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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估計是不會願意留在他身邊的。而春紅聽到這句,驚得僵在門口,殿下何時這麼不被女人待見啊?心中竟有了些小小的憤怒。
梅枝低頭道:“我要起來了,李玉田,你避一下吧。”
李玉田軟聲道:“好。”又轉頭喚:“春紅!”
梅枝道:“不用春紅,我自己來便行了。”
李玉田聽著十分疏離,但也依了她,道:“也好,我在採衡軒內等你一起用早膳。”
梅枝輕輕“嗯”了一聲,李玉田略鬆了口氣。
梅枝邊起床邊想,自己對李玉田這態度好象不象話了些,李玉田對她可以算是十分遷就了,以為與梅枝發生了什麼,以皇子及王爺之尊,也肯如此低聲下氣,他其實也是將她放在心裡的。如果早一些,自己會感動得一塌糊塗,早就淪陷了。但命運就是這樣,偏生明月比他早一些,明月還會罵她,可是她心甘情願受著。昨夜是腦子被棉花塞了,今天心便被溫情塞滿了。想來昨夜這棉花,塞得好。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更。雙更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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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
兩人安靜地吃完早飯,梅枝道:“李玉田,我想搬出王府去。”
李玉田正取了茶漱口,這一口茶便嗆進了喉嚨裡。侍候的藍林慌忙取走茶水,又輕拍他的背。不知是嗆的還是氣的,李玉田的一張臉有些紅得過分。略平息了一會兒,他望著梅枝道:“我這兒不好麼?還是下人怠慢了,枝兒為何要走?”
梅枝也覺得自己很不厚道,人家大老遠地來找她回去,迎到王府好吃好喝地侍候著,被打了悶棍還以為佔了大便宜而心懷愧疚,其實也只是吃了點豆腐。自己此時藉此由頭裝委屈想拋棄他,似乎很有扮豬吃老虎的天份。但是,梅枝以為,人活一世,難免要對不起誰的,那誰,總是揀份量輕的吧。所以她靜默了一會兒道:“不是,都好,就是太好了。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連小家碧玉都不是。裝淑女對我來說很累的,就算裝半拉淑女都很累。 我不太適應,只是想輕鬆一些罷了。”
這倒是梅枝的真心話。她在李玉田面前還真是不由自主地做筋做骨,“老子”“老孃”啥的也不太容易說出口。入了京城這汪洋大海,梅枝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江湖,水平已達到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的地步了。
李玉田伸手按上梅枝下意識撥弄茶碗的手:“枝兒,對不起。你生氣了麼?”
梅枝終於起了點愧疚之心,道:“也不是,只是彆扭罷了。我這人一別扭也不知會生出什麼事來,只怕到時惹出禍事來。”
她越如此說,李玉田越覺得自己揣測得對。所以也沉默了,過了半晌才說:“可以容我考慮一下麼?這幾天,我不會來打擾你。”
這事過去了,最困惑的卻是春紅。她/炫/書/網/整理床鋪時雖然覺得床鋪實在是亂得十分惹人遐想,似乎還有些激烈,但是單子上卻沒有那鮮豔的落紅。那殿下到底是得手了沒有?如果說沒得手,那晚的呻吟可不止她一人聽見;可若說得手了卻沒有證據啊,難不成梅小姐竟不是完璧?或者,主子在此之前便得過手了?然,作為一個成熟理智的侍女,猜測只能放在肚子裡,絕不能浮上表面的,著綠那活生生的例子就放在那裡呢。
見李玉田真的沒來找自己,梅枝覺得這事可能得要堅持長期的鬥爭。只是誠王府對她的待遇只增不減,她就覺得如果需要自己一次次去說的話,勇氣會漸漸消退。嗯,金銀玉石什麼的確實會砸死人的。梅枝自詡不是什麼弱女子,不過這金銀財寶還是覺得拿不動,拿得動也燙手。所以春紅一會說這是殿下送給小姐的,那是殿下送給小姐的,梅枝拿到手好好地觀賞了一番後,便讓她收起來,放到箱子裡去了。
就在梅枝做好了月黑風高之夜遁出誠王府的準備後,李玉田忽差藍林來請她後花園相會。看上去十分鄭重,於是梅枝溫習遁咒的功課便暫時先放下了。
後花園這地方往往是大戶人家訊息的來源場所。無論是小道訊息還是驚天秘密,好訊息還是壞訊息,都象是後花園埋著的寶藏,就等著有心人前往發掘。
梅枝算不得是有心人,卻肯定是個撞大運的人。
李玉田說,他同意梅枝搬出去了,不過地方得他定,他想來想去,不如梅枝去那梅家別莊,也算是名正言順,他有空時也方便拜訪。梅枝一定是喜形於色的,所以李玉田接下來的話便有那麼一些傷感。他輕撫了一下梅枝的鬢髮,道:“我知道你等著這個訊息,先與你說了,你可肯安心地陪我吃一頓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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