,梅枝只好輕輕吻著他,等著他自己慢慢平靜。小屋毀了就重修,然每重修一次,振遠搭建得更細心更精緻。梅枝那房中大到床櫃,小到梳子,都是振遠在漫長的修道時間中一樣一樣做的。
月圓又缺,花開又落。山中的日子既快又漫長。
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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