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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帝梓元’三個字對她而言,從來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名字。
她迴轉頭,神情平靜如水,垂眼,帶著幾分苦楚:“我有十年沒'奇‘書‘網‘整。理'提。供'有聽過這個名字了。”
韓燁微怔,面有愧疚,走上前,看著她:“我只是想問問,這些年你過得如何?”
“得殿下掛念,我一切安好。”握緊的手緩緩鬆開,帝承恩開口:“殿下,久不入東宮,有些不記得路了,不如同行?”
“好,宋巖,替孤送。”韓燁點頭,朝立在一旁的東宮總管淡淡吩咐一聲,攜帝承恩朝東宮後殿房內而去。
從始至終,廣場上一殿世家公子名門貴女,帝承恩連一眼也未曾瞧過。
眾人看著消失在宮闈盡頭的兩人,感慨片刻,顧自離去。
石亭上,洛銘西緩緩開口:“安樂,若是帝家還在,如今站在那裡的…本該是你。”
“當年的帝梓元就不在乎,更何況是如今的我。”
任安樂拂袖,神色冷靜自持,絲毫未被廣場上那一幕似是感人至深的重逢場面所觸動。
夜色深沉,頃刻間喧囂盛宴落幕,侍女行來的聲音臨近,洛銘西朝石亭下走去,行了兩步,終是停住回首。
“安樂,她學得很像,當年你為她寫下帝梓元八歲之前經歷的所有事,便是為了有一日她不會被韓燁揭穿?”
他問得漫不經心,這個問題似乎也沒有非回答不可的必要,洛銘西始終沒有等到任安樂的回答。他垂眼,神色難辨,握著猶帶沉木香的錦扇朝涼亭外走去。
素白衣袍裡的身影淡然沉寧,卻有微不可見的單薄。
身後腳步聲漸不可聞,任安樂沉眼看著不遠處空蕩蕩的石階盡頭。
洛銘西的話只說對了一半,她當年為帝承恩留下了帝梓元八歲以前的所有過往,防得從來只有嘉寧帝和慧德太后,而非韓燁。
就連洛銘西亦不知,那幾頁簡裡帝梓元的平生戛然而止在帝家覆滅之前,而不是帝北城下她見韓燁的最後一面。
遺落了帝梓元的血海深仇,無論帝承恩學得有多像,她永遠也不可能成為帝梓元。
太后寢宮後堂內設的佛堂裡,低沉的木魚敲擊聲幽幽響起,使深夜的宮殿平添幾分森冷之意。
慈安殿總管張福推開門,冷風灌進,燭火明滅不定,佛堂內愈加幽暗,他走到潛心禮佛的太后身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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