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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看上過你麼?”
明月將她摟到自己胸前褪了最後的遮蔽,俯首輕吻她的肩背,道:“很多年以前,自然是有的,妖啊人啊什麼的,可也得問問我是不是看上人家,對嗎?”
梅枝道:“那你都看上過誰了?”
明月忽抬頭,託了她的下頦道:“梅枝,你還真磨人。這一千二百多年來,我看得上的,只有你。可你,看得上我麼?”
梅枝似糊塗又似清醒,攀上他的脖子圈住了,道:“嗯啊,好象是看上了。我喜歡你親我,不喜歡李玉田親我。就是舒深以前親我,我都沒有這種感覺,好象,好象要飄起來了。”
明月恨道:“不許提這兩個人,以後不許小白臉和黃皮碰你。哦,梅枝,你別亂摸,我要受不了了。”
梅枝委屈道:“你那什麼好硬,頂得我疼了,我就摸一下。”
明月幾乎要吐血,抓住她的手道:“你先別。梅枝,你是不是有些害怕?”
梅枝有些茫然地睜大快要閉上的眼:“啊?會不會難過啊?”
明月忽地便清醒了。
梅枝還有些糊塗,她也許根本就準備好如此這般。而他悲慘地發現梅枝的酒勁已完全上來,估計離睡著已不遠了。他只好將那隻抓著的亂動的手放回自己的脹得難受的地方,低聲道:“梅枝,你聽我的,幫幫我,快一點,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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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田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攬心閣內。他只記得昨夜與梅枝共飲遇春酒,他擁著梅枝痛吻。後來便不知道了,難不成醉了?遇春酒雖烈,但他也只取了一壺,自己的酒量似乎也沒那麼不堪啊。他朝外喚了一聲:“藍林!”
藍林站在房門口,臉上表情甚輕鬆。李玉田問道:“昨日我醉了,是你送我回來的麼?”
藍林有些詫異道:“殿下是醉倒在迎喜閣,後來……我們便退出去了。寅時,殿下自己回的房。”
昨晚,主子讓他和春紅退下,他們自是識機的,便退得要多遠有多遠。等他們再進去看時,迎喜閣中燭火已滅,採衡軒內酒已盡,菜已殘,內室中隱約有呻吟聲響起。他們便更不敢靠近了,想來主子是要歇在迎喜閣,便都回去了。他守在攬心閣的耳房內,寅時看見主子獨自回了攬心閣,有些猜不出主子對梅小姐的心意。
李玉田不再言語,起身邊讓藍林侍候著邊說:“我去迎喜閣,早膳與梅小姐同進。”
李玉田到迎喜閣時,就見春紅候在內室門外,見到他行了禮,眼裡略帶了笑道:“小姐還未起。”李玉田的心裡便有了一絲淡淡的興奮,昨日之事記不得了,難不成,他已得到了梅枝?他略點了下頭,伸手推開了門,春紅在他後面跟了進去。
梅枝已經醒了,卻是悄無聲息地擁被而坐,臉色,不是那麼好看。
床前地上,散亂地扔著她的外衣,裙子、褻褲什麼的,看著象是匆忙中除下。李玉田感覺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再看梅枝的神情,更是有些呆滯,他有些內疚地走向前去,想將她擁入懷中,可她卻是瑟縮了一下,李玉田更確信昨夜是發生了些什麼了。
看著梅枝也不跟他打招呼,只將被子卷得更緊,便坐到她床前攬了她道:“枝兒,對不起,昨夜我是把持不住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始亂終棄的。我其實一直著手準備我們倆的事。”
梅枝是在懊惱,卻是懊惱醒來又不見明月,便是狐狸也好啊。但仔細一想,誠王府中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隻狐狸,委實也不太可能。她記性很好,也沒醉到神志不清,所以清晰地記得昨晚的一切。明月起先是摟著她睡的,至於她睡著後他做了什麼,她並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如何處置李玉田了。早上醒來見自己已著了小衣,便知道他一準是將事情處理得十分圓滿了。但是,經過昨晚,她知道自己與明月之間的那層紙已被捅破,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而眼下,似乎不會那麼順利。
她的遐想與沉思看在李玉田眼中便是痛苦的呆滯,他的心也頗不'炫'舒'書'服'網',完全沒有得到梅枝的快感。而梅枝,聽到李玉田的話在她耳邊飄,好不容易才將眼神聚焦在他臉上。看著他臉上竟有幾分愧色,便知道他誤會了。不知怎麼的,她也不想解釋,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沒什麼,也不用你負什麼責任。”即便他將她怎樣了,只要她沒投入心思,也不想讓他負責。要舒深那樣要死要活地擔上責任的,她看著也累得慌。
如此冷淡的話聽得李玉田心內一緊,只怕是將梅枝得罪得狠了。這姑娘一向強悍得很,如果她不願而自己用了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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