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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千里,你TM就是個畜生!虧你說的出來!你自己信麼!”
“我……”血罌粟這種八面玲瓏的人,自行千里認識他以來,卻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使得行千里也禁不住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羞愧的低下了頭,“可是……”
“可是什麼?!”血罌粟甩了甩自己手,有些吃痛的擰緊了眉頭,“可是你放不下你的驕傲,是麼!跟陛下安危相比,你的驕傲,就那麼高貴麼!他,只是一味藥而已,難道,你竟然連一味藥,都容不下麼!”
“我……”行千里伸手摸了摸自己捱了一耳光的臉,咬緊牙關,緩緩的睜開眼睛,轉向寢殿的方向,近乎是吼了出來,“莫如雲,你給我出來!”
“哥哥,什麼事?”聽到了行千里的怒吼,在寢殿裡照顧風清水的莫如雲突然一愣,行千里已經很久沒這樣稱呼自己了,怎麼突然發了這麼大的火?一邊這麼想著,莫如雲一邊小心的給風清水掩了掩被子,快步走出了寢殿。
“是哪個混蛋把這個畜生帶來的!”看到文啟言站在院子裡,莫如雲直接爆發出了比行千里更嚴重的怒火,心中暗歎,為了醫治水兒,我的妖氣竟然消耗的這麼厲害了麼?竟然連院子裡來了兩個人都不知道!
“讓他進去。”行千里緩步走進莫如雲,把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字一頓地說道,“他,是妖神大人設下的,水兒的最後一道禁錮,他……”
“我拒絕!”莫如雲伸手拿開行千里的手,惡狠狠著他,“我能治好水兒!我不需要他的憐憫!水兒,也不需要!”
“你能治好水兒的傷,但是,你能連她的禁錮也一併解了麼?”行千里的手重新搭上了莫如雲的肩膀,緩緩的加大了力氣,牙關緊咬,嘴角緩緩的滲出了血跡來,“他能解水兒的禁錮,就說明他並沒有背叛水兒,這次的事情,一定有什麼內情!”
“哥哥!”莫如雲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緩緩的捏緊了拳頭,指甲刺入了手掌,都渾然感覺不到了痛,“我……都是我太沒用了……我……”
“什麼都不要說。”行千里伸手捂住莫如雲的嘴,拉著他到了一邊,讓出了寢殿的門口。
“進去吧。”血罌粟伸手推了推文啟言的肩膀,然後也轉過了身,走到了行千里和莫如雲的身邊,站定,伸手,攬住他們兩人的肩膀,半推半勸的帶著兩人往妖王殿偏殿的小院走去,“兩位殿下,我們來研究一下,要怎麼處置策劃這次陰謀的傢伙吧,血罌粟已經手癢多時了,不知兩位殿下……”
目送著三人消失在了通往偏殿的路上,文啟言伸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咬緊嘴唇,走進了寢殿。
寢殿之中依然如他離開的時候一樣,連一個擺件都不曾被移動過,惟其不同的是,地上多了幾塊染血的帕子,床上正在昏迷著的風清水,臉色蒼白讓他看的心痛。
“陛下,啟言錯了,讓您……”文啟言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在風清水的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有些顫抖的右手,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臉,低頭,輕輕地吻了上去,“就讓啟言來治好您吧……哪怕事後您殺了啟言,啟言也絕不會有一句怨言……”
躺在床上的風清水發出了一聲低吟,似乎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惹得文啟言一陣心驚,忙三下五除二的褪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
“陛下,對不起了。”文啟言咬緊了嘴唇,緩緩地推開了風清水身上的被子,扯開了風清水身上僅剩的單衣,把她抱進了懷裡,動作輕柔的像是在護著一個易碎的珍寶,“雖然連啟言也覺得這麼做有些荒謬,但是,為了能讓您快些好起來,只得一試了。”
雖然沒少看過春宮圖,但實際操作,文啟言卻是當真沒有任何經驗的,趁著風清水沒有醒來,不會引起不必要的尷尬的情況,他小心加小心,仔細加仔細,總算是完成了他成為真正的男人的必須步驟。
“唔……”在文啟言把他的第一次交給風清水的身體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心中暗道,不是說只有女人的第一次會痛麼?我,我怎麼也會覺得痛呢?!該,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就在文啟言這樣想著的時候,風清水突然悠悠的醒轉了過來,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文啟言,似是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是誰?”
“陛下……不認得我了麼……”文啟言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鬱悶過,為了不被拒絕,自己不惜趁著風清水睡著的時候做出這麼丟人的事,可是,她竟然會在中途醒來,而且,還問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看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