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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卻記不起來。”風清水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臉,眼中乾淨的似乎沒有一絲慾望,給文啟言一種,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人的詭異感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
“我叫文啟言,是你的,你的……”文啟言想了半天,卻始終想不出一個合適詞來向風清水說明自己的身份,面對著看似失去了記憶的風清水,他感到了由衷的無力。
“哦,我知道了,你是來服侍我的侍君。”風清水稍微想了想,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朝著文啟言露出了一個令人心折的笑容,翻身把他壓到了身下,看著他胸口上正緩緩消失的印記,輕輕的點了點頭,“你的第一次?”
“回陛下的話,是……”文啟言有些羞澀的漲紅了臉,把頭別到了一邊,畢竟,讓自己心儀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候問出這樣的話,任憑是誰,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別怕,放鬆一些。”風清水的手緩緩的拂過文啟言的胸口,所經之處,一片炙熱。
一個時辰之後,文啟言有些尷尬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床榻,腳步有些虛浮的走出了妖王殿的寢殿,他從來都不知道,那件事情竟然是那麼的辛苦,雖然幾度被風清水引入了飄飄欲仙的雲顛,但之後的疲憊卻讓他幾近承受不住,畢竟,他也剛剛受過重傷,只是因為有了那枚風清水交給他的藥才得以痊癒,身體和妖氣都不是正常的時候可以比擬的。
'第二卷妖王行 第六十九章歸無何處'
聽到寢殿的方向傳來了聲響,血罌粟不顧三人研究了一半的事情,硬是先一步跑了過去,見文啟言臉色蒼白的倚在門框上,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陛下怎麼樣了?”血罌粟一邊伸手扶住文啟言,一邊召喚了一株越是草出來,扯了一片葉子送到了他的嘴邊,“把這個吃了。”
“剛才就醒了,我感覺應該是沒什麼事了。”文啟言順從的張開嘴,接住了血罌粟送到他唇邊的越是草,粗粗的嚼了幾下,就嚥了下去,“陛下好像失去了一些記憶,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我也覺得沒事了。”血罌粟伸手試了試文啟言的脈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把頭別到了一邊,“看樣子,你沒能好好的滿足她。”
“有些事,不說出來比說出來會好一些。”文啟言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惱怒,畢竟,但凡是男人,對這種事情都是極為牴觸的,“你若是有自信的話,大可親自去試試,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比我做的更好些!”
“這種事,怕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在我的身上發生了。”血罌粟的臉上露出了妖魅的笑,轉頭看向了已經從偏殿小院中走出的行千里和莫如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在陛下的眼中,血罌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呵呵,你不是傻子,所以,你應該很清楚,這世上有白天,就必然會有夜晚,為了她,我情願去做那支見不得天日的暗箭,做那枝逼著她不得不前行的荊棘,我,註定是跟你們不一樣的。”
“你所做的,我永遠都做不到。”文啟言的臉上露出了尊崇的神色,向後,慢慢的倚在了寢殿門口的一根柱子上,“若是你比我先死,我一定給你收屍,殺你的人,我一定讓他的全族給你陪葬。”
“這麼說來,我不會死無葬身之地,呵呵,不錯,算的上是個好訊息。”血罌粟伸手扶住文啟言,帶著他向行千里和莫如雲的身邊走去,壓低聲音對他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不然,你以後就沒有機會幫我收屍了。”
“行殿下,大祭司殿下,陛下已經醒了,快些進去探視吧。”血罌粟恭敬的朝著行千里和莫如雲行了一禮,朝著寢殿的方向看了看,“聽他說,陛下似乎不記得他了。”
“醒了?”聽了血罌粟的話,莫如雲欣喜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不等血罌粟回答,便急急忙忙地鑽進了寢殿。
“行殿下,裡面似乎還需要您和大祭司殿下救火。”血罌粟上前一步,湊近了行千里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他似乎只解除了陛下的禁制。”
“知道了。”行千里原本漆黑如墨的臉色似乎變得好看了一些,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屑地瞟了文啟言一眼,也轉身進了寢殿,“帶他回金玉殿吧,陛下沒有駁去他的封位,他依然還是金玉殿的主人。”
一走進寢殿,莫如雲就聞到了一種讓他有些迷醉的氣息,他忍不住擰緊了眉頭,加快步子繞過屏風,走進了寢殿的內殿,快步往風清水躺著的床邊走去。
看到風清水的時候,莫如雲感覺到了一種足以令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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