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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關於風清水命數的占卜,他是看過的,那上面不是寫著,會讓她陷入情劫的人,是莫如雲麼?而且,時日,也應是五年之後才對,怎麼,怎麼會現在就,就……
“我們發現水兒的時候,她暈倒在了你的寢殿裡。”文啟言緩緩的低下了頭,聲音小得幾不可聞,“暈倒之前,她應是徒手去抓了那條鞭子,一隻手上,盡是被鞭子的倒刺劃傷的痕跡,血,染紅了半隻衣袖。”
“水兒她……在哪裡?”血罌粟的肩膀顫抖了一下,哪裡還能不明白文啟言的意思!
能為一人引來情劫的人,定是那人的痴愛之人,他怎能這般的糊塗,連她對自己的是愛還是憐憫都分不清!可惡,當真是可惡!明明答應過,要永遠都護著她的,可是,他怎就成了傷她的人!
想及此,血罌粟竟忍不住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妖王殿。”見血罌粟想通了,文啟言似是微微鬆了口氣,扯起他的衣袖,便向妖王殿的方向而去,“大祭司殿下正在照顧她,我們,得快些趕過去,得,在大祭司殿下佈置好結界之前趕過去!行殿下雖然天賦卓絕,但,終究是不善防禦之術的,憑著他的拆解,恐是阻止不住憤怒中的大祭司殿下太久的。”
妖王殿。
莫如雲已經與行千里開始了大打出手,一個要佈下結界,一個要阻止其佈下結界,兩人境界相同,雖莫如雲的天賦多偏向於的防禦,但他平日裡勤奮鑽研,一些原本不適於成為攻擊性法術的天賦也被他琢磨出了攻擊的法子,在單打獨鬥之中,配合著防禦的法術,自成攻防一體,竟是比行千里佔了幾分上風。
“雲兒,不要胡鬧!”行千里雖一直在與莫如雲糾纏,卻是每每出招都小心翼翼,他只是要阻止他而已,並不想真的傷了他,“他們兩個是讓水兒陷入情劫的人,你把他們阻在門外,這不合適!”
“他們已經把水兒害成這樣了!”莫如雲卻是招招狠毒,他知行千里是想阻止他,所以,心中憤怒更甚,“我絕不允他們再接近她,再傷害她!”
“雲兒,要如何對待他們,不是你可以替水兒決定的,他們雖然有錯,但終究,還是水兒的親王!”行千里一時不慎,被莫如雲所控的紙劍劃過了肩膀和大腿,留下了兩道血痕,因為疼痛,使得攻擊也變得先前慢了幾分,“你是水兒的正室親王不假,但是,要如何對待其他的親王,卻不是你可以獨斷的,這個道理,想必你也不是不懂的,你之前對他們兩人動刑,便是違了規矩的,難道,到了現在,你還要執迷不悟麼!”
“我執迷不悟?呵,你不覺得你的這句話說得很可笑麼?!”聽了行千里的話,莫如雲先是嘲諷的笑,繼而,一個帶著怒氣的法術砸了過去,“他們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幫他們隱瞞,難道,你都不會覺得對水兒有愧麼!我對他們動刑,是違了規矩?我倒要聽聽,我這是違了哪一條規矩!”
“雲兒,不要!”
隨著最後一道金光滑過,莫如雲的防禦結界徹底繪製完成,行千里奮力上前,想要抹去法陣的一角結線,卻終是未能趕得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黃色的結界升騰起來,把整個妖王殿的寢殿,籠罩在了其中。
“情劫只得五日,若渡不過……”說起情劫,莫如雲的眸子微微黯淡了一些,占卜中說,他會是風清水的情劫,所以,他每日每夜的勤奮努力,才改變了自己不能達到雲之境的命數,從而,更改了天命,可是,卻未曾想,那原本會由他引來的情劫,卻變成由別的人來引起,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這情劫,竟是比占卜早出了整整五年!
他還有好多事都未來得及與她一起做的,還沒有與她一起看遍仙國的美好河山,還沒有與她一起孕育子嗣,還沒來得及與她一起過無憂無慮的日子……天命,為什麼竟要這麼的殘忍,為什麼他努力了這麼多,卻依然改變不了不能與她相守的結局!難道說,這是他篡改天命的懲罰麼?如果要懲罰的話,為何不只懲罰他一人 ?'…87book'!他才是該被懲罰的人啊!為什麼他還好好的活著,她卻要深陷情劫!如果可以,他情願現在躺在床上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她!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八章允許'
血罌粟和邪冥近乎同時的衝進妖王殿,卻不料,只是看到了結界宣告完成的金光,撞上去,便被重重的彈了回來。
邪冥終究不比血罌粟帶著身子的笨重,動作敏捷的先一步從地上爬起,撲到結界旁邊,看向了正怨懟的看著他的莫如雲,心中猛的一顫,繼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裡,帶著乞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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