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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倔又硬,絕不可能弄出什麼私生子來。
十一年前帝家在晉南被抄斬後,安頓著帝家嫡子帝燼言的東宮一時成了滿京城矚目所在。當時帝家謀逆鐵證如山,嘉寧帝欲降旨賜死才四歲的帝燼言,奈何太子護著不讓,朝臣皆知未來的天下之主看重帝家嫡子,沒人願接這個燙手的山芋。
嘉寧帝對唯一的嫡子無可奈何,最後只得讓太子師魏諫入東宮勸訓太子,然後帶出帝燼言。哪知那時帝燼言正巧生了重病,太醫院正入東宮診治,最後上稟天子帝家幼子風寒侵體,回天乏術,命不久矣。嘉寧帝聞此訊自然很是滿意,既不用他出手做惡人,帝家小兒又活不了,豈不天意。果然,一個月後,帝燼言病逝於東宮,當時嘉寧帝將此事全權交給了右相處置,聽說右相將帝燼言埋在了城外的亂葬崗,自此之後,此事方才定局。
如今想來,溫朔確實和帝梓元眉眼間有些神似,只不過帝家嫡子死了十幾年,溫朔又是幾年後作為一個乞兒出現,兩者身份差別太大,便沒有人想到這裡頭去。
若右相當年幫太子瞞天過海,救下帝燼言,其實大有可能。按照年齡來算,帝家嫡子今年正好十五。右相對一乞兒照顧有加,親自為其啟蒙,這本就不尋常,再加上太子對溫朔的看重可以說是匪夷所思。但如果溫朔就是帝燼言,則一切都說得通。當年太子被刺客擄出宮得溫朔陰錯陽差相救之事也蹊蹺得很,說不定這一切全是太子的安排。
左相斂眉,當年太子不過十四歲,就能有如此手段心機,瞞天過海,著實也太可怖了些。
他冷哼一聲,如今老天幫他,讓他無意中查出原委,溫朔的身份足以牽制朝中各番勢力。待明日,朝堂上再無人能阻他矣。等昭兒從西北迴來,何愁他日大靖江山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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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眼底露出躊躇意滿的神色,長舒一口氣,起身入了內室休息。
溫朔半夜得了訊息,精神了大半宿,一清早身著冠服入了大理寺。
“溫侍郎,訊息來得可準?”離嘉寧帝定下的十日之期只剩最後一日,這幾天黃浦也睡得不踏實,見溫朔得了藏金地址,慎重問。
溫朔點頭,“黃大人,這處是太子殿下親自尋到的,不會有誤。”
黃浦一凜,舒了口氣。太子行事向來穩重,想必沒有差錯。只是九年前失蹤的十萬黃金若真藏在左相的別莊,朝堂必撼。
“溫侍郎,本官去清點衙差,一會便去城郊搜莊。”黃浦做下決定,肅眼沉聲道。
“大人爀急,左相在朝中積威甚重,是兩朝元老,內閣之首,且那別莊是一品誥命的姜老夫人修來禮佛之用。以我倆的官職,現在貿然闖去,只怕會被攔之門外,不如再多等一些時間。”
黃浦挑眉,“溫侍郎的意思是……?”
“我已經將黃金藏於別莊的訊息在京城傳開,待過半日,定會滿城皆知,到時民心沸騰,我們便有理由正大光明地搜莊。”溫朔咧嘴一笑,露出兩顆虎牙,頗為狡黠。
黃浦恍然大悟,摸著鬍子點頭笑了起來。不愧是太子親手教出來的狀元郎,看來倒是他小覷了溫朔。以左相在朝中的地位,又有陛下相護,只有百姓之力才能為他們保駕護航。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便到了朝霞騰空之時。
因左相昨晚交代了不能叨擾,是以相府寢房裡外格外安靜,姜浩從院外跑進,滿臉冷汗,喚醒了好夢正酣的左相。
“老爺!老爺!”房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片刻後,左相披著外衣推開門,看了一眼天色,離正午尚有些許時間沉臉道:“未至正午,早早喚來幹甚!”
姜浩哆嗦回:“老爺,不好了,現在滿京城都在傳九年前失蹤的十萬黃金藏在城郊相府的別莊裡頭。”
左相臉色大變,壓低聲音喝道:“混賬東西,你不是說當年運金的人都被處置了,怎麼還被人查了出來!”
姜浩抹著冷汗,神情驚惶,“老爺,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就走漏了風聲,但是奴才剛剛查到,這訊息是溫侍郎命人放出來的。這才一上午,滿京城都知道了,奴才還聽說溫侍郎一早就去了大理寺,怕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和黃浦去別莊搜查了。老爺,這可如何是好?若那些金子被查出來,當年秦府的案子就瞞不住了……”
“慌什麼!”左相冷冷一掃,眯起眼,“沒有太子的支援,溫朔向天借膽也動不了老夫半分。備車,老夫現在就去東宮,你帶人去別莊守著,讓他們搜,哼,就算知道地點又如何。老夫藏了十來年,還真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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