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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去打了些野食回來,一鍋給燉了,上來吃吧。”
迴廊上的木桌上,一鍋熱騰騰的火鍋燉得正旺,帝盛天坐得四平八穩,朝帝梓元溫朔和長青擺了擺手。
溫朔立馬撇了帝梓元在一旁,狗腿地坐到帝盛天身旁,替她遞上筷子。
帝梓元暗罵這小子沒良心,大大咧咧行上前,將長青手中的兩罈子酒放在桌上,“哪裡是打什麼秋風,您不知道我的靖安侯府熱鬧華麗得很,還不是看您一個人孤零零在山上,盡孝來了。這是二十年陳釀女兒紅,費了老勁提上來呢!”
帝盛天眉毛動了動,“喲?這才成了靖安侯幾天,翅膀硬了?”
帝梓元若是肅眉,那是讓人心顫。帝盛天若是肅眉,那簡直整個院子裡的氣息颼颼凝固下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帝梓元立馬歇了氣,討好地替帝盛天滿滿倒上一杯酒,“姑祖母,哪能呢?只要姑祖母想喝,劫了貢酒我也得給您送上山來啊。”
溫朔看著帝梓元這模樣,心裡頭暗爽,原來天下間還是有人可以降住這頭天不怕地不怕的猛虎啊!
熱熱鬧鬧胡吃海喝了一頓,兩壇酒被喝得乾乾淨淨,難得溫煦熱鬧的守完了歲。
帝盛天飲了酒,來了興致,半靠在軟椅上把溫朔喚到一旁問些諸子百家的功課,開始做些長輩的分內事來。她不知何時折了一根枝條在手裡把玩,仿似溫朔一旦答不上來就有上演全武行的可能。
帝梓元其實是個不勝酒力的,以前在軍中和一群莽漢拼酒時還能悄悄用內勁將酒力蒸發,如今沒了內勁,飲了半罈子,就有些飄飄然,臉有些上頭,見自己成了受嫌棄的,揮揮衣袖說到處走走便出了院子。
帝盛天漫不經心朝她遠走的方向望了一眼,抬手喚住欲跟上前的長青,“不用跟了,在這山上不打緊。”
長青得了命令,樂得清閒,木樁子一樣立在一旁,繼續看溫小公子哆哆嗦嗦目不轉睛盯著家主手中枝條的慫樣。
山上有些清冷,主持領著寺中小和尚守完歲後就各自回廂房休憩了,帝梓元一個人瞎轉悠了半晌,總算在後院瞅見了一點星沫子光亮。她躡手躡腳行上前,偷偷一望,原是一小沙彌躲在假山後端著一本在看,不知道看得啥,那小沙彌時不時還惆悵地嘆兩聲,滴兩滴眼淚。
出家人四大皆空,表情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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