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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郡的時候不就有蠍子跑出來嗎?這蠍子一定是她養的!一定是!……”
立嘉容危險的眯著眼,彎腰掐住了她的下巴,“上次爺就查過了,那蠍子是有人意圖毒害爺!今天又從你的院子裡搜到!你還想狡辯嗎?”
王氏狂亂的搖頭,下顎被鉗讓她說話都變得很艱難,“不、不!爺你信我!妾身怎麼會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呢!”見立嘉容不信,王氏忙看向蘇氏,“娘娘!娘娘救我!娘娘!您要相信妾身啊!妾身並不知道什麼蠍子!是有人陷害啊……”
蘇氏倒抽一口冷氣,驚恐的對立嘉容說,“爺,妾身並不知道這些,今日之事是妾身太過草率,但是妾身並不知這些隱情,只是從死去的這個奴婢房裡搜出了毒藥……”
立嘉容使了個眼色,姚俊生立刻上前檢視了那堆導致春蘭死去的粉末,過了一會兒搖搖頭,“是毒藥,但是不會立刻致死。”
立嘉容陰鷙的看了眼蘇氏,蘇氏被他這眼看的瑟縮了一下,不由自主的
往後退了一步。立嘉容放開掐著王氏下巴的手,一腳踢開了王氏。
“沒有照顧好二公子,是其一,誣陷他人,是其二,身藏毒物,意圖謀害,是其三。來人,拖出去,杖斃!”立嘉容平靜的吐出杖斃二字,王氏整個人都傻了。
蘇氏愣了一下忙求情,“爺,就唸在王氏喪子之痛……”
“誰再多說一句,一同杖斃!”立嘉容掃了蘇氏一眼,蘇氏諾諾點了點頭,退到後面。
“不!不要!”王氏哭著爬到立嘉容腳邊求情,“爺!妾身真的不知道什麼蠍子啊!沛哲是妾身的親生兒子,妾身怎麼會害他!爺!您饒了我吧爺!……”
“連同她的貼身丫鬟,一同拖出去。”立嘉容甩開王氏,一個侍衛上前扯住了她的手臂,王氏一回頭頓時嚇的肝膽俱裂。
扯她的人,竟然是雙目通紅滿臉憤恨之色的雷剛!
姚俊生上前同情的拍拍雷剛的肩膀,雷剛看著福兒懷裡那個渾身血汙的人,心中恨痛難忍,發狠一手把王氏扔了出去,他力氣極大,怒極之下也存了折損王氏的心思,竟然一下把王氏給扔出了院子外面。
雷剛又走過去扯住了若蓮的頭髮,直直的把若蓮拖出了院子。
從頭到尾,立嘉容等都沒有看一眼。
嚴氏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再看向福兒的時候已經多了些審視的味道。
“都下去吧。”立嘉容吩咐著,聲音中難掩疲憊。
蘇氏想說什麼,到底還是忍了忍,行了禮退了下去。
楊氏對著立嘉容行了一禮,走到福兒身邊蹲下去柔聲說,“妹妹……節哀。”
福兒抬頭狠狠的瞪著她,楊氏輕輕一笑,湊到她耳邊聲音低的不仔細聽幾乎聽不到,“王妃深愛王爺,又素來善妒,妹妹單獨陪了王爺長達一年,她怎能不恨?”
說完微微退了退,對著一直在不知道喃喃自語些什麼的春梅說,“春梅姑娘,你已經是訂了親的人了,我又怎能答應讓你做爺的侍妾呢?真是對不住了,恕我……幫不上你。”
福兒緊緊的盯著她,突然一把揪住了她的領子,把楊氏扯到自己面前,楊媽媽急的就要上前,眼角一掃,卻發現立嘉容正看著她們並沒有阻止,腳步便生生頓在原處。
楊氏就勢湊到福兒面前,兩人對視良久。
“那根髮簪,是不是你指使春梅放在春蘭房裡的?”福兒瞪著楊氏,一字一句的問。
她才不信楊氏什麼都沒做過,從楊氏踏進院子裡圍觀這件事,她就插了一次嘴,就那一句話,就葬送了春蘭一條命。
楊氏勾起一抹笑
,“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楊氏微微側頭看著春梅,目光流轉,豔光四射,“陳妹妹,人心有鬼,何需別人指使?”
“有時候,說話比做事更管用。姐姐我可只說話,沒做一件事啊。”
蘭花指挑開福兒滿是血汙的手,楊氏衝著福兒微微一笑,也不避諱領子上的血印,再次給立嘉容行了禮,儀態萬千的走了。
一出福兒的院子,楊媽媽這才哆嗦著說,“娘娘,您剛剛怎麼把話說得這麼明白,這讓爺心裡可怎麼看您啊,哎……”
楊氏悽然一笑,“我現在還怕什麼?橫豎都是一死罷了,”楊氏拉過楊媽媽的手拍了拍,“放心吧,大事未定之前,我不會出事。”
院子裡很快就只剩下立嘉容、韓澤、姚俊生以及福兒主僕三人了。
立嘉容看了韓澤一眼,韓澤意會,上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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