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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了你了?給我打!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蘇氏的臉上有著怒意,可福兒看的分明,她眼裡根本就是得意的冷笑。
又除了二公子,又能除了她,蘇氏……一開始沒打算給她活路!
只是自己到底哪裡惹了蘇氏?
兩個杖刑婆子冷笑著靠近,從小嬌生慣養的福兒哪裡是這些婆子的對手,很快就被扯上按上了木凳,福兒心中冰涼,她今日這關……是過不去了!
“我招!我全都招!是我一個人做的,和我家夫人沒有任何關係!”突然,春蘭淒厲的喊出來,撲在福兒身上,拼命護著福兒,嘴裡死命的喊著,“是我!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毒死了二公子!我家夫人什麼都不知道!娘娘,您放過我家夫人吧!她什麼都不知道!……”
福兒不敢置信的看著春蘭,“春蘭!你在說什麼?你根本沒有……”
“不!奴婢有!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害死了二公子!是奴婢……”春蘭泣不成聲,用力推開了兩個杖刑婆子,把福兒從凳子上扯下來,衝著蘇氏不停的磕頭,直把額頭磕出血來,“是奴婢做的!是奴婢一個人做的!和我家夫人無關!……”
她看明白了,這一切,完全都是準備好了!不管她們說什麼,這都是個死局!
蘇氏眼裡閃過失望,不由得怒氣更盛,“既然是你!那就給我打死她這個賤婢!攔住陳氏!”
福兒被人強行拉開,春蘭被按在凳子上,滿是傷痕淚水的臉上一雙鮮亮的大眼就那麼看著福兒,春蘭微微一笑,還想說什麼,話還沒出口面部就抽搐扭曲,杖刑婆子已經開始打了!
啪!啪!板子打在肉上發出悶悶的聲音像鋸子一樣一刀一刀鈍鈍的隔著福兒的心。
“不要——!”
福兒淒厲的哭喊。
一上一下不過十幾板子,春蘭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軟趴趴的癱在凳子上,兩個婆子下了狠手,見春蘭不動了,其中一個上前探了探,和另一個對視一眼,上前兩步說,“回娘娘,她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半個時辰前還開心的笑著磨墨的春蘭,四個月後就將出閣的春蘭,就這麼死了?
也許是春蘭的樣子太過嚇人,按著福兒的婆子手一鬆,福兒掙脫了她們,踉踉蹌蹌爬到春蘭身邊,把滿是血汙的春蘭抱在懷裡,顫抖著伸手探了探
,撕心裂肺的喊,“啊——!春蘭——!”
接到訊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的立嘉容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滿臉血淚的福兒抱著仍在泊泊流血的春蘭痛哭喊著。
看見立嘉容,呼啦啦,院子裡所有人當即跪倒。
“爺……”蘇氏沒想到立嘉容回來的這麼快,驚慌失措的喊他。
立嘉容眼中只盯著福兒,袖子裡的拳頭越捏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鐵青,“你們——”
杖殺(下)
“爺!事情是這樣的……”趕在立嘉容開口前;蘇氏忙上前一步把事情說了出來,立嘉容的臉色此刻已經看不出什麼表情了,而蘇氏的心卻在打鼓。
從來沒有見過立嘉容這副樣子。
立嘉容的拳頭越捏越緊,強制讓自己撇過頭,不再看福兒,“俊生;”
姚俊生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等著。
“把沛哲的……身子抱過來好好驗!”立嘉容深吸一口氣;屍體兩個字,他到底說不出來。
“韓澤;帶著你的人,去王氏院子裡搜。”
下完這兩個命令,立嘉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把目光落在福兒身上,滿院子跪倒了一地,除了蘇氏,就是抱著春蘭仍自痛哭的福兒不曾理會這一切。
那邊再查,這邊廂靈月悄悄溜到嚴氏身邊,衝著嚴氏微微點頭才趴下去。嚴氏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立嘉容,復又低下頭去。
“回爺的話,二公子是中毒而死,不過不是吃食中毒,是被蠍子毒死的,二公子的腳底有個血點,並不容易看出來。”姚俊生很快來回話了。
與此同時,韓澤也捧著兩個小木匣過來,“屬下驗過,這點心確實有毒,但是毒性很弱,並不足以瞬間致死。”韓澤開啟另一個木匣,裡面躺著一隻已經死去的蠍子,匣子底部還散落著一些粉末,“是引蟲灰,但是東西已經死了。”
立嘉容看向王氏。
王氏呆愣片刻忙向前爬著,哭道,“爺!二公子是妾身的親生兒子,妾身怎麼會害他!定是這毒婦用蠍子毒死了二公子!上次、對!上次她跟著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