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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總管張福,便可得出真相。帝家之事,父皇毫不知情,和父皇也沒有半點干係。”
太后身後站著的張福臉刷的就慘白下來,冬九臘月的時節,額上的汗竟比夏日出得還多。
安寧叩首於地,淺黃的公主朝服上沾滿了雪漬,狼狽不堪。
“父皇,兒臣十年前便知道真相,卻未說出來,讓靖安侯和八萬將士背了十年冤屈,兒臣枉為大靖公主,願受父皇責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致寧以遠,lxy730316,小D,藍天,bear7home,柳衣一,渣扔,小小所有姑娘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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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往下章翻。
96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任安樂垂眼望向一旁跪得筆直的安寧;緩緩握緊袖袍中的手,抿緊了唇。
從一開始,這場帝家埋了十年冤屈的洗清之路里,她唯一違背本心對待的只有一人——安寧。因為到如今這樁冤案還能說出真相的只有她。
她逼的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嘉寧帝;而是安寧。
保住整個韓氏皇室;還是保住她的皇祖母;這就是安寧的選擇。
或者說;作為大靖的公主;嘉寧帝的女兒;她根本沒的選。
石階上一陣靜默,明王朝太后望去,滿是詫異,“太后,安寧這話可真?”
太后肅著臉,一聲不吭,只不停地轉著腕上的佛珠。
明王皺眉,看向嘉寧帝,“陛下,此事太過重大,不如便如安寧所言,審問於張福?”
張福聽到這話,噗通一下跌在地上,整個人哆哆嗦嗦,神情驚惶。他不比趙福,本就是個膽子小的,平日也是靠著太后才狐假虎威,如今連太后都被逼得不能出聲,他早被嚇破了膽!
看他這模樣,根本就不用問了。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眾臣心生嫌棄,看都懶得再看那閹人一眼,紛紛朝嘉寧帝望去。
“明王,僅憑安寧一人之言,怎能定責於太后?”嘉寧帝緩緩開口,聲音格外沉重。
此時,右相神情微不可見地變了變,望了一眼沉默的任安樂,心一橫,行出來,朝嘉寧帝拱手,“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可否問詢於陛下?”
嘉寧帝擺手,“魏卿,你說。”
“臣曾聞太后乃陛下啟蒙之師,太后熟知陛下字跡,且能臨摹得一模一樣,不知此事可是屬實?”
嘉寧帝神色微冷,沉默下來。朝中知道此事者雖少,卻不是沒有,一開始只是無人敢提,這時聽見右相開口後,不少資歷較老的大臣皆心領神會對望了一眼,眼中有些明瞭。
到現在這地步,不僅有安寧公主這個證人,連筆跡之事也契合,那幕後之人應是太后。可是太后賢名遠揚,已是大靖最尊貴的身份,她為何會構陷靖安侯,甚至殘忍的下令屠戮了八將將士,使得青南山冤魂無數。
“陛下不肯答,想必老臣聽來的是實情。老臣剛才看這密信時,便很是震驚,天下臨摹者雖多,可若不是極其親近之人,必不能模仿得如此相似,陛下雖未落款,但靖安侯爺仍是相信此信是陛下所送,絕不止是密信上蓋了玉璽之印,更是因為這密信上字跡氣韻和陛下平時的極為相似,幾乎沒有差別。”
右相頓了頓,沉聲道:“老臣斗膽妄言一句,能做到如此者,當今世上恐怕只有太后娘娘。”
右相這一聲如一錘定音,震得滿殿靜默。眾人看著肅眉而道的老丞相,暗暗感嘆,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右相怕是已經做好了辭官的準備。
任安樂眼底隱有波動,望著一旁跪著安寧和立著的右相,嗓子漸漸澀啞。
帝家的冤枉太大,揹負的冤屈太久,否則……她不會把他們全都牽扯進來,更不會逼得安寧親口指證自己的祖母。
一切都已明瞭。任安樂望向御臺上盛裝肅眉的太后,輕輕開口,“當年冤枉我帝家謀逆,下令讓忠義侯屠戮我帝家將士的……可是太后?”
“帝梓元!”嘉寧帝沉聲怒喝,眉宇隱見青色。
大殿外重新靜默下來,所有人都在等著太后的回答。
沒有人發現,御臺上的太后悄然變化的眸色,她緩緩轉頭朝嘉寧帝望了望,眼底一抹奇怪的情緒極快地閃過,突然朝右相開口。
“魏諫,把你手上的密信給哀家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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