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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略一沉吟,撫掌道,“難怪我覺得哪裡不對,原就是這裡。”
姚傾點頭,“待五哥好些了,興許就能問出來了。”
顧氏嘆氣,“晗哥兒自小就愛聽戲,每每唱到那生離死別的地方便哭的比那戲臺子上的戲子還難過。那是個軟心腸的孩子,素日裡頭又與那玉官走的近,如此倒也真叫他傷心的。”
姚傾垂頭不語,說話間便走到了宜華院,親自看著顧氏進了門,自己便扶著流蘇的手往沉魚閣走去。
四太太和五小姐姚碧芸母女兩個此事窩在一處,對於姚傾的做法頗為不解。
“這事兒與她什麼想幹,倒怎麼如此熱衷呢?我瞧著她便是不安好心,這事兒若是鬧大了,父親以後怎麼做人?”姚碧芸咬牙,一味維護父親。
四太太凝眉,對四老爺多少有些怨懟。“誰叫你父親不爭氣。誰不好瞧上偏瞧上那玉官。”
姚碧芸似乎聽出什麼弦外之音來,來了興致。一咕嚕從榻上爬起來,坐直了身子,湊到四太太跟前。“那玉官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父親碰不得?”
四太太自知失言,嘴唇動了動,喝道,“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這也是該你問的?”
“那怎麼了?姚傾還不是插到這件事情裡來了?”
四太太冷笑,“她同肅親王府訂了親,你與誰定親了?”
說到這,姚碧芸便垂了頭不再說話。可心裡少不得憤恨一陣。
她原是與四太太孃家訂了親的,但最後卻因為對方的通房丫頭先有了身孕,四太太咽不下這口氣,寧可與孃家嫂子撕破臉皮也不肯女兒嫁過去。
她一輩子受夠了勇鬥小三的苦,不想女兒也步了後塵。
是以姚碧芸成了永寧侯府上唯一一個沒有說親的小姐。
傍晚時分,姚子琀屋子裡的婢女報信來說,姚子琀終於醒了過來。
姚傾便叫流蘇、流螢兩個服侍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自往他屋子裡去。
進了院子,廊下坐著幾個婢女交頭接耳。抬頭見姚傾過來,便各自散了,一兩個掙上前頭打了簾子,給姚傾請安。
“七小姐您怎麼來了?”一抹蔥綠色迎了上來,正是姚子琀屋子裡的一等婢女司棋,桃臉杏腮,生的十分豔麗。
姚傾客氣的笑笑,“聽說五哥醒了,我來瞧瞧。”
司棋忙躬身將姚傾往屋子裡讓,“五少爺這會兒才退了燒,醒來用了些清粥。人雖是醒了,卻沒什麼精神。也不大說話。四太太和五小姐才來瞧過走了,這會兒怕是累了在歇息吶。”
她動作上讓的客氣親熱,可言語間似乎有些不大願意姚傾上前打擾。
姚傾嘴角勾了勾,沒說話。流蘇趕在司棋前面自行將珠簾打了起來,指了指門檻,“小姐小心腳下。”
姚傾一面應著,一面扶著流螢的手往裡面走。
屋裡伺候的丫頭婆子見了,忙退避一旁行禮。
姚子琀靠在榻上,臉色蒼白。轉眸見姚傾進門,艱難擠出一絲笑容來,要起身。姚傾往前幾步,按住姚子琀的肩膀。“五哥好生坐著,我來瞧瞧你,過會便走。”
第一卷 花落時節又逢君 035章 以愛之名
姚子琀心裡明白姚傾為何而來,擺了擺手叫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只留了司棋幾個慣常得力的留下。
姚傾身邊的流蘇、流螢乃是心腹,自也不必避讓的。
兄妹兩個說了幾句噓寒問暖,探問病情的事情,便就轉入正題。
司棋將屋子裡一眾下人遣道西邊次間,再折回來時聽姚傾問道,“玉官身上那玉墜,怕是中間有故事吧?”
姚子琀緊抿雙唇,重重點了點頭。“那墜兒是我送她的。”
姚傾略略有些驚訝,“那不是一對兒的?”
“雙官手上的那個原是我的。不知妹妹可瞧見了,玉官那個玉佩用紅繩打了瓔珞,可雙官那個卻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
姚傾仔細回想,當時便覺得雙官腰間配飾似乎有些彆扭,如今想來可不就是沒有打絡子的關係,顯得突兀嗎。
姚傾忽然想到什麼,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姚子琀,等候下文。
結果這一日在姚子琀那聽到的著實令人震撼。姚傾直到回了沉魚閣還依然有些恍惚不安。
流蘇打了熱水進門,一路上翻來覆去不知想了多少遍。投了熱帕子遞上來,到底按耐不住問道,“小姐,您打算怎麼辦?”
“既然有人信天理昭彰,那明日咱們就來個替