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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紅了臉:“那五個字我已經認得了。”說完他和胤祥齊聲大笑,廳堂裡溢滿了爽朗的聲音。
從那天起,李衛幾乎除了回去睡覺以外整天泡在我們這,就連除夕夜也不例外,伙食費大增倒是小事,只是老也不讓我們二人世界一下著實叫人鬱悶,也不知道這李衛家境這麼好為什麼這麼大歲數也不娶一房媳婦,又不好細問,也只能由著他們去。好在有他的存在,胤祥在這裡的生活明顯 (炫)豐(書)富(網) 了很多,再沒有時間黯然了。
古代的交通不發達,宮裡的年例一直到四月才到了我們手裡。一番精打細算後,我問胤祥:“你打算就這麼在這兒住下去了?”
“你不願意麼?現在不是挺好的?”他用手巾擦著臉,“兩江向來是多災地,尤其是寒暑兩季,我想留在這確實看看是怎麼個情形,李衛倒是知道不少官場的不地道,跟他聊聊,我還能有點東西報給老爺子。”
“又是李衛。”我故意拉下臉,“正經他快成了你的‘福晉’了,要不我跟他換換,我借他那院子住兩天?”
他呵呵一笑,碰碰我的額頭:“小心眼兒,你天天那副假笑我都看著呢。”
“是啊,老艾,我嫉妒著呢。”我幫他解著外衣,“不過你要是再這麼下去,最早被醋淹死的,只怕不是我。”
他不解:“這話怎麼說?”
“明天你仔細觀察著就是了。”我神秘一笑。
轉天一早,李衛拿了一套鑲金字的上好徽墨跑了來,進門就嚷嚷:“老艾,你看看這是不是好東西。我琢磨著你教了我這老些日子了,總也得送點禮,又怕那起黑了心的小兔崽子們蒙我,你要看著是就收下。”
胤祥拿在手裡端詳:“墨是好墨,只是這謝師禮就免了吧,若是你以後真能當成了官,只做個好官就是了。”說罷遞了回去。
李衛急了:“給你就拿著,跟我還這麼外道呢。”一面說一面重重坐下,一旁早有喜兒奉上茶來。李衛欠身就接,手還沒到喜兒已經下意識放下了,兩下錯了筍,一個蓋盅伴隨著滾熱的茶水一氣扣在李衛腳面上。
殺豬般的叫聲繞樑半日揮之不去,我跟胤祥驚駭之餘看見李衛誇張的表情更想大笑。倒是喜兒,自始至終眼淚汪汪,忙不迭地找藥給他上,李衛起先還不好意思,無奈喜兒執拗得很,也就紅著面孔由她了。我向胤祥使了個眼色,他起先還不明白,又看看蹲在那裡掉眼淚的喜兒和低頭面紅耳赤的李衛,頓時反應過來,剛要笑又皺了眉頭,瞅那兩人不注意拉著我繞到院子裡。
“這下知道了吧,喜兒也的確不小了,我不能真一直把她這麼耽擱下去,你去探探那李衛的話,若是兩頭意思碰得上,也算是咱們功德一件呢。”
胤祥有點猶豫:“這個,你還記得麼,喜兒當初咱們是說……”
“當初是怎麼個情形?那是怕家醜外揚,可如今喜兒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又跟了你這麼多年,咱們還有家醜麼?”我低頭輕輕撫著右手腕,“若是今天還用這個理由拘著喜兒,就是你還在記著我的仇,懲罰我。”
他猛地把我的右手牽過去環在他腰際,深深地看著我,然後微笑:“我信你,就按你說的辦。”
回到廳堂,那兩個人似乎不知道我們離開過,仍舊面對著面,臉孔像極了兩盞大紅燈籠,胤祥走過去詢問李衛的腳要不要緊,我找了個理由把喜兒叫回了屋。
“主子,前兒在街上看來的這個花樣子奴婢已經描出來了,您看好不好?奴婢總覺得她那個顏色太花哨,您看看這個花瓣是不是用嫩粉配上銀線更亮堂一些?啊,對了,廚房爐子上還悶著一盅子藥羹,是您吩咐給爺的,奴婢得去看看。”喜兒顯得很煩躁,轉來轉去地最後還想要逃走。
“那個不忙,呆會我去看。喜兒,你先站一站,我有話問你。”我手裡擺弄著花樣子,看喜兒惴惴不安的表情,“你跟我那一年多大?”我問。
“主子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奴婢比主子矮一歲啊。”
我拉她坐在我旁邊:“我跟你說點子正經話,你也別跟我奴婢奴婢的了。這麼說來,你今年也二十三了?”
喜兒垂下眼,輕輕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咱們也算是交心了。我早就說過,我一定給你找個歸宿。如今,可是不能再耽誤你了,我今天要你句實話,若是你心裡有什麼想頭一定告訴我,我少不得幫你圓了,嗯?”
喜兒猛地揚起臉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又囁嚅著:“主子的話喜兒聽不懂,打從一開始,喜兒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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