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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江南廣裘之地,乃大靖最富庶之處,京城湧入的難民來自於此,傳出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可偏偏,這是事實。
重陽門下還淌著暗紅的血漬,奄奄一息的告御狀難民被抬進了大理寺,從他身上搜出的千人聯名狀紙驚起三千浪,將波瀾不驚的大靖朝堂徹底攪成了一灘渾水。
江南連雨三月,十日前沅江河道決堤,沐天府治下十五座郡縣成了一片汪洋,數萬百姓受災,舉家逃亡,百姓惶無所依,那血書上告的便是沐天知府鍾禮文,天災過後其無所作為以至沐天府千里之地成了一片死城。
衣衫襤褸的難民,血跡斑斑的狀紙,成了這樁公案的鐵證!
朝堂百官和京城百姓還來不及接受這石破天驚的荒謬事實,這一日傍晚,沐天府差衙衛八百里快報入京,上稟天聽江南水災嚴重,懇請朝廷撥款賑災。
這一前一後兩條訊息,相隔不過半日,也讓幾近沉默的朝廷突然暴動起來,說沐天府知府守災情不報吧,偏偏訊息還就來了,說其無罪吧,卻遲得在十日後才送入京師,甚至是在逃難而來的百姓之後。
朝廷也因此分為兩派爭論不休,左相和沐王主張朝廷先撥款賑災,讓鍾禮文轄手下官員穩住災情,以免臨陣換帥惹得江南動盪不安。右相一派則認為不可輕估送來聯名血書的百姓之心,應罷免鍾禮文和一眾官員,朝廷另派賢能之士掌管沐天府大小事宜。
兩派各執一詞,相爭不下,好好的朝堂一時烏煙瘴氣,嘉寧帝令兩相三日內尋出折中之法,妥善處理江南水災。
“鍾禮文是沐王的心腹,江南眾官又多投下沐王座下,此事若追究,沐王爺一派定會傷了元氣,難怪會吵成這樣。”
下了朝,太和殿石階下,黃浦揉了揉有些神傷的頭,低聲對任安樂道。
任安樂點頭,問:“右相是如何吩咐的?”黃浦乃右相一派,此事兩派爭成這般模樣,顯是為了江南富庶之地的掌控權。
黃浦面色有些遲疑,道:“此事相爺未曾吩咐,罷免鍾禮文和諸官之事,乃是我們自行商議。”
任安樂有些詫異,右相向來嫉惡如仇,且是太子之師,難道會放過這個打擊沐王和左相的機會不成?
兩人說話間,有人疾走兩步,朗聲喊住了任安樂。
“任大人,留步。”任安樂回頭,看著身後著絳紅朝服的男子,笑道:“錢大人。”
男子一驚,隨之一喜,“大人對本官有印象?”
“錢大人善金銀之名傳天下,安樂焉有不知。”任安樂揶揄,笑得爽朗。
來人正是剛剛晉升為戶部尚書的錢廣進,作為大靖立朝以來最年輕的尚書,他最近的風頭亦是一時無兩。
錢廣進瞅著任安樂有幾分真心謝意:“本官得以晉升全耐大人在科舉舞弊案上秉公而斷,早該向任大人道謝。”
任安樂擺手:“錢大人言重,大人自入戶部以來國庫充實,戶部尚書之位乃眾望所歸。”
“哪裡哪裡,哎,本官剛上任,江南便出了如此大事,實在失職。”
一月之前杜澤儒尚是戶部尚書,錢廣進插手不了江南事宜,倒也不是他的過錯,只是一上任便攤上了燙手山芋,也算是他的運道。
錢廣進連連嘆氣,朝任安樂拱手:“戶部要調銀賑災,任大人,本官先回衙門了,若大人將來有用得到本官的地方,只管相言,我定會鼎力相助。”
錢廣進說著匆匆而去,黃浦倒有幾分感慨,“大人,錢大人乃巨賈之家出身,得陛下聖心,如今掌管戶部,又和禮部龔老尚書乃莫逆之交,他願和大人交好,大人在朝中地位當更加穩固。”
錢廣進和禮部尚書皆是中立派,若任安樂得了他們的臂助,說不得能在朝中新生一股力量出來。幾月相處,黃浦早已未將任安樂視為女子之身,待她皆如其他朝中重臣。
“這叫歪打正著,看來老頭子教我平日裡多攢福廕倒也沒錯。”任安樂笑道。
“老頭子?”黃浦乃詩書之士,罕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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